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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清兒喜歡本王的頭髮?”司徒墨笑起來,看不清真假,她微閉著眼,蒼白的容顏,沒有再回話,眼睫輕眨,眉,微微的蹙起。
“睡醒了,就要跟本王說實話,清兒,本王不喜歡忤逆我的女人。”
他一手輕攬了她的腰,在她耳邊低低的說,帶些壓迫,帶些威脅,卻有一抹熱氣在她耳邊氾濫著,她禁不住往前躲了躲,從沒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過。
但遍體鱗傷似乎不容許她想那麼多。
只是他的這句話還是讓她睜開了眼。
飛霜,我不喜歡沒辦法控制的女人。
清兒,本王不喜歡忤逆我的女人。
真像,她抬眼怔怔的看著他,不僅是這一張臉,竟然語氣都那麼像,可是,她再也不需要別人喜歡了,也不會再喜歡別人。
司徒墨看到她怔然的眼神,微微一笑,竟俯下身來,唇,緊貼在了她的唇角,軟軟的感覺,很誘人。
女人:他允許自己對她上癮
凌飛霜的心不自覺的飛跳了一下,蒼白的臉終於有了一抹暗紅,也許,這不是能由她的心所能控制的表現,因為這個身體不是她的,她這樣對自己說。
重新閉起眼,淡淡的,“我會說。”因為,她只會做自己。
“真乖。”他很滿意的誇了她一下,卻有些不想放開她,從再次見到她,只有此刻,她才表現的像個女人,會臉紅。
有時候,女人就像毒藥,一旦上癮,就很難戒掉,他的皇兄大概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屢屢不斷的賞他各種女人,想讓他一再墮落。
只不過,他接受他的恩賜,卻只是將她們養在後院,有時候,掩飾,也是一種很好的保護方式。
這一趟去北離國,他沒想到會遇到隨想想那樣率性的女子,這一次回來,他亦沒有料到,一向害羞溫和的歐陽清清竟然還有著那樣大的秘密。
只不過她身上那種冷豔氣質,卻足以吸引他。
既然是他的女人,那麼,他允許自己對她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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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飛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床邊站了一個小丫頭,有些急切的樣子,她微怔,竟然睡的這麼沉,床邊有個人,她也沒發現。
“小姐,你醒了?王爺說了,只要小姐第二天醒來,就沒有大礙。”柳柳看她睜眼,頓時就欣喜起來。
凌飛霜回想了下昨天的事,知道這是歐陽清清身邊的丫環,叫柳柳,她承諾要保護的人,現在看她這麼守著自己,便也舒心。
“我沒事了,你呢?”話出口,才發現聲音是那樣的沙啞,像是好幾年沒有開過口一樣。
“奴婢早就沒事了,王爺讓大夫幫奴婢看了,小姐等等,奴婢去幫你倒水。”
柳柳向外衝去,無意撞入一個略微清涼的懷裡,映眼,紅豔的衣服,一絲妖嬈的氣息,夾著微微的麋香。
她順勢趕緊跪了下去,聲音略顯焦急,“王爺恕罪,奴婢不是——”
“你下去吧。”司徒墨揮手,眼神只放在床上那冷的蒼白,卻依然豔麗的女子身上。
偷看:記住,你是本王的女人
“你下去吧。”司徒墨揮手,眼神只放在床上那冷的蒼白,卻依然豔麗的女子身上。
凌飛霜皺眉,在他出現的第一刻,她仍舊有一種錯覺,深深的嘆息,楚飛揚,他是你的前世嗎?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
“怎麼,見到本王似乎不高興?”
他大踏步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伸手去拉她身上白色的中衣,凌飛霜肩膀微縮,忍著傷口裂開的疼痛,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在我好之前,你允許我不解釋,但,你對我來說,的確是陌生人,所以,沒有高不高興的說法。”
冷冷的話,難得耐心的說了這麼多。
司徒墨眼眸微沉,臉上卻依然在笑,手掌一翻,便也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她的手,纖細、白皙,卻很小。
“清兒真會說笑,本王怎會是陌生人?”他微微俯身,便整個人趴到了她身上,微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際,蒼白的容顏終於泛起了一絲紅暈。
“記住,你是本王的女人!”他宣佈,順便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還沒退離,便聽一聲脆響,卻是柳柳不小心打破了手裡的杯子。
他皺眉,冷眸輕閃,柳柳跪在地上顫抖,“王爺饒命,奴婢不小心——”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