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這麼蒼白,是不是有病啊?”
這傢伙的面板極白,也很細膩,白皙膚色下可見隱隱青色的脛胳,摸起來柔柔滑滑的很舒服,昨晚情急沒有細瞧,這會湊近看突然覺得這傢伙不是普通的好看,像是生來嘲笑的女人的,我說,一個男人長的比女人漂亮有什麼用處啊?
要是沒什麼本事,只能跟芹菜一樣倒貼。
巧兒沉呤了半響說:“一眾姨太太小姐少爺們氣色都不是很好……”巧兒盯著我的眼睛,唇瓣開翕欲言又止。
我認真想了想,手指撫著那廝的漂亮肌理:“巧兒……我是不是錯了?”
巧兒用很奇 怪{炫;書;網}地眼神望著我,卻沒有以前巨大的觸動:“小姐並沒有錯,只是方式手段不同。”
“……哦。”我只是隨口問問,並沒有想過能套出巧兒的真心話來,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自己痛比別人的痛更痛上好幾倍,自己幸福快樂也比別人幸福快樂更幸福快樂好幾倍。
我還是要以自我中心活著,自己不快樂,別人就不能幸福,如果註定做不了好人的話,那我寧願做個沒心沒肺的壞人,至少不會因為剛才那一巴掌而痛了。
我要不要做好人,要不要做好人,要不要做好人……?
“小姐,人生在世有許多事身不由已……這一輩子這麼不容易,不要帶走過多怨恨……”巧兒跟變態老太婆一樣在我身後語重心長。
我煩的要死,轉身對她皺眉頭:“閉嘴吧!我要讓她們宰了你才會高興是吧,要換作我受欺負了大家就開心了是吧,你要心向她們那些垃圾你跟她們一起去……你……你要是再想走,隨你便,要走就走的遠遠的,不要讓我看見你,看了就心煩……!!”
巧兒又露出那種複雜傷感的表情,不過下一刻她立即笑若嫣花蹭過來:“好小姐,生氣吶?”
“死開!”我將她踹到一邊去。
“小姐,還真生氣了?”巧兒又蹭過來,一臉謅媚的笑容。
“恩哼!”胳膊往向拐的死東西,不知道是吃誰的飯,還不知死活替別人講話,找抽,要不是看在她打小侍候我,我就讓她不得好死。
“不如給他解開穴道怎麼樣?”巧兒忙扭轉話峰,手一伸將那廝擰在手中。
咦咦?我的興致一下被提起來,也忘了擺臉色給她看:“你能解呀?”
“不好了不好了,六姨太暈過去了,不好了……”我正想大開眼界,門外突然傳來下人的鬼哭狼嚎,我跟巧兒齊刷刷看著門外,我率先往門外走,巧兒手下一鬆,那廝就跟破布一樣重重摔在床上。
“六娘您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都是我的錯,您不要嚇我,六哥生死未卜你可不能再有事啊……”那個盛氣凌人地粉衣女子將剛才跪我的婦人抱在懷裡,雙眉全擰起來哭。
我默默無言湊上前去看,粉衣女子抬起淚溼地小臉:“你……”
我下手比她動嘴快,右手做刀狀切在她後脛處,她哼都沒哼一聲,腦袋一歪就跟六姨太絞在一塊了。
我拍了拍手很不屑地退了一步:“真是鬧死了,拖下去,隨便找幾個獸醫替她們瞧瞧,順便將柴房裡頭那些人也放出來活動活動,都悶出羊顛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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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色字當頭一把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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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兒拿很奇 怪{炫;書;網}地眼神瞄我,我以為她會有話要說,就一直盯著她看,於是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的呆望了好半會,巧兒仍是一個字都沒迸出來,我卻煩了,朝她腦袋敲了一下就往裡走:“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巧兒抱著頭很委屈地望著我,嘴裡小聲的嘀咕什麼,我發誓我聽見她說“沒看過”,不過,我的目光全集中在房裡頭那廝身上,透過門扇隱約可看到那張美的近乎聖潔的小臉。
我不禁傷感起來,人比人真的氣死人呀,就那張小臉跟我比的話,本自認是小白兔的我也甘願退到大灰狼那一欄了。
這隻漂亮的小羔羊此時沉靜地想讓人撲上去狂啃,這傢伙雖然長的漂亮又不是我生的,不過,我下意識還是想與他保持距離,他可是那老傢伙的嫡子,怎麼說都有他的遺傳因子,這一點就讓我排斥。
“小姐將他們都放了出來,要是還鬧怎麼辦?”巧兒狀似漫不經心地問,毫不憐香惜玉地撈過那廝,伸出抓子就像那廝腋外戳去。
“屁!”我撇嘴:“鬧就鬧唄,還不是找死的事,大不了抓它一把措骨傷筋粉扔過去,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