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刻骨像一頭狂獅,不斷地撻伐著她羸弱的身體,薄唇瘋狂地齧咬著她嬌嫩的唇瓣,疼得她如風中的楊柳,在他懷裡顫慄。
這樣的強歡不是她想要的,他們交織在一起的身體讓她覺得噁心。尤其是想到吻著她的薄唇曾經親吻過湯戴琳,她就陣陣作嘔。
“爸爸,放開我!”不想再喊他的名字,她痛苦地喊了聲爸爸。
“爸爸?”凌刻骨寒冷的黑眸像把劍刺向希芫帶淚的水眸,“不許再喊我爸爸!叫我主人!記住!你只是我的娃娃!”
說完全,凌刻骨抬高希芫的雙腿,殘暴地衝向最深處。
“疼……”希芫的唇不住顫抖,在看到凌刻骨那沒有感情的寒眸時,她疼得緊咬住唇瓣,不再出聲。
為什麼她想要他的愛,得到的卻是他無情的傷害?
“這是給你的懲罰!”凌刻骨舔著希芫唇邊的血珠,暴虐地冷笑。
不要怪他無情,是她破壞了這一切!
誰讓她背叛他,去跟那個祖…奎利亞諾糾纏在一起?!
一想到她衝著祖…奎利亞諾露出的那純美的笑容,他就有種要殺人的衝動。而他把這份怒火全部化為慾望,狠狠地凌虐著身下的小人。
他的舌兇悍地衝入她的齒縫,強勢地與她的小舌糾纏。這唇,這身體都是他的!就算他不要了,也不會讓給別人!
“唔……”希芫只感到一陣陣噁心,因為這雙薄唇曾經沾染過湯戴琳的氣息,讓她覺得骯髒。她突然一把推開凌刻骨,趴到床邊嘔吐起來。
她終於償到心碎的感覺,竟然是那麼地痛。
苦澀的眼淚掛滿她的粉頰,她的雙手難受地揪緊向前的床單狂吐,似乎要把胃整個掏空。酸腐的惡臭瀰漫在空氣中,讓原本清爽的空氣變得渾濁。
看著希芫那痛苦的模樣,凌刻骨陰沉著臉,一腳將她踢下床:“去給我洗乾淨!”
摔落到地上的希芫心裡湧上滿腹委屈。明明錯的人是凌刻骨啊!他有什麼資格生氣?!被踢的雖然是身體,可是疼的卻是她的心。
她倔強地把眼淚逼回眼眶,然後站起身,漠然地向門口走去。雖然被凌虐過的身體很疼,可是她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回來!”凌刻骨見她要離開,立刻跳下床,一把將她拽住,“誰準你離開?”
“爸爸不是讓我去洗乾淨?希芫就不打擾爸爸了。”希芫倔強地昂起頭,淡漠而疏離地說道。
看似堅強的她其實內心極其脆弱。因為凌刻骨無情而殘暴的對待,她的心像被萬箭穿心,已經疼到麻痺。她要離開這間臥室,否則她會崩潰。她無法承受被凌刻骨嫌惡的痛苦,也無法接受他不愛她的事實。
她怕再待一秒鐘,她偽裝的堅強就會在凌刻骨的無情下瓦解。她的愛不是廉價品,她不要被他看笑話。
“不是爸爸!”凌刻骨被希芫一口一句爸爸叫得心煩意亂,好像這兩個字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一堵牆。
“哦,對了,我怎麼忘記了?是主人。主人,請允許我離開。”希芫卑謙地微彎下腰,像個僕人一樣恭敬地請求。
其實他們現在這個關係早就已經無法再當一對父女,主人就主人吧。在凌刻骨眼裡,她卑微地連粒塵沙都算不上。
希芫低垂的睫羽微微顫抖,怕洩露自己的心痛,她用指甲緊緊掐著自己的手心,逼自己要堅強。
“你就那麼想離開?”凌刻骨一把攬住希芫的纖腰,將她柔弱的身體強擄入懷中,挑起濃眉,不滿地質問。
“是!”希芫差點洩露出心裡的悲傷,聲線有些微輕顫,眼裡已經被濃重的霧氣遮蓋,她連眼都不敢眨一下,怕一眨眼,淚水就會像斷線的珍珠一樣,滑落下去。低垂著頭的她沒有發覺凌刻骨的異樣,只知道自己受傷了,要躲起來療傷。
“想都別想!”凌刻骨一把將希芫抱起來,直接走進連線著他臥室的豪華浴室。
將她丟到按摩浴缸裡,他冷酷地命令:“洗不乾淨別給我出來!”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出去。
當凌刻骨消失在浴室門口後,希芫蜷起身體,把臉埋進膝頭唔咽。她覺得自己像個被遺棄的玩偶,再也得不到凌刻骨的寵愛。從什麼時候,他們倆的關係竟然變成這樣?
傷害她他很高興嗎?
她的心像是被層層烏雲遮住,沉悶的感覺讓她快要窒息。
溫熱的水漸漸失去溫度,變得冰涼,刺骨的寒冷將她包圍。
她突然好想感受一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