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刻骨痛苦地閉上眼睛。蔣麗雯決不敢用假懷孕來欺騙他,那孩子該死的就是他的!他沒有辦法為自己辯駁,因為美國那一夜,蔣麗雯的確在他床上。
“那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希芫傷心地大吼,“我要離開你!永遠也不要再看到你!”
她的心在聽到凌刻骨承認那孩子之後,被人掏空。
如果說之前她還抱著一點希望,現在她徹底失望。
希芫像一隻受傷的小母獅,張開銳利的小爪子,攻擊著身上的凌刻骨。
“不許!”凌刻骨惱火地低下頭,將希芫的反抗吞進口中。
他的四肢緊緊固定住希芫,讓她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用一雙倔強的黑眸不屈地瞪著他。
當他的粗碩進入她的柔軟,她痛地咬住他在她唇內肆虐的勁舌,傷心地落淚……
凌刻骨低吼著在她體內暴發,然後霸道地擁住她的身體,像是唯恐她消失一樣,把薄唇貼在她的頸窩處,熾熱地烙下吻痕。
希芫無言地閉著眼睛,為自己的無力而難過。
她總是抗拒不了他的強歡,不自覺沉淪。
……
在幾次要逃離凌刻骨之後,希芫再次失去自由。就連上學,都有十幾個保鏢跟在她身邊,就怕一不小心把她丟掉。
蔣麗雯每次見到希芫,都驕傲地挺起她的腹部,向希芫顯擺。
“醜丫頭,你只是刻骨用來消遣的玩偶,他根本不愛你。”蔣麗雯睨著希芫,高傲地冷笑。
“你不也一樣?就連懷孕他都不肯娶你,蔣麗雯,我替你感到悲哀!”希芫被蔣麗雯刺傷,用尖銳的話回應她。
蔣麗雯被說中心事,惱火地揮手甩了希芫一巴掌:“混蛋!”
“你連玩偶都不如!”希芫推開蔣麗雯,生氣地奔上樓。
蔣麗雯的臉上佈滿猙獰,她陰狠地冷笑:“醜丫頭,等我當上你後媽,看我怎麼收拾你!”
就在希芫想要再次逃走時,祖…奎利亞諾帶著律師來到星月城堡。他丟給凌刻骨一份檔案,狂傲地冷笑:“如果你想讓它成為明天的頭條,你可以不把尚希還給我。”
凌刻骨翻著他丟來的檔案,臉色變得越來越陰霾,他一把撕碎那份檔案,然後冷酷地瞪著祖…奎利亞諾:“卑鄙!”
“你能否認這裡面記載的不是事實?”祖…奎利亞諾儒雅地笑著,從身後的律師手裡又取出一份,“你根本不配做尚希的爸爸,我這裡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強訐養女,包括尚希的驗傷證明與從她體內取出的精夜化驗,這些全是你洗不掉的證據。只要我把這它交到法院,你的名譽不但會掃地,鷹集團的股票也會跟著狂跌。”
“我不會把娃娃讓給你!”凌刻骨毫不示弱地說道。當初他的確傷害了娃娃,這是他無法否認的事實。想不到祖…奎利亞諾會拿這點來要挾他。
“你不怕全世界都知道你的醜聞?你不怕連累你的兄弟們?如果真是這樣,凌刻骨,那你就等著明天的傳票!”祖…奎利亞諾站起身,帶著律師就要離開。
“你到底想怎樣?”凌刻骨握緊拳頭,冷酷地問祖。
“放棄你的監護權!讓尚希跟我走!就這麼簡單。”祖…奎利亞諾轉身儒雅地笑著,他的臉上有種勢在必得的篤定,似乎拿準凌刻骨不會允許因為自己的醜聞而毀掉他辛苦建立起來的鷹集團。
“娃娃愛我!她不會離開我!你可以逼我簽字,可是你不能阻止娃娃跟我在一起。”凌刻骨挺直背脊,做著最後的掙扎。
他有種恐慌,這種恐慌自從蔣麗雯懷孕那天起就越來越劇烈。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捉不住娃娃,任它自指尖流走。可是他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突然。
“那我們就讓尚希自己選擇,看她要跟誰走!”祖…奎利亞諾狂傲地冷笑,“不過這字你必須籤。”
祖…奎利亞諾從律師手裡取過一份放棄監護權的證明,遞給凌刻骨。
凌刻骨咬牙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揮揮手,對保鏢說道:“去叫醒小姐!”
當希芫看到祖…奎利亞諾的時候,立刻朝他奔去:“祖!”
“尚希,我來接你回丹麥!”祖…奎利亞諾張開雙手,把希芫抱進懷裡。
“好!我們走!”希芫毫不留戀地點頭。
“娃娃!”凌刻骨粗啞地喊著希芫的名字,衝她伸出一隻手,“過來!”
“不!”希芫含著淚搖頭。待在星月城堡,她每天看著蔣麗雯挺著她越來越明顯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