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做秘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嚴子寒一定嫉恨程奕揚,他還親自把喜帖遞到了嚴子寒的面前,擺明了是往槍口上撞。
正當秘書感覺額間冷汗密佈,伸手去擦,準備接受總裁的痛罵的時候,嚴子寒忽然大笑起來,喝到:“去!怎麼不去!”
程奕揚,我嚴子寒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娶一個替身的。
秘書擦著額間冷汗的手有些錯愕,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氣,應和著笑。
冷風過後,便是溫暖晴天,就像今天一樣。
難得的,外面的天氣,居然是出奇的好,湛藍的天空,偶爾漂浮著幾朵白雲,陽光照射下來,灑落在這天地之間。
從冉昕童眺望窗外的視線望去,蔥綠的樹枝,充滿著生機,鮮綠鮮綠的,就連同纏繞在常青樹粗壯的樹幹上的藤蘿,也變得富有生命力了起來,看著它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樣的緊密不分開。
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只不過,更加值得開心的是,今天,便是她出院的日子,也是她流產之後,呆滿一個月。
出院,對於冉昕童來說,代表著新生,一個好天氣,也代表著一個好兆頭。
換下了身上的病服,冉昕童竟發現,沒有什麼好整理的,於是,便坐在床邊,等待著嚴子寒過來接她,因為,他說過會安排他住在他家的,只是,她還不知道他家的具體方位,所以,只好在這裡等他。
誰知,等來的不是別人,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外,冉昕童漠然地看著她,當下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才發現,居然有一條簡訊息傳送了過來。
是嚴子寒。
他說:“昕童,對不起,我今天又要事不能來接你,所以我會派司機來接你,你只要在家等我就好。回見。”
很簡短的幾個字,冉昕童看完便對著男人點了點頭,然後,用冰冷到極點的溫度,簡短的說了兩個字:“走吧。”
冉昕童自從流產過後,便是這般地冷漠,她從小便很孤單,總是希望有人能夠和她多說說話,然後再結交一大堆的朋友,只是,這願望到現在都還沒有視線,親人,便都走了。所以冉昕童變得很孤僻,這種症狀,一直都有,只是,自從那些事情發生之後,她就變得更加孤僻了。
從醫院到嚴子寒的家,是一段不小的路程,車內,便是長時間的沉默,司機為了調節一下氣氛,便開啟了車載器,電臺裡面播放的便是一對佳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