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對你這個,連對自已的生命都不負責的人溫柔的,你有見過非洲那些瘦的皮包骨,為了能吃上一口,在生死線上掙扎的人麼,你什麼都有了,卻開口閉口都是個死字,我不會憐憫懦弱的人,死也不會”。
她也不明白自已為什麼要突然把他臭罵一頓,她勝至連自已說的是什麼也不知道。
“初夏,別說了”紀夜澈按在她的肩頭,讓她冷靜。
駱寒被說的蒼白的臉上變的鐵青,被一個女人這麼教訓,讓他顏面何在。
“少爺,紀少夜,何小姐,你們別吵了,已經到了”司機把車子停在路的入口,他不敢進去。到出什紀。
紀夜澈望了一眼車外,心知司機是膽怯不敢去,於是說道“我來開車,你在外面等吧,如果到天黑我們還沒有出來,你跟夫人打電話說,我們到別處去玩了,總之,不要告訴他她實情”。
“好,好,我知道了”司機立刻下車,把駕駛座讓給他。
紀夜澈開著車,進入山裡,駱寒跟白初夏坐在後面,沉默不語,而且白初夏坐的離他極遠。
開了10分鐘,駱寒忍不住說道“坐過來一點”。
“你不怕蟲子突然跑出來了麼?”白初夏當然不坐過去,她可不能害了他。
“我不怕,跑出來的話,我抓二條給你玩玩”駱寒澀笑,哪有人不怕死的,他也不例外,可是如果真的不幸死了的話,在此之前的時光,就變的尤為寶貴了。
如果他只有一月,一天,一個小時可以活,他是不是應該做他最想做的事情。
“難得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好好坐著吧,先找碧珠去問問清楚,這才是目前最主要的”白初夏笑不出來,心裡只有壓的她喘不過氣的擔憂。
駱寒望著她憂傷的側臉,嘴角泛開柔軟的漣漪,她果然在為他傷心,為他擔心,這個口事心非小丫頭,他就知道她對他沒有那麼絕情的。
“好,聽你的,若是這次我能大難不死,你能不有答應我一個條件”駱寒用隨性的口吻問道,好像說的並不是他自已,而只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白初夏猶豫著,紀夜澈在前面替她回答了“不可以!”
“我又沒有問你,專心開你的車吧”駱寒沒好氣踢了靠座一腳。
“駱寒,可別仗著自已現在這樣,就趁機提出非分的要求,初夏你別管他,要是之後他沒死成,提出讓你嫁給他的條件,你哭都沒地方哭”紀夜澈在前面提醒道。
“紀夜澈,我們朋友一場,你巴不得我死是吧,我現在自已也不知是死還是活,對一個生命垂危的人說這樣的話,你也太無情了,我不過是想抱著美好一點心情離開這個世界,這也無法滿足我麼?”駱寒說的煽情極了。
白初夏聽的落下淚來,那飯館老闆娘的話又出現在她的耳邊“你們別爭了,除了嫁給你這一條,其他的事情我什麼都答應你”。
“真的麼,這可是你說的,白初夏你不可以耍賴,我要立字據”駱寒興奮的從車座邊拿出紙筆,龍鳳鳳舞的寫下條款,他的字寫的其極漂亮,剛勁有力,帶著一種力量,特別是他的簽名,潦草的磅礴的幾筆,根本看不出是駱寒二個字,卻有種無比尊貴的感覺。
紀夜澈扶了扶額頭“初夏,你千萬不能籤,除了不嫁給他,這傢伙還有很多下流的想法,你是要簽了,你就完蛋了”。
“吵什麼吵,你又是她爸,要你雞飛狗跳個屁啊”駱寒對前面喊回去,把紙遞給白初夏“要是有誠意,你就籤吧!”
白初夏現在心裡已經完全給悲傷控制了,人只有這麼一生,眼前這個男人不管是好還是壞,是唯一住在她心房的人,如果下一秒他倒在她面前,再也醒不過的話,她會後悔,接過紙筆,她的手就要落下。
“白初夏你不能籤”紀夜澈在前面把車剎住,轉過身來搶她手上的紙筆。
駱寒擋住他的手“白初夏,你快籤,我有可能會死的,你說不能滿足一下我對生的希望麼,只有你才是我活下去的動力”。
最後那句話,讓白初夏為之心痛,她拿起筆,在他的名字,寫下自已娟秀的名字,他們的字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就好像他們永不分離。
駱寒抽走她手上紙,生怕被紀夜澈搶去,撕個粉碎。
紀夜澈頹廢的靠在座椅上,連車也不想開了。
駱寒像是得到一份上億的合約一樣,小心翼翼的把這張契約收好,放在最西裝裡側的口袋,最靠近心臟的位置“初夏,為了能活到可以跟你兌現這張契約,我一定不會讓自已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