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的脖頸上。
她看到他的喉結輕輕動著,似乎嚥了口唾沫,緊攫著她的暗紅眸光漸漸變得渾濁,不覺抓緊被角,其實,她本來並不想和他對抗,她怕他收回他對夏侯翼的幫助,她怕他又再給她招惹來更多的是非。
但是,莫名其妙地一次,就有更多的第二次、第三次。他要是發起瘋來想要,她就給,她還算離開了他嗎?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
所以她不可遏制的跟他抗衡,她不要這樣的左雲爵,她不願意他碰觸。若是能跟別人分享他,她早已經夜夜與他為伴了。何必如今這樣境地?
“不夠,不夠,不夠,這回答你滿意了沒有?”她冷笑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要出氣發~洩,憑什麼每一次都是我來當你的出氣筒,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瘋子!變~態!”
左雲爵盯著她片刻,伸手一揩臉上的一楞血痕,長指放到眼前一撇,指尖溼紅,他啞著聲音,動了一下手腕,一個一個字的迸出:“好,出氣筒是吧?我就愛拿你出氣,看你怎麼躲。”
他兇猛的眸光掠過她抱著被子的手臂,想起了什麼似的,憎惡地斥了一聲,她驚恐,沒想多,只是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他的動作比她更快,長臂一探,已經拽住了被子的一角。
念暖與他奪搶,簡直是不自量力。他把被子丟在了地上,整個人壓上她的時候,他眸紅熬的似要滴出血來,他似乎已經將她的反抗她的動作都算好了,直接就跨坐上她身上,將她的雙腿壓住,大手一撈,將她兩隻手都撈抓了起來,固定到頭頂上,另一隻手去撕她的衣衫。
不是脫,是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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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雲爵哥哥,忍了這麼久你今天又犯錯了!看大家怎麼能饒恕你!
章節目錄 第216章、整座樓的煤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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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就跨坐上她身上,將她的雙腿壓住,大手一撈,將她兩隻手都撈抓了起來,固定到頭頂上,另一隻手去撕她的衣衫。舒睍蓴璩
不是脫,是撕。
同樣紅著眼,卻絲毫沒有辦法沒有力量去抵抗,只能聽見衣衫在他大手裡如脆弱不堪的紙一一裂開的聲音。
很快,她的上身已一絲不掛呈現在他的眼前,他喘著粗氣,俯身狠戾地含上她的一個嫣紅凸。起,用力吸吮舔咬著,他粗暴地吻著她胸口,吻她肩上的被劫持時留下的傷,大手握住另一邊使勁揉~捏著。
她拼命扭動著身子,她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是!她再也沒有辦法和他做那種事。她已經想得很明白,寧願一輩子孤單,都不會回頭跟他糾纏不清膈。
她使勁掙扎,卻很快腦中一白,他的分身在這短暫的廝磨中竟變得堅。挺如鐵,抵在她柔弱的地方。
明顯感覺到她的乏力,他越發粗狂起來,身子微微離開她,兩腿分開抵在她兩側腿邊,將她的下身、腿腳緊緊壓住,原本制肘著她的手放開了,一手去脫她的內褲,一手去脫自己的皮帶。
這樣,她的手就得到了解脫,馬上就去抓扯著他的臂,抓他的身,不過,他不管不顧,兩眼充血死緊死緊的盯著她,彷彿要在她身上戳出一個洞來枝。
手上的動作絲毫不輕。
一片冰涼從腿根處傳來,念暖一陣絕望,他火燙的堅硬已經抵在她那裡的入口處,她知道,她根本抵不過這個男人的力道,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
終於,她萬念俱灰地止住了掙扎,雙手重重跌到腿側。這時,腦裡只剩下一個念頭:要不,她死,要不,她走。
永遠離開,再也不回來。
“看著我,給我!”他閃著兇殘如豹的光芒,他毫無慈悲的在她的身上索取,一種久違了的無法形容的痛楚又一次穿透了她的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她上一次被藥了的時候,並不是那樣的痛的。
他衝撞著他隱藏在身體裡的弦,奏響了他們之間靈魂最最深處的樂。
空間扭曲了,身體變形,心臟都要被他狠狠的撞出去了。他剝奪她的知覺,抽空她的血液,一切消失,一切停滯,驟然間的暈厥,又被他用另一種方式喚醒。他噬舔著她的每一寸的肌膚。腰部被他的燃燒的利器所燃燒著,他惡毒冷酷的操控著,她不知廉恥的,一次一次將不是自己的一般的身體弓起,貼近他。
就算是她已經消耗了全部的體力,他還是能用他的大掌幫她燃起熱情,她的身體隨著他的指揮而擺動,他總是更能瞭解她的身體。
是不是從小就抱她的緣故?
她快樂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