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強烈震撼、悽美絕倫!
康子洋走到空地外,望向靜謐的夜空,一輪彎月掛在空中,月朗星稀;夜風拂面,不知從何處帶著幾縷花香,若有若無、無跡可尋;深深地吸口氣,淡淡的馨香浸入心脾,蔓延開來,溫馨宜人、無所不在!
康子洋撥通玲瓏的手機號,“聽說你今晚上很旺!過來旺我啊!……你爸也在,見面了不和他倔,知道嗎!”
一小會功夫,水玲瓏挎著GUGGI的大包走過來,康子洋故作不知,“你現在怎麼喜歡用大包了?沉不?給我……”
“今年流行……”,玲瓏嘻嘻一笑,緊緊摟著他的胳膊,把話題岔開,“牌桌上有小邪神麼?”
“嗯!邪乎!……把位置讓給你爸了,進去給他打個招呼就走!”
玲瓏寶典(8)
樂昊天剛好做了一局大牌,清一色下了聽,坐等收錢。眼光一閃,見玲瓏挽著康子洋的胳膊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身邊,心裡微微有些做父親的醋味兒,哼了一聲:“小子,你那手氣真比腳還臭!……”。
桌上三人有些面面相覷,搞不清楚兩人有什麼淵源。
樂昊天又道:“打個招呼都不會?公司也不去,剛升了職就打算不幹了?”
“倔老頭!”,玲瓏在心底嘀咕了一聲,揚聲道:“怎麼會?我從來不和錢倔!”,靠近樂昊天,“麻將我沒玩過,讓我玩一會兒!”
“沒玩過你上這兒來攪和?”,樂昊天側目,水玲瓏清澈的眼神顯示她所言非虛。
“不是有您在嗎?您不指點我指點誰去?”,不由分說將樂昊天擠旁邊去,坐定,歪過頭,笑著對康子洋眨眨眼。服務生機靈的搬過來兩張椅,放在玲瓏身後的位置。
又一局開始,玲瓏抓起一副牌,又是三室一廳的大套,三種花色全有,玲瓏從中間抓起一張,“五萬”,輕飄飄的擲了出去。康子洋與樂昊天暗笑,這傻丫頭,滿手邊角餘料不打,無緣無故將自己的中章打斷,忍住了沒吭聲。
“碰!”,對家叫碰,打出張條子。玲瓏抬眼,漫不經心瞟了他面前的籌碼,顯見對家今兒手風挺順。
玲瓏再摸牌,順手打出張條子,康子洋和樂昊天忍不住面露微笑,這丫頭真是不會打牌,全無章法。
再摸了幾張,漸漸看出些端倪,水玲瓏指著目標在打,目標就是坐對面那位最大的贏家,水玲瓏在跟風,也就是說放棄了自己做牌。幾圈打下來,水玲瓏都使用這種伎倆,康子洋與樂昊天卻面面相覷。從她拿牌的生澀手法來看,她沒有謙虛,絕對有可能是第一次摸牌,可坐上去以後就沒往外掏過籌碼,任由那三家拼得你死我活,她則不動聲色連續糊些小牌。
漸漸的,玲瓏面前的籌碼開始堆積如山,手風漸順。樂昊天表面不動聲色,心中暗自讚歎,這丫頭,見形式一好立馬調整策略,開始做牌,有張有弛、攻守兼備,該貪的時候絕不心慈手軟。
其餘三家疲態盡顯,先前趾高氣揚的對家已經變成了最大的輸家,面色鐵青,使大力將麻將牌擲到桌面上,刺耳的“呯呯”聲將賭徒的劣根性暴露無遺。康子洋望向玲瓏,她依舊帶著漫不經心的表情,氣定神閒,眼神瞟過對家,有一絲不屑、一絲鄙夷!
康子洋確信,水玲瓏並不喜歡這種場合。
水玲瓏開始貪大,偶爾不經意的回過頭看樂昊天一眼,樂昊天的指點永遠只有一句:“自己打!”……
散了場,結算籌碼,竟然從大輸家變成了小贏家。玲瓏把利潤分成了三等份,把其中一份奉到樂昊天眼前:“嗯!你的利潤!”
樂昊天失笑,真孩子氣,“這是什麼?分紅!你按什麼原則分配的?”
水玲瓏清清嗓,“第一、這個座位的所有權原本屬於康子洋,你和我均屬於無責任飄過,所以康子洋才有最終決定分配的權利,只不過根據我和他之間的有關協定,由我代勞;第二、這場賭局是康子洋出的本,只不過借點你的氣勢,沾點我的手氣……熬過黴運的時辰,其實我倆作用不大!第三……”,側過臉瞄向樂昊天,一臉羞澀,“突然覺得我倆特不厚道,一人分一成可以不?是我倆手癢,人又沒請我們!”
會所經理在旁邊聽著一樂,上前湊興,“康總,嫂子真有意思,牌技和牌品一流……,我幫嫂子找幾個牌搭子?”
“去!”,樂昊天一瞪眼,“敢把我們家大公主往歪路上引,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公主!”,會所經理腦袋一轉,一拍腦門:“哎呀!瞧我這眼神,原來你和康總是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