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逸臣哥哥,那天的事還沒來得及謝謝你。”雖然從輩分上,湯逸臣是山貓叔叔的大舅哥,可是希芫還是覺得叫他逸臣哥哥來得親切。
湯逸臣疏離地說道:“那天的事只是湊巧,換作任何人我都會救,不是因為你。”
“可是逸臣哥哥救的人是我,所以還是要道謝。”希芫天真地昂起小臉,仰望著湯逸臣。這麼近距離地靠近,才發現他比看起來高許多。
“你真想謝我就請善待琳兒。”湯逸臣低俯下頭,有些輕蔑地說道。他還忘不了琳兒是為什麼流產,所以對希芫仍無法原諒。
“我沒有!逸臣哥哥,我……”希芫委屈地紅了眼眶,她正要解釋時,身後傳來蔣麗雯嘲諷的聲音。
“好一個郎有情妹有意!我都要開始羨慕了!刻骨,你說他們倆站一起是不是很般配?金童玉女啊!”蔣麗雯衝身旁一臉陰霾的凌刻骨問道。不過她的提問沒得到回答,只換來一句冷哼。
“凌總。”湯逸臣狂傲地挺起胸膛,跟凌刻骨打完招呼後就丟下希芫離開。他甚至連解釋一句都不願意。
“哎喲!這什麼態度?刻骨可是你未來的岳父!”蔣麗雯在一旁煽風點火,想要激起凌刻骨的憤怒。
“蔣麗雯,你少胡說八道!”希芫氣惱地衝蔣麗雯大吼。這老妖婆就見不得她好,只要看到她跟男人在一起,就編她個紅杏出牆的罪,真是太可惡了!
“我胡說八道?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蔣麗雯挑釁地看向希芫。
“麗雯,你出去!”凌刻骨對身旁的蔣麗雯下命令,他一臉冰冷,那雙冷冽的眸底有火花閃爍。
蔣麗雯扭著蛇腰,不甘心地離開。
當偏廳只剩下凌刻骨跟希芫時,凌刻骨身上的寒意讓希芫嚇得想逃。她丟下手中的果汁,想從凌刻骨身邊衝過去。
凌刻骨大掌一伸就把希芫攬入懷裡,他一把將她按在腿上,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到被簾幕遮掩的牆上。
“逸臣哥哥?叫得真好聽!”凌刻骨咬著牙,貼在希芫耳邊,嘲弄地冷笑。
“叫聲哥哥怎麼了?犯了哪國的王法?”希芫不服氣地看著凌刻骨。她不過跟湯逸臣道謝,他跟蔣麗雯就又扣給她一頂紅杏出牆的帽子。
“你就不能安分點?!”凌刻骨惱火地大吼。
“我沒有!逸臣哥哥救了……唔”希芫推著凌刻骨壯碩的胸膛,倔強地反抗。
她不會承認莫須有的罪名,而且是蔣麗雯強加在她身上的。
她所有的不滿與抗議都被凌刻骨吞沒。他的薄唇將她的小嘴整個吞噬掉,近乎瘋狂地索取她唇內的芬芳。
“不要!會有人來!”希芫一想到這裡是宴會廳的偏廳,隨時可能有客人過來休息,她就嚇得推著凌刻骨。要是被人看到她跟凌刻骨在一起,明天一定會成為娛樂版頭條。
“把腿張開!”凌刻骨不但不理會希芫的掙扎,反而厲聲命令她服從。希芫不聽,他就強勢地分開她的腿,讓它們纏上他勁壯的腰。
希芫只感覺自己的底褲不易而飛,然後一個巨物就勢衝入她的體內。
“啊!”希芫情不自禁地申吟出聲,她的回應讓凌刻骨非常滿意,他狷狂地笑著拖住她,不斷衝刺。
突然聽到腳步聲,希芫立刻咬住下唇,幽怨地瞪著凌刻骨。
凌刻骨大手一揮,將一道簾幕擋到兩人身上,讓外面的人只看到飄蕩的幕布,卻看不到裡面的激情……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幕布外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傳來人聲,好像是百虎的聲音。
“好像蚊子咬人。”青龍儒雅地笑道。
“蚊子咬人會出聲音?”百虎納悶兒地摸摸後腦,他那根直腸子根本聽不懂青龍的意思。
“這你就不懂了,哪天讓青龍給你演示演示。”銀豹拍拍百虎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他那張頑皮的娃娃臉上滿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你怎麼不去演示?少扯上我!”青龍不悅地從鼻孔裡擠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冷哼,俊逸的臉上仍然掛著淺淡的笑容。
“咳咳咳!我又沒女人!”銀豹被青龍嗆得直咳嗽,娃娃臉脹得通紅。
“清場!咱們把空間留給蚊子們。”青龍從椅子上跳起來,意有所指地笑道。
百虎仍然在狀況外,銀豹見狀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走:“你去做門童,嚴禁一切生人入內!”
“為什麼?”百虎不滿地抗議。
“因為你笨!”銀豹狠狠地敲上百虎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