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錯,大錯特錯,是她的心不堅定!
樓上,駱夫人站起來,狠狠的往駱寒身上打了一拳“駱寒,你真跟那個女孩上過床了?你到底還想不想跟初夏在一起,你這樣子,讓初夏怎麼再接受你,有哪個女孩會接受在自已眼皮底下跟別人有染的男人,你還怪她,她心裡原本就在猶豫要不要再次接受你,你還捅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我看你沒希望了”。
駱寒不動也不說話,基於跟紀夜澈是好朋友,他總不能告訴媽媽,是她把紀夜澈這個破壞者叫來,才害的事情演變成這樣吧。
“駱阿姨,我上去看看初夏”紀夜澈站起來,他沉默著看到了現在,只能用六個字來形容,剪不斷,理還亂。
大少爺,你闖禍了!
白初夏走進房間裡頭,那天混亂的床鋪已經被收拾乾淨了。。
就進讓到。想起那晚的情景,想起在苗寨的那一夜,接著又想起他跟碧珠也發生關係了,一瞬間,她的胃絞痛的厲害,感覺是那麼噁心,那麼厭惡。
抱著雙臂,她煩憂而疲倦的靠在椅子上,繾綣的合起眼睛。
“唧唧——”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門沒有關”白初夏張開眼睛,坐直了身體。
紀夜澈開門進去“我來幫你檢查一下傷口,要是傷口癒合的好,就不用纏著繃帶了”他說著,人已經坐到了好的身邊。
白初夏淡笑著點頭“好啊,那麻煩你了”。
紀夜澈已經伸出手來,動作溫柔的為她解著繃帶,他的眼睛看著她的腦袋,薄唇輕啟“為什麼突然間對我這麼客氣,你以為我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麼”。
“你不生氣了?”白初夏微微抬頭,看他。
紀夜澈舉著手,停頓下來,低頭注視她,一抹笑意盈盈泛開“我像是這麼小氣的人麼?”
“我哪知道啊,說不定你嘴裡上不計較,心裡面又在暗自腹誹我呢”白初夏真有點不相信的,她昨天那麼利用他,今天他就能大度的原諒她。
“我承認,我心裡面到現在還有一點疙瘩,可是,我又想,如果我一直不原諒你,又怎麼來愛你呢,初夏,在我想全心全意努力去愛你,爭取你的時侯,我會原諒你的”紀夜澈如黑曜石般美麗眸子,一直一直注視著她,唇也一點點靠近。
周遭的空氣被抽空,白初夏的眼神閃動,舉起手來抓了一下臉,也成功阻斷了他的靠近“這裡好癢啊,你看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紀夜澈握住她的細白的手指,微笑“好,我來看看”他拿開她的手,以一種不容她抗拒的姿態,虜獲她櫻桃般潤紅飽滿的唇。
真實的紀夜澈骨子裡帶著邪性,比駱寒還要危險,同樣是腹黑,一個狂妄而犀利,一個卻是溫柔而狡猾的。
冰涼的唇,帶著清新的味道,直撲她的鼻尖,覆蓋在她唇上的薄唇,軟的不可思議,他動作實在太快了,讓她完全沒有抵抗的時間。他的舌頭描繪著她的唇形,分開她的唇瓣,想要撬開她的貝齒的時侯,她推開了他,尷尬至極“誰准許你吻我的?”
“你沒聽到情不自禁這成語麼,意思是指,自已也不知道自已在幹什麼,我想親你所以就親下去了,你說這個連我都控制不住,你讓我怎麼辦”紀夜澈的歪理解釋的煞是有理。
白初夏眯起笑意,掄起拳頭“我現在也想情不自禁打你,抱謙,我也控制不住的”。
她的拳頭被紀夜澈輕鬆擋下“若是這麼發展下去的話,我會情不自禁把你扔上床,所以你確實要打我麼?”
“你究竟是來給我看傷口的,還是來調戲病人的,紀醫生!”白初夏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看病,看病行了吧,那我鬆開手,你不許再對我用拳頭了,要不然的話,別怪醫生把你按倒”紀夜澈鬆開她的手。
她也沒有再揮拳,她可不想把事情弄的更加糾纏不清。
接下來的時間,紀夜澈為她解開繃帶,檢視了傷口“癒合的還不錯,不過傷口還嫩,最好還是在包二天,以免細菌感染,我給你換一條吧”。
“你是我的主治醫生嘛,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嘍”白初夏率性的說道。zVXC。
紀夜澈笑笑,拿出乾淨的白色紗布給她又纏好,挨坐到她的邊“你若想休息我就出去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讓我陪你睡,反正我昨晚也沒有睡好,”。
“我看你還是出去吧”白初夏推了推他。
“我好睏啊,收留我吧”紀夜澈的靠在她的的肩膀上。
“收你個頭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