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這至於嗎?有這麼嚴重?”
老人決絕的話,香怡自覺認為是玩笑。可看著老人嚴肅的表情,無奈不相信地低問。
“至於?你自己說呢?”她的狡辯,老人輕挑眉頭反問她。
“算了,我不出去就好了,用得著起誓嗎?”老人不放鬆的表情實在無奈,她只有妥協著再次哀求。
“必須得發誓。不發誓也好,也有一個條件。只要你再出去。我就拿小星治罪。讓她沉塘,孃親捨不得你,一個丫頭片子我還是捨得的。”
沒有妥協,老人說著她的要求和條件。
“好,我發誓不見得了。真是。”老人的威脅,香怡只有無奈妥協。老人得到她要的答案也就轉身離開。從此她的生活就一直過著被幽禁的生活。
每天只是無聊呆在這大院子。
好在孃親並沒強迫她學秀功什麼的。只是每天吃飽睡,睡飽吃,其餘時間自己給自己找樂子。
那些人對她是警告,躲閃。時間久了好象是個長不大的小孩沒事找事。這天依然同樣的情形。
呆在書房翻開了下那些古董書。睡過午睡,實在無趣就坐在樹蔭下鞦韆上發呆,想著心事。
“真煩人。難道這一生就要這樣過嗎?古人都是這樣無趣的生活嗎?真是,沒電視沒電腦,又不能出門兜風。見了你還非低頭哈腰,真讓人死呀。”
過了會,惱火憋氣一把扯過身邊的花樹樹枝揪掉一根小枝。
低聲埋怨嘀咕,說,發洩樣的腳下突然用力一蹬。鞦韆頓時被她蕩起好高。
可她一點都不覺得高,反而憤怒發洩的用力蕩著。
出現這樣的情景,花樹亂搖的樹蔭下,一個身著白衫的女子正迎風蕩著鞦韆,她的雙手抓著身邊的繩子,雙眼微迷著一副享受的樣子。
女子長髮被風吹輕蕩起來。身資宛然如正在飄翔,空中嬉戲的飛天仙女一樣。她的表情卻不是這樣,粉唇緊抿只是憤憤用力蹬著腳底的硬地。身子向前面蕩去。
微風吹來,帶來不知名的花香氣息。漸漸她的心情輕鬆多了。只是微閉眼睛手抓著身邊的繩子,享受著身體不停搖擺飛舞的那種飄動和飛翔感覺。
也許是午睡還沒清醒,也許是心情舒暢多了,夏日的午後讓人感到疲倦,也許是陽光太大,她在樹蔭下依然感覺昏昏欲睡。
不知覺蕩著,蕩著,竟就睡著了。雙手還是無意識抓著那繩索。身體坐在那鞦韆的凳上就這樣的睡著了。
廂房隔壁的夾房中,小星睡覺。猛然醒來,“小姐,”揉了揉依然沒清醒的眼眸。對著隔壁間的屏風低喚。
廂房中毫無動靜。想著那多動的主子,小星一機靈翻身起來。邊喊著她,向她的廂房走去。
“小姐,你……沒見,難道是出去了?”
確定床上沒發現那熟悉的身影,小星不由緊張起來。喃喃說著就朝外面走去。
“小姐,”急促向前走著,驚恐回身四下檢視下呼喊著。
“小姐,你,在哪?小姐。”
當然她是先在她們所住的別院中呼喊找了。四周都檢視了,依然沒見人影。正要驚慌跟老夫人稟告。
不經意看到鞦韆上那熟悉的身影。小星明顯大鬆了口氣,看著她喃喃。向花樹樹蔭下走去。
沒發現小姐走開,她的心情輕鬆多了。知道主子這些天實在無聊的緊。俏皮突然對著她的耳朵一聲高喊。
“啊,”一聲高喊,驚醒了香鞦韆上的香怡,睡的正熟,被人突然吵醒。她完全忘記自身在何處,一聲驚叫,自覺腿用力蹬去。當然是翻身起來。
這一動作,她的手完全沒意識。只是腳下用勁。噹一聲驚呼,身體跟著那鞦韆直向前蕩去。
“小姐,”瞬間的失神,香怡只感身體騰空而起。這才想起自己是在鞦韆上。想出手抓住那繩索穩定身影可已經晚了。她的身影順著鞦韆蕩過的地方,被狠甩向一邊。
眼前讓人驚慌的一幕,小星也明顯自己犯了什麼錯。緊張大喊,捂著嘴巴眼睛也跟著閉上,顯然不想看到她出醜的那一幕。
眼前正是一堵牆,看著身體離牆壁越來越近。香怡只能無助閉上眼睛迎接接下來的疼痛和撞擊。
“當心,小姐你沒事吧?”本以為是讓她承受不住的大力一撞。卻那知只感覺纖腰被一個健壯用力的手臂給裹了起來,她的耳朵響起了那熟悉讓人沉醉的低沉好聽的聲音。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她自覺想著這是夢。因為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