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利亞諾點起一個個煙花。
無人的海灘立刻變成一個絢麗的舞臺,星空變得分外美麗。
希芫仰起頭,竟然看到無數煙花在漆黑的幕布上綻放,凝成幾個字“我愛尚希”。看著如星光般閃爍的四個字,希芫像傻了一樣。這些字怎麼做出來的?
“漂亮吧?這是我請爆破專家專門研製的求愛煙花。”祖…奎利亞諾拉起希芫,在漫天的煙花雨中痴情地說道。
他這麼浪漫地示愛時,希芫竟然打了個噴嚏。
“好冷!祖…奎利亞諾,我回車上坐著,你自己在這玩浪漫吧。”希芫一邊打著噴嚏。一邊甩開祖…奎利亞諾的手,朝他那拉風的蘭博基尼走去。不是她不感動,而是她沒有辦法回應,所以她只能選擇裝傻。
祖…奎利亞諾挫敗地嘆氣,他設計許久的求愛對尚希竟然一點用都沒有。她就不能正常一點,像其她女孩子一樣激動地抱住他擁吻?
如果換別人,怕早已經感動地跳上他的床。
尚希一定是冷血動物!
祖…奎利亞諾留戀地看了一眼空中那漸漸變暗的“我愛尚希”幾個大字,遺憾地開啟車門。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祖…奎利亞諾在心裡為自己打氣。這句中文正適合他現在的心情。不過對於希芫的無動於衷,他有些心焦。怎麼才能讓她愛上他?只有她愛上他,他才敢帶她回丹麥。奶奶那邊又在催,里奧也對尚希虎視眈眈,有著勢在必得的野心。即便不是因為王位,他也不願意把尚希輸給里奧。
“好想泡個舒服的熱水澡。”希芫凍得小臉通紅,她一邊用面巾紙擦著鼻子,一邊對祖…奎利亞諾說道,“色狼豬,我該回家了。”
“今晚留下來。”祖…奎利亞諾欺近希芫,一雙藍眸閃著盅惑的光芒。
“你頭殼壞掉了?”希芫紅著臉推開祖…奎利亞諾,什麼叫今晚留下來?她跟他的關係還沒好到那種程度。看著祖…奎利亞諾那張又壓過來的臉,她嬌蠻地大吼:“離我遠點!我有禽流感。”
“我不怕。我是H1N1攜帶者。”祖…奎利亞諾抬起希芫的下巴,強勢地吻住她。
突然祖…奎利亞諾疼得大吼:“小野貓,你咬人 ?'…99down'!”
“誰讓你吻我?再敢碰我,我就咬死你這個H1N1攜帶者!”希芫得意地笑著。祖…奎利亞諾性感的薄唇上有一排牙印,雖然不很深,但是應該也很疼吧?
“世上最毒婦人心。”祖…奎利亞諾無奈地聳聳肩。
“你明白就好!還不快開車送我回家?”希芫翻翻白眼,不滿地輕斥。今天是除夕,如果不是祖…奎利亞諾軟磨硬泡,她才不會跟他來這該死的海邊放煙火。
祖…奎利亞諾在她的銀威下,只得發動引擎,將車開上高速公路。
突然他們的前方開來一列車隊,對方竟然走逆行線,正擋住他們的路,不但如此,對方的車燈還刺眼地射向蘭博基尼方向,害得祖…奎利亞諾無法睜開眼睛,只好猛踩剎車停下。
這時,希芫看到從對面車上走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那人像撒旦一樣冷酷地走近蘭博基尼,決然開啟車門,對車內的她命令:“下車!”
“凌刻骨?”希芫不明白凌刻骨怎麼會這麼巧,在高速公路上攔住他們的車。
看著凌刻骨那帥得一塌糊塗的臉,她怔忡地張大小嘴。
除非他是神仙,否則不可能知道他們這臨時起意的行程。
“下車!”凌刻骨沉冷地命令,俊臉緊繃,彷彿在努力壓抑快要暴發的怒火。他等了她好幾個小時,她竟然跟情人跑到海邊約會。真夠羅曼蒂克!強烈的妒意讓凌刻骨的黑眸變得愈發陰森與冷冽。
“凌先生,我跟尚希正要去香格里拉吃年夜飯,你要不要一起?”見到來人是凌刻骨,祖…奎利亞諾挑釁地彎起藍眸,胳膊親暱地攬住希芫的腰,向他展示自己的所有權。沒想到凌刻骨會做這種事,半路劫人。看來一向冷血無情的獵鷹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
凌刻骨涼薄的唇角淡淡地勾起,完全不在乎祖…奎利亞諾的挑釁,他突然彎下腰,雙手拆開祖…奎利亞諾對希芫的桎梏。希芫還沒看清他的動作,就已經被他奪到懷中:“謝謝你幫我照顧娃娃。再見!”
說完,凌刻骨攔腰抱起希芫,就回到自己的車旁。他把她扔進後車廂,自己也坐進去:“開車!”
只他一句話,一整個車隊立刻像陣風一樣駛走,只留下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跟憤怒的祖…奎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