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戰戰兢兢地回答。
“我派你們那麼多人跟蹤Zu,就查出這麼點訊息?”里奧…奎利亞諾不滿地挑眉,邪惡的藍眸危險地眯到一起。
“這些天祖殿下根本沒跟尚希小姐聯絡過,只是從早上的一份報紙裡,才發現那個女孩的訊息。”男人取出一份報紙遞給里奧。
照片的希芫拍得很模糊,只能看個大概,知道是個標誌的女孩。其他資訊全都沒有。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挖出來,否則你們提頭來見我!”里奧…奎利亞諾陰狠地冷笑,那邪惡的笑臉竟然跟祖…奎利亞諾如出一轍,除了藍眸裡閃著邪氣的光芒,其他的根本分辨不出里奧與祖的區別。
“親愛的祖,這回我一定能贏過你!”里奧…奎利亞諾狂佞地笑道。從小,大家的目光就只落在祖的身上,根本看都不看他。同樣貴為丹麥王子,祖…奎利亞諾這個哥哥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尊敬,而他卻永遠生活在祖的陰影下。
他不服氣!
這一次,奶奶的決定也算幫了他,他一定會得到尚希,為了王位他會不擇手段去爭取。
……
凌刻骨坐在他那位於頂樓的辦公室裡,一邊咳嗽一邊簽著檔案。他住院這些天,堆積了一大批檔案。他一件件簽字,簽到手軟,才總算審批完。
胸口又在疼,凌刻骨捂住心臟處,從藥盒裡取出幾粒藥丸服下。
藥效緩緩釋放,他緊皺的眉頭輕輕放開,涼薄的唇緊抿成一條線。
不知道希芫怎樣了?有沒有吃飯?背後的傷還痛嗎?
一想到希芫,凌刻骨的胸口又開始劇烈地疼痛,這一次吃再多藥也減輕不了,因為這疼源自心底。
她恨他。她說他是個惡魔。她說他是個劊子手。她還說這輩子也不要再見到他!
心痛到痙攣,凌刻骨煩躁地掏出雪茄,顫抖著右手點燃,試圖用升騰的煙霧來緩釋心底的痛。
當銀豹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時,立刻被籠罩一室的濃霧嗆到。他一邊咳嗽著一邊衝到凌刻骨身邊,一把奪過凌刻骨手上的雪茄,直接掐熄扔進垃圾桶。
“你還要不要命?”銀豹不滿地看著凌刻骨,都病成這樣,竟然還敢吸菸。“你想讓你的肺中毒,再住一次醫院是不是?”
凌刻骨用冷酷的鳳目瞭了銀豹一眼,就又掏出雪茄,自顧點上。
見凌刻骨不但不聽他的話,還繼續吸菸,銀豹氣得想嗷嗷大叫:“你能不能有點病人的自覺?把雪茄都給我!”
說完,銀豹繞過辦公桌,強行掏出凌刻骨帶在身上的雪茄盒,把所有的雪茄都扔到地上碾碎,然後又奪過凌刻骨手中那根,一起毀屍滅跡。
“你要再不聽我這個醫生的話,我立刻派人把你綁回醫院,讓你在裡面待一輩子!”銀豹氣得胸口快要爆炸。老大的傷根本沒好,就非擰勁出院,自己還不知道愛惜身體,這讓他這個做兄弟的看著有多心痛,他到底知不知道?
“我昨晚去看過她。”凌刻骨站起身,背對著銀豹,俯視透明玻璃窗外面那一棟棟由鋼筋水泥組成的沒有生命力的高樓大廈,聲音裡有股說不出的悲涼。
“娃娃?”銀豹立刻冷靜下來,難道讓老大這麼失常的原因還是娃娃?
“她說這輩子也不要再見到我。”一聲不易察覺的輕嘆從凌刻骨的薄唇中溢位,如同變調的低音小提琴聲,在空中揚起一道不規則的弧度後,墜落。“她就在隔壁,我怕忍不住。”
凌刻骨的聲音充滿壓抑不住的苦痛。
“那你就拿自己的身體當兒戲?”銀豹煩躁地扒扒頭髮。怪不得老大非要出院,原來他是怕自己忍不住思念,跑到隔壁探視娃娃。銀豹真不知道是該打凌刻骨一頓,還是該安慰他一下。
老大強行出院,害他這個院長沒心工作,放下一臺手術跑來看他。
“我死不了!”凌刻骨回過頭,冷漠地看了一眼銀豹。
“是死不了,就剩半條命的時候看你還怎麼給娃娃‘性’福?”銀豹真拿凌刻骨沒有辦法。他那麼執拗,打定主意要做什麼,從來不會因為別人的建議而中途改變。所以他要出院,他們誰也勸不了,只好隨他。他要工作,他只能擔心地在辦公室外轉悠,不敢來打擾他。
“你太閒?”凌刻骨不悅地瞪著銀豹,低啞的聲音中透著無法讓人忽略的威脅。
銀豹做勢抹了一下額頭,然後甩了甩,好像在甩被凌刻骨嚇出的冷汗:“我的小心臟很脆弱,老大不要嚇唬我。”
這時,凌刻骨桌上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