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樣容易地就想象到她的付出。
“你為我淋雨,你為我找人,為我做的這些,雖然我們不知道是不是能換取什麼,但是足以讓我改變對你以前的單純的喜歡了。”
“你以前喜歡?”女人高興。
夏侯翼捏著她的臉;笑道:“至少不討厭啊,美女一個呢。”
女人哭中帶著笑,把臉上的淚水擦在他的衣襟,夏侯翼低聲沙啞地說著情話,捧起了她的臉,他就在她端正地坐在主席臺上,鏗鏘有力的,又帶著單純幼稚的口吻訴說著那一些故事的時候,他發覺他就一剎之間,改變了對她所有的看法。
看著她滿臉的淚水,心裡湧出了的那一份的感動、憐惜,甚至超過了每一次對唐念暖的感情。
或者,此刻他根本就沒有去想念暖,有的只是想將她榮薰這一個果敢的女子狠狠揉進自己懷裡的衝動,有的只是想將她眼裡臉上淚水都擦拭乾淨的欲~望。
“你真的很美。很傻的一個女孩子。”
“傻嗎?”那環在她腰上有力的雙臂,他身上那類似於檀香花木的淡淡薰香……他渾身都是清貴,彼此的身軀緊貼著,她能感覺到他激~烈的心跳,還有呵在她發上粗啞的呼吸。
“是的。”他輕喘著沉啞的喊著她的名字,在她的發頂上印下綿綿密密的吻。
……
不必擔心陽臺上的人發出什麼聲音來。
因為,在一開始,他們相擁的一刻開始,他們就一直緊張地看著前方那兩個人……直到此刻完全聲息沉寂。
蒂娜的眼裡從怒之中生出一點的快意,她她認得這一套衣服是唐念暖穿過的,她早就知道她也不算什麼好女孩!
除去在夏侯翼說“我的事情,他憑什麼來管呢?他跟我之間毫無關係的。”的時候,身前某人猛然鎮了一下,然後又慢慢佝僂下去。
他似乎一直湮滅著聲息……這時眾人才突然想到了他,各人心情還在複雜、震驚之中,他已經邁開了腳步,輕捷而快速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可身上揚著危險的氣息。
“爵少,不要跟夏侯翼說說注資的事情嗎?”費鎮龍喊了一句,立刻被身後的天叔擋住:“你看不清楚嗎?他在發怒。”
“是,不想死就別跟著他。”阿桑也冷哼了一聲。
這時,左雲爵的身影已快步走到在這一幢樓房的外面。
蒂娜看著一行人,嘴角苦苦笑了一下,他竟然就這樣忍著?他剛才扶著欄杆的手,已經狠狠地扣入了堅硬的瓷片之中,瓷片碎裂,而他一動不動、緊緊怔怔的盯著前面那兩道身影。
念暖看著從記者會出來的人,滿面含著笑容,彷彿是參加過一個充滿了溫馨祝福的宴會。是什麼讓這些老練的記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