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愛。可是在星月城堡,她只感受到凌刻骨的無情與蔣麗雯的陰毒。
對了,現在這裡又多了一個戴著“凌刻骨未婚妻”帽子的“冰兒”,是那個湯戴琳,凌刻骨捧在手心裡寵著的女人。
希芫感到從未有過的傷感與落寞。心上的傷讓她消沉,而身上的疼又讓她倍受折磨。冷汗像珠子一樣不斷沁出,溼了枕頭。
像要死掉一樣難受,希芫含著淚委屈地咬住下唇。沒有人會管她死活,凌刻骨根本不關心她。他現在正待在他那個寶貝未婚妻身邊呢。
都讓他們去死吧!凌刻骨愛愛誰愛誰,她已經不稀罕了!
可是為什麼心還會這樣痛?
……
凌刻骨站在湯戴琳的房內,背對著床看著窗外。秋天過的好快,轉眼已入深秋,花園裡只剩下冬青還有幾許綠意,剩下的花草樹木全都褪了顏色,光禿禿地立在那裡。那座鞦韆架就像被打入冰宮一樣,孤零零地垂在大樹間。風吹來,幾片僅存的落葉跳著舞落到鞦韆上,給人一種蒼涼的感覺。
“只是營養不良加上風寒,沒什麼事。老大把我十萬火急地叫來,我還以為湯戴琳流產了。”他的身後傳來銀豹頑皮的調侃。
“營養不良?”凌刻骨不解地轉身,“冰兒的伙食都有營養專家專門調理,她怎麼會營養不良?”
“這誰知道?”銀豹無所謂地聳聳肩,“不過調理的再好,要是誠心不吃,上帝也拿她沒辦法。”
銀豹的話似乎被湯戴琳聽到,只見她的眼睫輕輕地抖了一下,臉色愈發蒼白。銀豹說的對,她就是誠心不吃。她要用虛弱這招來博取凌刻骨的同情。尤其是昨天,在看到抱著希芫的凌刻骨眼裡顯露的痴狂時,她更下定決心要裝病。一天沒吃飯,再加上一夜冷風,終於讓她成功地昏倒在餐桌上。
“你什麼意思?”凌刻骨聽出銀豹話裡有話,不悅地凝起一對凌厲的濃眉。
“就是字面上的意義。”銀豹頑皮地眨眨眼,在凌刻骨發火前從藥廂裡取出幾樣藥遞給他,“一天三頓,按時吃藥,保證明天她就能活蹦亂跳。”
“這藥有副作用嗎?”凌刻骨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湯戴琳,不安地問道。孕婦比較特殊,不能隨便用藥,所以他才會十萬火急地把銀豹叫來。
“我向你保證,沒有!”銀豹拍拍胸口,向凌刻骨承諾。就算他再怎麼不喜歡湯戴琳這個人,不高興她破壞了希芫的幸福,可是做為一名醫生,他有他的職業操守,決不會害人。
“剛從美國回來就把你叫來,有沒有怨大哥?”凌刻骨走到床邊,搭住銀豹的肩膀,關心地問道。
“我哪敢?!不過這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真夠折磨人。早知道就開私人飛機去了。”銀豹懊惱地嘆氣。這一次去美國參加學術大會是國家組織的,他們一行十九個人,坐的只是普通的經濟艙,椅子又硬又不舒服。他為了不顯示自己的特殊,跟大家擠在經濟艙裡,簡直是活受罪。下次,他再也不跟大家一起走,他的私人飛機多舒服。
“回去休息,準你三天假。”凌刻骨特赦銀豹三天假期,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謝謝老大開恩!”
銀豹突然正色地看了凌刻骨一眼,然後猶豫地開口:“老大,聽說娃娃回家了,我能看看她嗎?”
去美國前明明知道希芫在哪兒,卻不敢去見她的日子,真不好過。那幾天,他天天在跟自己的心打仗。想去接回希芫,卻又知道老大現在有危險,接希芫回來只能讓她也暴露在危險之中。所以他忍,一忍再忍,差點忍出內傷。還是沈丹那傢伙有福,天天去見娃娃。老大對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傻瓜還以為老大不知道他把百貨公司都搬到尹家的事。老大之所以不管,其實只是因為那也是老大想做的事。
娃娃住在尹家,擔心的人太多太多,其中最難受的就是老大。
也就是因為這一點,他才徹底放棄去爭。
其實爭了沒用,他早就明白,娃娃只把他當叔叔。
“她在我房裡休息,你真要看?”凌刻骨冷冽的黑眸像利箭一樣射向銀豹,似乎在警告他,你敢說想看試試。凌刻骨對希芫的佔有慾已經強烈到無法忍受別的男人多看她一眼,就算是沒有一點危險的銀豹,他也會吃味。
銀豹尷尬地笑笑,衝凌刻骨擺擺手:“不敢,老大的女人呢!我有分寸。”
“算你識相!”凌刻骨冷哼一聲。
“標準的妒夫!要是娃娃嫁給別人,你還不得喝一缸醋!”銀豹調侃地大笑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