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雨澤,你和雨瀅姐她們解釋一下了,”我可憐地看著他。
“嗯,我們沒有做什麼不用解釋的,”他理也不理我,輕輕地說著,好像事不關自高高掛起。
“好了,我們知道了,你們兩個就不用耍花槍了,去吃蛋糕吧,”雨琴姐輕輕地說著,笑著。
“我們?”我們兩個同時說著,互相看著疑惑極了,我們哪裡有耍花槍呀。
我們這個時候還真是有嘴也難辯呀,只好靜靜地去吃蛋糕了。
“哇,很好吃哦!”雨琴姐輕輕地扣著勺子在唇邊,回味無窮地說著。
“當然了,這可是艾妮親手做的哦!”雨瀅姐搭腔,俏皮地眨著眼睛,與雨琴姐一唱一和的,如果她們是一男一女一定像唯心和野一樣幸福的,我看著她們兩個甜甜地笑著。
“怎麼,艾妮,你也贊同?”千雨澤看著我笑不可思議地說著,然後就吃著蛋糕。
我們一起說了很久的話,直到了雨停了蛋糕也吃完了,我的衣服也幹了,我才把衣服換了,準備回家了。千雨澤一路送著我回家,他一路上不知道在搞什麼東西一直都在笑個不停。
“千雨澤,你在笑什麼?”我終於是忍不住地問他,誰讓他笑得那麼不可思議了。
“嗯,你為我做生日蛋糕,我當然是笑個不停了,”他被人點了笑穴了,還在笑著。
“你生日?”我不明白地看著他,今天怎麼可能是他的生日,不會就是那麼的巧吧,這可比流星撞上了地球,流星碎片還掉到了我的眼前一樣巧呀。
“對呀,我們就是在我的生日那天認識的,艾妮今年還親手做了我的生日蛋糕,嘻嘻,”千雨澤一直笑著,可是我還是有疑問,為什麼千雨澤生日,野他們不來呢?這一定又是他騙我,我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不用想了,我沒有騙你,野他們沒有來是因為他們說要你和我單獨相處,”他真的可以猜到我的心思,不過這一點兒也不奇 怪{炫;書;網}了,他是火星來的嘛。
“好了,到你家了,”千雨澤把我送到了樓下,他輕輕地揉著我的頭髮,溫暖地說著:“我的最愛,回家去吧!”
“我……”我話還沒有說出來,他就轉身走了,我的心裡很是不捨,可是心裡好像有一種預感,他終會離開我的身邊的。我轉念一想,房東阿姨回來了嗎?房東阿姨去喝喜酒都是喜 歡'炫。書。網'晚上八、九點才回來的,現在還那麼早。千雨澤這個大笨蛋,可惡的傢伙你一定是從火星來的。我對著漫漫的夜空期待著房東阿姨快點回來!
幽靈琴聲
大晚上的,唯心說她睡不著,就這樣她硬把我拉了出來散步,你可知道現在是深夜十一點多了,我們不知道走到哪裡了,只是一直走著,沒有停下來,也沒有走快,就像是幽魂野鬼一樣在飄蕩。
“艾妮,你知道嗎?”唯心神秘兮兮地看著我,陽陰怪氣地說著,“我聽若萱他們說起呀,晚上他們散步到了學校門口就會有一陣陣怪異的琴聲從學校裡面傳出來了,而且那麼晚了誰還會在那裡呀,所以他們就懷疑這是靈異事件。”她恐怖地說著,不過我覺得一點兒也不恐怖,因為我們是兩個人來的,又不是我單獨行動。
“諾,到學校了,”我們靜靜地站在校門口,忽然裡面還真的傳出來了一陣陣的琴聲,好美的聲音呀!我陶醉在其中。
“啊,”唯心突然大叫,嚇就心臟病都快犯了,“幽靈琴聲呀!”她轉到我的身後去,正在發著抖,我就怪了,唯心平時膽大包天,今天怎麼那麼膽小了呢,想不透他們的做事方法,自然也包括野、明、千雨澤他們了。
“哪有什麼幽靈呀,只不過是某個勤勞的人在練習鋼琴,”我輕輕地說著,一點兒事也沒有,“不如我們進去看看吧,”我笑笑地對著她說,我可是很知道誰那麼勤勞而且還彈得一手好琴呢。
“不……不用了吧,”她恐懼地看著我。
“要嘛,”我嬉笑地說著。
“那好吧,就這次,下不為例呀,”她叮囑著我。
我看著唯心那好身手縱身一躍就爬上了牆頭,然後再縱身一躍就下來了,躍過月亮的時候還真像是古代的俠客呢,不過我剛剛想到那裡,就聽到“啪”的一聲巨響。我急忙地跑進去看,原來馬有失蹄,人有失手,她正趴著在地上呢。
“唯心,你沒事吧,”我著急地跑過去,慢慢地扶起她,著急地問著。
“沒事才怪呢,”她撐著腰,撫著臉,叫著疼地說,“咦,艾妮,你是怎麼進來的?”她這才意識到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