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也不關心她。
凌刻骨明明眼裡有些動容,似乎想站起來抱她。可是他在看到她的唇瓣時,又冷酷地握緊拳頭,坐穩身子。
希芫納悶兒地摸摸自己的唇,這裡沒受傷,他到底看什麼?
突然,她摸到一處被祖…奎利亞諾的牙齒咬痛的地方,這才想起剛才凌刻骨進來時那一幕。
他看到祖…奎利亞諾吻她,可是從門口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她的抗拒。
難道他在嫉妒?
希芫咬住下唇,美麗的晶眸裡閃過笑意。
她赤著腳下地,笑著坐上凌刻骨的大腿。
凌刻骨在她坐上來的那一刻,身體明顯變得僵硬,可是他就是固執地不回應她,甚至連手都沒抬起來。
希芫攬住凌刻骨的脖子,在他緊抿的薄唇上調皮地啄了一下,然後歪著頭問道:“生氣了?”
凌刻骨冷哼一聲,不做理會。
“剛才是祖強吻我,我還沒來得及推開他你就進來了。”希芫委屈地眨巴著一雙美眸,可憐兮兮地解釋,“要不,我讓你吻回來?”
凌刻骨繼續保持沉默,不過希芫能聽到他的呼吸有些紊亂,於是在心底竊笑。
她收緊雙臂,將上半身整個吊在他的胸前,然後偏著頭,笨拙地吻住凌刻骨:“我以後只讓你吻。”
她努力發揮出自己所有的技巧,逗弄凌刻骨,她的貝齒輕輕咬過凌刻骨的下唇,然後探出小巧的舌尖舔著他被咬過的地方,輕輕地吮弄。
她笨拙的動作引來凌刻骨一聲低吼,他一把箍住她的腰,將薄唇緊緊地壓到她的唇上。
這一吻充滿失控的激情與懲罰的意味,凌刻骨用牙齒咬著希芫被祖…奎利亞諾吻過的地方,在那裡烙下他的痕跡。
“祖…奎利亞諾再敢碰你我會殺了他!”凌刻骨抵著希芫的額頭,冷酷地低吼。
“你這隻沙文主義的豬!”希芫不滿地嬌嗔,唇角卻掛著幸福的笑容,“祖是我表哥,表哥親親表妹也沒什麼大不了。”
“那也不行!”凌刻骨生氣地將希芫撲倒在床上,重重地吻住她。
他不想再聽到任何會讓他不滿的話。表哥也不行!祖…奎利亞諾的心路人皆知,他只是藉著表哥的身份來追求希芫,根本不是什麼親情。他很清楚地看到祖…奎利亞諾眼裡對希芫那股濃烈的慾望與深深的眷戀。
他不允許!
希芫是他的!
誰也不許覬覦!
凌刻骨失去理智地吻著希芫,他已經忘記這裡是醫院,而他們正躺在病床上。他的吻越來越火熱,手與唇的誘惑讓希芫陷入他挑起來的激情裡,她被動地抬起雙腿,勾住他勁壯的腰……
當護士來給希芫換藥時,正看到凌刻骨裸著上身趴在希芫身上,吻著她最隱秘的地方。
“啊!”希芫聽到開門聲,嚇得尖叫一聲。在聽到護士的尖叫時,她連忙慌亂地拉起被單蓋在兩人身上,小臉像晚霞一樣嫣紅。
凌刻骨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從她身上爬起來,然後仰躺在床上,把希芫攬入懷中,鎮定地問道:“有什麼事?”
護士比希芫先恢復過來,她晃晃手中的拖盤,對凌刻骨說:“我要給淩小姐上藥。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要不要我過會兒再過來?”
“等她準備好,我再叫你。”凌刻骨對於護士的識趣非常滿意,他指指懷裡的希芫,淺淺地笑道。
頭一次看到凌刻骨的笑,護士差點被他這無敵的魅力迷惑,她趕緊點點頭,退出病房。
等護士出去後,凌刻骨像只偷了腥的貓一樣,笑得很得意。
希芫從被單裡鑽出小腦袋,憤恨地瞪著他:“你敢笑我?!”
“沒!我笑我自己。”凌刻骨立刻搖頭否認。希芫那泛著桃花的小臉可愛得讓他恨不得咬一口。
“你還笑!”看到凌刻骨止不住地笑,希芫不滿地掐住他堅強的胸膛,洩憤一樣踢著他。
凌刻骨拿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然後對手機那頭人的命令道:“沒我吩咐不許任何人進病房!”
說完,他就結束通話電話,反身將希芫壓到身下。
被單下的雙人大戰才剛剛開始,只聽到希芫調皮的尖叫與動人的吟哦……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希芫無助地對身上的凌刻骨央求著,她全身的力氣都快被他抽光了,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不行!誰讓你誘惑我!這是給你的懲罰!”凌刻骨霸道地堵住希芫的申吟,繼續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