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裡,很神奇的感覺,“這是我今年吃過最神奇的東西。”
希芫笑著衝尹樂說道。
“你可以這樣吃、這樣吃、還有這樣吃……”尹樂一邊做著示範,一邊吃掉了手中的棉花糖。
程浩見她又舔,又咬,又撕的樣子,不由得笑起來。尹樂,從來都是那個毫不遮掩的性子,整個一樂天派。
玩了一晚上,程浩先把累倒的尹樂送回家,才開車回到星月城堡。車子停下後,程浩扭過頭來,深深地看著希芫。
“程浩,今晚謝謝你。”希芫誠懇地向程浩致謝,“樂樂跟我過得很開心。我進去了,明天學校見。”
“別走!”程浩突然拉住希芫的手,臉色有些許掙扎,似乎有話憋在心裡要說。
“不要這樣。”希芫輕輕抽出手,對程浩搖搖頭,所有的拒絕都透過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透露給程浩。
程浩怔忡地望著希芫下車,卻沒有資格攔住她。
今晚的星月城堡靜的可怕,大家都睡了?希芫看了眼從外面透過來的淡淡的月光,摸黑走上樓。一進屋,她就把鞋子踢掉,一邊脫著羽絨服,一邊往浴室走。
她才剛走幾步,腰就被人箍住。
“凌刻骨?”希芫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大半夜敢闖她房間的人沒幾個。
“你還記得我?”凌刻骨醋味十足地咬著希芫的脖子,像懲罰似地烙上一個齒印。
“您這樣的大人物,誰敢忘記?”希芫不無嘲諷地回答。不知道是誰十天半個月才回一次家,一回來就咬人。
“程浩是你的誰?”凌刻骨吃味地轉過希芫的身子,在月光下觀察著希芫那閃著淚光的雙眼。
“你說呢?”希芫高傲地挺直胸膛,反抗地說道,“凌刻骨,你連他的名字都查到了,還不知道他是我的誰?”
“我要他是尹樂的男友。”凌刻骨冷冽的黑眸直視著希芫的水眸,充滿霸氣地命令。他不允許有人覬覦他的女人。
“你要?”希芫覺得很好笑,這種事是他要就能成真的嗎?他們都是有感情的人,不是動物。就算是上帝恐怕也沒有辦法控制人的感情。
不想再跟凌刻骨繼續這種無聊的話題,希芫推開他,疲憊地說道:“我累了。這種事以後再討論。”
凌刻骨突然提起希芫的腰,將帶著怒氣的薄唇霸道地堵住她的唇。
“你喝酒了?”希芫躲避著凌刻骨的吻,狐疑地問道。
“沒喝!”凌刻骨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強勢地吞噬她的呼吸。
沒喝酒還來碰她?
希芫抗拒地捶著凌刻骨的胸口:“放……唔……開我……”
凌刻骨不但不放手,反而抬起希芫的腿,將它們纏上他勁壯的腰,猛地將她抵上牆壁,強悍地掠奪著她的甜美。
他的長腿弓起,就像一個經過訓練的軍人,以馬步的姿勢抱著希芫,當他的褲子掉到地上時,他的壯碩也抵入希芫那一片緊窒的花田……
前進,前進,前進,每一次衝刺都帶著煞氣,
向前,向前,向前,每一次撞擊都殺入敵營的最中心。
希芫倔強地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回應凌刻骨,可是她的身體漸漸背叛她的心,一雙水眸迷離地眯起,身體張成一把滿弓,收縮著將他絞緊。
粗啞的低吼聲震破希芫的耳膜,她狼狽地睜開眼睛,正看到凌刻骨那邪佞的酷眸一瞬不瞬地欣賞著她的沉迷。
希芫尷尬地推著凌刻骨的胸膛,羞愧於自己的反應。她怎麼又著了他的道,任他為所欲為?
凌刻骨涼薄的唇角冷冷地翹起,輕哼著扛起希芫,將她丟進浴缸裡,然後邁開長腿跨進去。
“出去!”希芫驕傲地瞪著他。
凌刻骨沒有說話,只是把希芫上身唯一的遮蔽也扯掉,然後霸道地圈住她,將她抱上自己的腿。
“你今天沒喝酒。”希芫提醒著凌刻骨。自從除夕那夜之後,凌刻骨都藉著酒意夜夜強擁她。
“誰說一定要喝酒……”凌刻骨架起希芫的腰,一鼓作氣地衝入,低吼著,“才能上你?”
“你……可惡……”希芫咬上凌刻骨的頸部,生氣地流下眼淚。他的態度讓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個玩物。
她野蠻地撕咬著凌刻骨,卻也抵擋不了他的侵略……
當希芫醒過來時,凌刻骨像一隻噬血的蒼鷹,正啃噬著軟弱的獵物。他鋒利的牙齒在她的鎖骨處咬著,留下一串帶血的牙印。
希芫像只被激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