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差點摔倒在地上。
正對著互相笑著。
門,輕輕被開啟了。
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背光站立,他的身體高壯,擋住了陽光。
如此。
外面陽光明媚,屋內一室蕭索。
“你們準備去做什麼呢?”他涵養很好地笑著,即使是一身衣服狼狽,但是仍舊掩飾不熟他的冷靜跟成熟的韻味。
第一次見到這一個人就是被他溫和的聲音打動了。
原來,聲音是容易騙人的。
“大……大哥?”左必聰驚住,手臂把唐念暖抱住,警覺地看著他。
“聰聰,聽說你用了藥,每一次都表現得很好,是真的嗎?”他一步一步走來。
“左必榮!”唐念暖從左必聰的懷裡鑽出來,前跪幾步,擋在了左必聰的跟前:“你不要往前一步!傷害了他,我不會善罷甘休!”
“你嗎?唐念暖。”他黑眸如勾,直直地定在她的身上:“我來,真是為了你。”
他拍拍手,左兵進來。同樣是一身的狼狽。
“把左必聰捆起來,我讓他清醒的看一出好戲。”左必榮帶著溫柔的聲音,吩咐他的那一個臉上有著猙獰傷疤的手下。
“是,大少!”
“你們不能……你放開他!”唐念暖去扯,去拉,但是左必榮把她的手緊緊地捏住。
她無論怎麼掙扎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左必聰被左兵摁著,從唐念暖的皮包裡抽出了一條綠色的絲帶,把他綁了起來。
“大哥!你要做什麼!大哥!你放開念暖……你要做什麼?”左必聰雖然身上也有蠻力,但是怎麼能抵得上一個打手?
他被左兵拉到了床角,綁住。
“塞上他的嘴巴。不想聽到他的聲音!”左必榮齜著牙,眼睛露出了憎恨的光芒:“阿聰,你三歲開始發病,媽媽因為你而死!但是爸爸對你的愛從來沒有減少一分!你是一個傻子!憑什麼你的股份最多?你最多我也就罷了,憑什麼——你老婆最漂亮?憑什麼她就是能夠得到老爺子的寵愛,我們左家的所有股權居然給她一個外姓女人佔去這麼多!這是我多少年來辛辛苦苦給你們掙來的!”
“左必榮,你要錢是不是?我給你,你要股權,我也給你,你不要傷害阿聰,不要!他身體不好!”
“身體不好?”他狠狠地捏著唐念暖的手臂:“為什麼身體不好?就因為我老婆在他身上取了一個晚上的種子嗎?你知道嗎?我們身在豪門,這樣的事情見多了。我不介意。”
“你去死!你不介意我介意!不要碰我!以後叫你老婆也不要碰我阿聰!”
“不要說,念暖不要說……”阿聰掙扎著,左兵終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