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男人雖然有那麼多姨太太,但全都是女人,他是正常的,但芹菜怎麼能找男人呢,找什麼男人不好還非得找個王爺睡覺,而且王爺不是寵王妃的婢女嗎?還下了兩個崽子氣王妃,怎麼又跟我的芹菜絞在一塊兒了?
難道那個王爺是個超級心理變態,喜 歡'炫。書。網'女人又順便色引男人?我想想……
芹菜跟公主是……皮肉關係;
芹菜跟王爺是……*關係;
芹菜跟我是……???
芹菜,公主,王爺還有我…XX圈圈叉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迷糊了睡過去,又迷糊的醒過來,感覺院子裡鬧哄哄的,不是雨聲,是人聲,很雜很吵,我咕噥一聲,慢吞吞爬起來朝外面晃去。
一團一團的人,沒看清,想下樓去的時候遇到巧兒了,她隨手一抓就把我抓到懷裡:“幹什麼呢?”
“呃?”我沒反應過來,愣神過後才又說:“哦……有人在吵,有情況?”
“沒情況。”巧兒斬釘截鐵。
“哦哦。”聽了這話,我就轉身繼續往回晃,誰都沒有放在眼裡。
巧兒又伸出爪子,我自然又被她撈到懷裡:“喂,你等等,小姐你有些不對勁啊……”那隻略冷的手掌覆到我的額頭上,巧兒像發瘋一下跳起來:“我的神,小姐你發燒了,奇蹟呀!”
我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發個燒有必要高興成這樣嗎,怎麼不乾脆說,好傢伙,你怎麼還沒死啊?
我已經沒那個心情了管她說什麼了。
好難過好難過好難過……
巧兒扛麻袋一樣將我扛在肩頭往房裡頭走,一陣亂七八糟的混亂之後,我頂著一堆被子,手旁腳旁塞了一堆的暖壺,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跟活死人似的,床旁邊站了好多人,跟那個老男人臨終時一樣,大家全一窩蜂往房裡頭鑽,一個個眼巴巴的觀望著,就等他的遺囑。
不過,我才不會死呢,死了讓他們稱心如意,門兒都沒有。
“還有些燒,過會兒就沒事了,大夥兒回去歇著吧。”巧兒隨手接過藥罐子然後趕人。
眾人立即逃難似的往外頭衝,臨走時有個人回頭看了我一眼,*好看的臉蛋兒,我記得是那個六少爺,我朝他露出牙齒冷笑,他抿了抿唇瓣欲言又止,然後所有的目光與嘈雜全關在了門外。
我突然長出一個心眼,擰著巧兒的耳朵讓她揹著我往後走,雨停了,溼漉漉的,翻過了牆我後背就全溼了,巧兒就不必說了,肯定是剛從泥裡打過滾一樣。
那是後庭很茂密的小樹叢,一眾大小垃圾跟我隔開了,住在我院落後頭,要回院子睡學就得經過這個後庭院。
奇 怪{炫;書;網}我怎麼突然學聰明瞭,可能就是因為躺在床上跟站在地上的感覺不一樣,一個是待死,一個是看戲,我等死等慣了,所以想變個身份瞧瞧。
人就這樣,連心都沒有了,還想管那麼多。
“這丫頭要是就這麼死了,那到省事兒多了……”誰誰誰說話我不知道,一堆人走過來交頭接耳,造事者就藏在其中。
反正,我就沒想過這些大小垃圾會給我祈福,所以這些管不嘴兒的詛咒我一點也不驚訝。
“那到是,這丫的命大,以前那樣也沒見她要死過,跟牛皮糖似的,越踩越黏,你越碰,她就越來勁兒!”是個女聲,尖細尖細地。
我氣的全身發抖,但又不認得她就去拉巧兒衣服:“一群該死的王八羔子,她是誰,明早兒老孃要她的命。”
“掂量著點,小姐你還在發燒,別人沒欺負著,把自己給折磨死了,先回去歇著吧,你跑來難道還想聽些好話不成?”雖然在黑暗中,我仍然能想像到巧兒剔著牙無聊的打哈哈的死樣子。
她就這死脾氣,改不了了,總有一天得把我氣死。
我明明想弄死她,卻又弄不死她,那什麼,我也下不了手,幹掉她就等於把自己的胳膊腿兒什麼的砍掉了,豬才做那傻事兒,我再苯也總比豬強多了。
“那誰……你能忍了嗎?我給她們食吃,給她們床睡,你瞧瞧那一群亂七八糟什麼玩意兒!”
“小姐這說法跟養豬似的,你把人當豬養,還指望什麼呀,再說了,殺人犯法,小姐何必搭上那條命呢?”
咦?雖然這話不好聽,但也能……勉勉強強搭上邊啊。
“……呃,那到是有些道理。”我只能點頭,然後冷的往巧兒身上靠。
“再說了,她們的這些手段哪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