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終於露出來了,他不是最會笑嗎?現在為何就冷硬了一張臉,卻更讓她心痛,這樣的表情跟楚飛揚是一模一樣的。
“那麼就請讓我在這裡自生自滅吧。”她淡淡的答,竟然閉起了眼,也不顧自己背似乎有血在漫延,自己的雙手還被他握著,就那麼淡然的閉上了眼。
療傷:脫了中衣,連肚兜都沒有
司徒墨是第一次,那麼的想殺人,這個女人簡直要氣的他吐血,他本以為她現在該向他求饒了,卻沒想到她閉著眼睛就開始裝死了。
他恨恨的,一手就將她拉了起來,用了些巧勁,沒怎麼弄疼她,她微睜眼,他還是看到她的眼裡閃過一絲痛苦。
他便冷笑起來,“想死也要告訴本王真相!”
聲音裡卻有些沉不住氣,這個女人以前可裝的真好,現在的這顆心,簡直就是冷若冰霜的。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一驚,終於表現的有了些人氣,“你想幹什麼?”就算這個身體不是她的,以後也會是,她還沒大度無所謂的讓人看。
他嗤笑的看她一眼,不屑的樣子,“本王現在沒讓你死。”
一句話,她便知道他要替她療傷,只是放在衣帶上的手卻沒有收回,遲疑間,便聽他涼涼的聲音在頭上響起,“難道本王沒有看過你的身體?”
凌飛霜微愣,臉竟然禁不住的紅了一下,想起昨天一屋子的女人,包括歐陽清清,大概都是他的女人,如果她在這時抬頭,便會看到司徒墨耳際可疑的紅痕。
只是她此時心裡更加充滿了不屑,古代的王爺,無非也跟皇帝一樣,是種馬,算了,他現在也不能對她怎麼樣,趕快養好身子,離開才是最重要的。
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傷在背後。”
“那又怎麼樣?”他跟著她冷哼,兩座冰山開始較勁。
凌飛霜瞪著他,終於夾了絲火氣,“那你就不要看前面!”這個男人,他竟然給她裝糊塗。
他一愣,意識到什麼時,手竟然往回縮了一下,面上都是不自在,怕她發現,趕緊抱著她轉了個身,盯著她白皙的頸後,眼睛一陣發直。
良久,她不耐的凝眉,自己動手脫了衣衫,隨即鬱悶的咬緊了唇,古代女人穿什麼樣的內衣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反觀她。
脫了白色中衣,竟然裡面連件肚兜都沒有穿……
張嘴:也真的,能看到、前面
脫了白色中衣,竟然裡面連件肚兜都沒有穿,她坐著,一動也不敢動,這樣赤裸著上半身,對她來說,是種恥辱,但現在卻不得不示弱。
司徒墨盯著她遍佈鞭痕的後背時,眼睛還是有些聚不起來的,他沒想到她會忍著疼,自己脫了衣裳,而現在,他不僅能看到她背後的傷,也真的,能看到、前面。
眼神一閃,他想起昨夜,自己匆匆忙忙幫她上藥,根本沒顧及那麼多,可是現在,她是醒著的,衣服又是她自己脫的,他不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司徒墨!”她喊他的名字,重重的,恨恨的,半轉了臉,卻始終沒有回頭,也許,這樣尷尬的場面,讓她沒有勇氣。
一個女人最好的保護色就是她自己的衣服,所以,即使冷漠如凌飛霜,在此時,也有些無助起來。
而司徒墨聽到她喊他,竟然就無聲的笑了起來,那般舒心,卻也那般真實,忘記有多久沒這麼笑過了,只知道,被他撐起的笑,很累。
“別亂動。”他低聲命令著,努力讓自己的眼睛專注在她的後背,腦海裡還是忍不住閃過了剛才的旖旎風光,驚鴻一憋間,他的心還是微微跳了一下。
掛著點點的笑意,他伸手從懷裡拿出幾瓶藥來,想了想,先倒出一顆藥來,從她肩膀上遞到了她面前,“張嘴。”
話語中沒有透露他的情緒,依然是跟之前一樣,冷冷的。
凌飛霜凝眉向他手心看了一眼,也沒問那是什麼藥,便就著他的手吃了下去,只是她的唇無意中碰到他的掌心,竟讓他一下子就縮回來。
她微微愣了一下,就聽他在身後咳嗽,很假的感覺,懶的去說什麼,微閉了眼,想養一些精神。
司徒墨快速的將那些又染了血的白布拆開,分別在她的背上灑著各種藥,手法迅速之極,看著再次被裹滿的白布,他眼眸微沉,下了一個決定。
命令:你不該給我一件衣服嗎?
包好傷口,又去檢視她的頭,發上的血跡凝固,也不知他用了什麼,竟然輕易分開,就找到了傷口,微微碰了下,她一縮,倒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