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宜急退,又撞進了另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這男人指責著追來的男人“你幹什麼幹什麼,人家小姐不要你幫忙,少在那胡攪蠻纏”說話間,臉已經湊向寧曉宜的臉上。
“你會喝酒麼?”紀夜澈慢悠悠的轉過頭,淡淡的看著她,淡淡的問。
“哈——尊重?”那女人想是聽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似的,酒吧的其他男女也大笑了起來“摸男人下體讓你覺得很不尊重麼,你是遠古社會的出來的麼?沒被男人上過麼,沒被男人舔過麼,裝什麼聖女,這裡是酒吧!”
她說著,還使壞的吧嬌軀往他身上磨蹭著,腿架在他的腿上,上上下下滑動著,胸壓在他的胳膊上擠呀擠,嘴巴湊在他的俊臉吹氣,哼,看是我你死還是我死。
“給我一個杯子”寧曉宜對酒保說道。
紀夜澈拿著撐著額頭的手,腳步不穩的站起來,走過去把男人一把從寧曉宜身上拉開,扔到一邊。
白初夏心裡甜蜜蜜的,他這麼緊張,等不及的樣子,讓她看到她在他心裡的地位,她心滿意足的嘆息“真的有這麼想娶我麼,好有負擔哦!”
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腦子越是混沌越好,這樣就可以忘記所有的事情,忘掉那個叫白初夏的女人,暫時麻醉,也是好的,雖然麻藥醒後,傷口一樣還是會痛。
駱寒猛的張開眼睛,嚴重的警告“壞丫頭,信不信惹毛了,今天這腰斷了,也要讓你哭著討饒?”
酒吧裡的男人見寧曉宜長的很美,又個難得的良家婦女,就開始假裝好意的去說情。
抬眼,看到是一間酒吧!
駱寒微笑“信,我當然相信,明天不用去看了,那後天吧”他步步緊逼,免的夜長夢多,結了婚,拿了證,這丫頭就跑不掉了。
“哦,不是的,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寧曉宜趕緊擺手,她可沒有那麼厚臉皮說是他的女朋友。
“歐巴,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嘛,人家好怕怕哦”白初夏故意用鼻音,用嗲的能讓男人酥掉的聲音說著話,嘿嘿,,,就是要憋死你!
“救命啊,,,救命啊,,,啊,,,走開”寧曉宜驚恐萬分,奮起抵抗。
“拿走——”紀夜澈冷漠的開口,沒看那酒,更沒有看那女人。
“啊——”寧曉宜向後退開二步,用手背擦著臉上的酒“小姐,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睡了一會,駱寒都漸入夢鄉了,白初夏突然張開眼睛問“我們明天不是真的去登記吧!”
“當然不是!如果不想的話,我怎麼可能答應二個星期後跟你舉行婚禮,只是明天有一個手術,蔣醫生說很值得新人學習,我不想錯過,要不晚幾天吧,好不好!”
酒吧裡的磁性動物,目光全都被他給吸走,誰都張著眼睛呢,這樣極品,就想一顆在黑暗中都會發光的寶石,掠奪了所有女人的目光,他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質,不同於這裡的任何一個男人,散發著乾乾淨淨的香氣。
駱寒忍的滿頭大汗,下面腫脹的快要爆炸了,該死的浴缸,明天他就找人換掉它“壞丫頭,你真當想折磨死你老公麼?”
沒過多久,那銀色皮衣的女人主動走了過來“先生,不過是請你喝杯酒,接受吧”。
寧曉宜看的臉跟火燒似的,也不知是哪裡來的衝動跟勇氣,她衝過去拉開那女人“小姐,你不能摸他!”
有不少人響應著,也助長了色狼的氣焰,抱著寧曉宜,就要去強吻。
“紀——”寧曉宜想叫住他,問問這是哪裡,在她發愣的時間裡,他早就走出好遠了,她只好解開安全帶,下車追上他的腳步。
白初夏在心裡暗暗壞笑,看你怕不怕,有種就來啊!
可是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麼下去,真會死人的。
駱寒閉著眼睛,朦朦朧隴的說“這是趕早不趕晚,怎麼了?你心裡不會是還有猶豫,不想嫁給我吧”。
跟著他走進酒吧,裡面忽閃的燈,喧鬧的氣氛,男男女女在舞池裡跳著貼身的辣舞,這一切都讓她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的不適應。
她以為她這樣說,可以得到大部分人的認可,她可以把事情化解了,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等他說完,酒吧裡爆發出一陣的狂笑聲。
“好老婆,要不你就幫幫我吧,明天老公送你輛跑車,怎麼樣”駱寒見硬的不行,開始用軟的,用糖衣炮彈,威逼利誘。
寧曉宜到嘴邊的話,也吞回肚子裡了,不用多問,他是想來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