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關係都搞不好,還能做什麼?”看著範長林還沒動筷子就說:“吃飯吧!”
範長林那裡吃得下,他和艾琴結婚十幾年,這個岳父從來沒有跟他聊過什麼,平時他去了,也是大家談談時事政治,聊聊社會熱點新聞,現在老爺子說的這一番話,不軟不硬,柔中帶剛,讓他坐立不安。他虧待了人家的女兒,人家反而是替他的人生著想。 他把老爺子送回家,老爺子也沒讓他往家裡坐:“一輩子不過幾十年,對得起自己也得對得起你老婆孩子,這裡面除了感情還有責任。”老爺子下車前又補了這麼一句。
範長林看著老爺子的背影,長嘆一聲:自己是既沒對得起自己,更對不起老婆孩子,自認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真是無地自容。他想給老爺子一個承諾,告訴他:“我一直會等待艾琴的諒解!”但是與艾琴的不能溝通,讓他覺得這個承諾也許是個空頭支票,如果艾琴不能重新和他走到一起,原諒也許是非常輕易的事,可是那對他來講又有什麼意義呢?而他的承諾又有多少重量呢?
範長林後來多次回憶起他們離婚的那一天,覺得已經過去的三十八年裡,他從來沒有過,那天好像一切都不那麼清晰,如同夢中一般。
徐子謙接到張麗麗請求調動工作的電子郵件,這封信寫得非常公式化,他想不出張麗麗為什麼要放棄現在的工作,三亞財務經理的年薪不過是她現在年薪的三分之一,職位是中級管理人員而財務總監是公司的高階管理人員,董事長剛剛換過,財務是個非常關鍵的部門,她為什麼要到三亞去呢?百思不得其解,他打了個電話給張麗麗。
張麗麗很快到了他的辦公室,徐子謙讓秘書室送了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