到那裡去,我給你上藥吧”。
白初夏想,上完了藥,他總沒有藉口了吧,也不想白費力氣了,於是妥協的跟著他走過去。
他們剛坐下,天空就飄起鵝毛般的大雪,鋪天蓋地的壓下來,彷彿一瞬間,天與地都白茫茫的一片。
“看來我們運氣不錯,沒有被雪活埋”駱寒開玩笑的說道。
白初夏鄙夷的瞟了他一眼,在心裡說道,白痴,這個世界上有一樣東西叫傘,你才會被雪藏!!
駱寒拿出棉花,旋開的紅藥水瓶子,拉起她的手,給她上藥,發現她的手很白,手指又細又長,最難得的是,她沒有像其他的女孩,把指尖弄的花花綠綠的,素白的樣子讓人感覺很舒心。
他邊擦邊抬頭看她的,頭髮很黑亮,露在外面的眼睛,從側面看睫毛很長很濃密,沒有化妝,所以份上清新,真想看看圍巾下的臉,不知不覺中,他在腦海裡已經描繪出了那張臉。
呵——,怎麼可能呢,現實與虛幻,他還是分的清的。
“你叫什麼名字?”他見她一直看著天空不說話,也不轉頭,就隨意的問了一句。
白初夏怔了怔,沒有轉頭“你不需要知道!”
駱寒還真沒有在女人身上吃過鱉,一時間有點消化不了“怎麼不需要了,我們這樣也算是認識了吧,你不想認識我麼”他不相信還有女人對他沒興趣的,他明白了,肯定是欲擒故縱。
“不想!”白初夏回答的很乾脆,6年前她已經認識過了,知道結果很慘痛,6年後的今天,打死也不要認識他。
駱寒的釘子碰的不大不小,心想這女人可真厲害,打算用這一招徹底吸引到他是吧“恭喜你,你成功了!”
白初夏側過頭來,有些莫明其妙,上下左右都看了一圈,然後指著自已“你是在跟我說話麼”。
“這裡還有第三個人麼”駱寒俊臉有點發黑了。
白初夏試著去理解,可還是不明白,最後下結論“哦——,看來你真的需要去看神經科,再不治就晚了”。
駱寒顯些吐血,他又發現了一樣,她跟白初夏相似的地方,那就是能把他氣的被噎死。
他沒話說了,可能憋著氣,用紗布把傷口包好“好了!”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白初夏也沒有跟他說謝謝,他撞了她,又糾纏了她這麼長的時間,她不送他二個皮蛋都算她現如今有定力了。
外面的雪還是很大,她從包包裡,拿出傘來,撐開,戴上皮手套,走進雪裡。
突然,背後有強勁的力量,攬住了她的腰。
“我沒有帶傘,送我過去吧”駱寒扶了一下她的雨傘,他確定自已對眼前這個跟白初夏相似的女人有興趣,哪怕是用來填補這幾年的空虛,也是值得認識的。
白初雪一陣崩潰“憑什麼呀,我跟你又不同路,先生,請你不要再粘著我”她還擺脫不了這個瘟神了是吧,看著他依我俊美性感的臉,她感到無比的頭痛。
“大不了你要去哪裡,待會我送你,這一帶我很熟,看到那棟最高的大樓沒有,那是我的公司”駱寒傲氣的笑言。
“是你的公司了不起啊,炫耀什麼呀,我才不稀罕呢”白初夏瞪了他一眼,想著用個什麼辦法來擺脫他
我有老公了
駱寒被她堵的半天接不上話來“好!你不稀罕,不過你看,雪下的這麼大,我又沒有帶傘,咱們又都是炎黃子孫的後代,你就當做件好事,把我送過去吧”他知道現在有點死皮賴臉,不過內心那種迫切感太強烈了,讓他不惜放下身段。。
這種感覺,在近二年他幾乎放棄白初夏的頹廢過程中,第一次湧現出來的火花。
“那咱們還都是猿人類呢”白初夏翻了個白眼,心想他這麼纏著她,莫非是認出她來了,摸了一下臉,圍巾包的好好的呀,聲音也有意換了調子,他怎麼可能會認出來呢。
“說的對!所以你更要送我過去了,對了,我叫駱寒,駱駝的駱,寒冷的寒”駱寒攬緊她,俊臉湊近她一些,不失時機的向她放電,順便介紹自已。
白初夏假裝低頭在包裡翻著東西,沒有聽到,繼續絞盡腦汁的想著,用什麼辦法脫身。
駱寒見她不理他,還真的有點下不了臺,這女人好像一開始就很討厭他,什麼都不買帳,他有這麼討人厭麼?!
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同撐一把傘,在大雪中走了好一段路了。
漫天紛飛的雪花中,他穿著黑色的長大衣,奢華的毛領給他添了尊貴感,而她,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