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招,玄羽也是來試試這鼠人的本事。
冰球近了,那鼠人並沒有躲避,玄羽不禁心中一喜,看來他是要擋了,那正中了自己的圈套。
突然間,眼前白光一閃,玄羽一驚,對各種法術都有研究的玄羽,對各種光的效能自然能瞭如指掌,這白光卻不屬於任何法術,而是一種純粹的光。
純粹的光因為沒有任何色彩,是最難被利用的。
“蓬”冰屑四散,在冰氣迷濛之中,一道白光沖天而起,化成了一個大閘刀,自上而下呼嘯著向著玄羽頭頂砸下。
玄羽心中一驚,便思各種法術,一時卻無善法,只得展開翅膀,在千鈞一髮之際,從那閘刀之下衝了過去。
那閘刀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激起了萬丈煙塵。
那落在地上的閘刀並未消失,而是變成了一座矗立在那裡光牆。
又是一面閘刀落了下來,玄羽在躲避的同時,已經完成了一個“金劍引”的法術,滿天的金劍被召來,向著那一面閘刀之牆撞去,那知那些金劍撞到閘牆之上,紛紛碎成了片片金光,就此消失在閘牆之前。
玄羽一見此法不行,立即改變的策略,改向那鼠人攻擊,隨手使了一個土系的“山崩地裂”,遠處傳來隆隆之聲,大地突然劇烈的晃動起來。
“卡嚓”一聲,一條大縫猛的裂開在地面之上,那鼠人一個趔趄差一點栽到裡面,危急之時,兩手一下子扒住了懸壁,一用力爬了上來。
玄羽一見此法有效,自然不會怠慢,當即手指連點,那地面就如發怒的大海,高高低低的起伏起來。
那鼠人東倒西歪的連站都站不穩,更不用說是再向玄羽攻擊了。
他的面前忽然裂開一條大溝,玄羽再一點,大溝中忽的湧上一個大浪,就如一隻巨手,一下子把那鼠人捲入了其中。
“轟隆隆”,眼見地面就要合上,突然一棵小樹從大縫中鑽了上來,而那鼠人正緊緊的抱著小樹跟著上來。
那樹迎風突然間變的好大,鼠人自上跳落,落在地上。
玄羽並沒理他,而是看向了東北方,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東北方的半空中,正是那長著獨角的斗木獬,斗木獬大吼一聲:“陣破了,快跑!”
說著,駕起木遁就要逃走。
玄羽豈能一再忍讓,當即清喝一聲,兩手捏訣齊指,那斗木獬的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木頭做的牢房。
這是木系道術中的“木壁障”,斗木獬自然熟悉,正在透過法術消散,玄羽早算好了他使用法術需要的時間,當即口中唸咒,手中不停的划著一道道複雜的符號,終於在那斗木獬的前一秒完成了法術,隨著玄羽的手指一點,“卡嚓”一聲,一塊巨冰把那牢房封在了裡面。
那鼠人正要出招相救,卻看到玄羽法術層出不窮,如此厲害,當即乘玄羽不注意,駕起光遁化成一道白光逃之夭夭。
雨師破了水門,心中突然有所警覺,當即並沒有立即趕奔土門,而是直接進了火門。
火門裡,風婆與那尾火虎鬥的正緊,雨師一見,當即出手,天空中大雨瓢潑,地面上出現了一片汪洋大水,在這種環境裡,尾火虎的火系道術大受壓制,而風婆感知雨師的到來,精神大震,風借水勢,水勢風威,直掀起濤天大浪,一個浪頭接一個浪頭的向著那尾火虎擊去,尾火虎受到自己剋星的攻擊,只剩下“哇哇”大叫的份了。
終於,尾火虎怪叫一聲,一下子衝了出去,也逃的不知去向。
六門已破,只剩土門。
土性之人最為固執,雖然明知道只剩自己一人難以抵擋,但那氐土貉卻是誓死不退。
等雨師和風婆最後趕到之時,卻見土門裡面靜悄悄的,每個人都在盯著地面發呆。
每個人的臉上都顯露著無比的焦急之色,只除了白澤嘴角含著一絲笑意,向著兩人點了點頭。
赤松子急忙上前小聲問道:“你們幹什麼?”
“噢,軒轅子已經下地救人了,我們都在等著,”白澤說著,卻轉回了頭。
一直平靜如水的地面,此時突然像風吹的海面掀起了波浪,一鼓一鼓的。
“靈魂攻擊,快,”白澤沉聲命令道。
青禾一楞,但立即就明白了過來,當即掏出黑玉石,使出了魂之禁錮。
眾人吃驚的看著波浪平息了下去,卻聽到那地面在“咔咔”作響。
“是緊地術,玄羽,”白澤接著喝令。
玄羽急忙使用法術,鬆動土地,只是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