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無名才緩過神來,望著龍雪兒悠悠道:“小雪,你應該有很東西想問我的,為什麼不問呢?有些東西憋在心裡不好!”
“無名哥哥想告訴小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對嗎?”小雪很俏皮道。雖然看著無名眼中的悲傷,自己怎麼也快樂不起來,不過她還是要在無名面前展現自己快樂的一面,這樣子才能夠減少無名的哀傷。
無名拍了拍龍雪兒的頭道:“回去吧!回去吧!再不走後面的車就要往上衝了!”
“哦”龍雪兒吐了吐舌頭道。
車子再次飆馳在公里上,猶如一道紅色的閃電。無名步履闌珊的在自己的別墅中行走著,手中拎著龍雪兒給自己買的衣服。步伐雖然依然沉穩有力但是卻看得出的心神不寧。這個時候無疑是殺他的最好時機!
微風吹動了無名的劉海,一股淡淡的殺氣傳了過來。那股力量太熟悉了,是忍者。無名空蕩的眼神中瞬間暴露出憤怒的目光和凌厲的殺伐之意,放下手中的衣服,閃身來到了那人面前,大手一揮一把將其抓出,彷彿在虛空中拽出一個人來。
“主人,是我。。。。。”被無名的大手掐的簡直無法呼吸了。
無名一下子將她扔了出去,這個不是別人,正是藤原佐美。無名冷冷的望著藤原佐美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讓你去盯著渡邊十郎的行動嗎?”
藤原佐美迅速的趴到了無名腳下:“是這樣的主人,我已經窺探到地域天使的布徹和滾石機器的特莫將要和渡邊十郎以及美國黑手黨的甘比諾家族,吉諾維斯家族見面,共同商討對付華幫和主人。”
看著綿羊一樣乖的藤原佐美,無名心中冷笑道:“裝吧接著裝吧!我看你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無名錶面上露出了一種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原來是這樣啊!你做得非常好!”無名的大手將跪倒在地的藤原佐美扶了起來,深深的望著她那有些驚恐的眸子。
不斷的用手憐惜的撫慰著她的臉頰,輕輕的問道:“還疼嗎?”那種柔情彷彿是對這自己最愛的女人一樣。這個時候的藤原佐美就想衝動的撲進無名的懷中,將這一生都託付給這個男人,再也不管什麼家族了。
當藤原佐美的情感將要爆發的時候,無名的動作卻嘎然而止。細細的大量了藤原佐美一會兒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要總是穿著忍者服,去到秋蘭那邊拿點錢,給自己置辦一些衣服去!”
藤原佐美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些些愧悔。
望著藤原佐美離去的背影,無名冷冷道:“女人就是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對她們好!就算是再堅強的女人也想找一個強有力的臂膀。渡邊十郎你想和我玩無間道,好啊!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無間道!”
剪不斷的離愁千縷,理還亂的別緒無休。塵世昏昏誰夢醒,春蠶空吐情絲,自纏繞,彈捏中,總招迷惑將人弄,繁華一瞬執著何用?
回到家的瑞將自己鎖在了房間裡面,抱著一隻巨大的娃娃泣不成聲。看到愛人還活著的喜悅和自己心愛的人牽著別人漸漸離開的傷痛混在一處,悄悄的沾溼的衣衫。
思念是一杯濃烈的酒,亦甘亦苦,飲盡杯中酒,忘了你,忘了我,忘記人間悲愁。。。。
“他還活著,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可是他的身邊站著別的女孩子,那一刻我感覺我的心裂開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慢慢的蔓延,似乎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低低的呢喃著,抽泣著,就這樣也不知道幾天。
多倫多
特莫的莊園中一些大有來頭的人住了進來,這些人中自然少不了地獄天使的布徹。同樣還有三口組渡邊十郎,那個帶著深沉而沙啞聲音的中年人。同樣還有美國黑手黨的甘比諾家族和吉諾維斯家族的教父。
這五個人可以說都是黑暗世界中頂尖的存在,boss級別的人物。他們齊聚多倫多自然會引起很多勢力的關注,現在最為緊張的自己的加拿大特情科,因為他們害怕這些傢伙萬一會惹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
殤遠遠的盯著特莫家的莊園,嘴裡罵罵咧咧道:“這群傢伙在裡面享受著,卻讓無我們在外面盯著他們。假如有一天他們落到我手裡,我就讓他們好看哼!”
“隊長你就消消火吧!這些個黑幫大佬擺明著為溫哥華那位來到,那傢伙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要是把他惹急了那麼就好看了!”
殤沒有說話,但是想到無名那天那恐怖的笑聲就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