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你辦的事情都辦好了沒有?”
德斯凱道:“辦好了。”
“那那個小子現在什麼反應,暴跳如雷嗎?還是準備有什麼動作了?”男人接著問道,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好奇,而更多的是期盼。
“他什麼反應也沒有,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也許這損失對於他來說太過於微不足道了。所以。。。。。”德斯凱帶著些猜測的語氣道。
男人臉上的表情突然轉變,沒有那些玩世不恭,沒有那些好奇和期待,而是一種神秘的看不透的感覺。那種朦朧感讓德斯凱心頭一緊,他始終不明白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十年前不明白,如今更加不明白!
良久男人才大笑道:“這小子倒是很沉得住氣,不錯不錯!比起當年的我強的不止一籌,也許我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就算沒有我他依然能夠傲立於世界強者之巔!”
說著男人臉上帶著些激動,不過更多的是一份美人遲暮的彷徨。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這個始終是歷史不變的主旋律,沒有人能夠從始至終留在歷史的舞臺上面,那些被歷史遺忘的瞬間滄桑還不如在歷史的長河中急流勇退呢!
“主人,有件事情我始終不能夠明白?”德斯凱帶著些疑惑的問道。
“說!”
“雖然不知道主人為什麼那麼重視那個年輕人,但是德斯凱知道他和主人一定有很深厚的淵源。不過即是這樣主人為什麼要。。。。。”德斯凱說道一半,然後有些怯怯的望著男人的背影。
男人呵呵一笑,轉身輕輕的拍著德斯凱的肩頭:“你是想問既然這麼關心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對嗎?”
德斯凱點了點頭:“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個少年應該是少主人,可是為什麼呢?”
男人有些無奈的苦笑了笑:“二十年來我不停的在世界這張大棋盤上面辛苦佈局只是為了他。只有不停的博弈他才能夠成長起來,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他現在還只不過是我棋局中的一枚棋子而已,當他哪天有資格站在我的對面和我一樣開始佈局天下的時候,那麼他才有資格陪著我下這盤棋,你明白嗎?”
德斯凱自然明白自己主人的苦心,但是依然拜服於主人這份魄力。不過緩緩出神的德斯凱卻沒有發現,男人的眼中突然之間多出了一絲寂寥,嘴裡不停的呢喃著:“也許是我自己太寂寞,太寂寞了。”
當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冷風刺骨的山巔,那種無法言語的寂寞讓人恐懼。那些神話一樣的人物不是輸給了時間,也不是輸給了世界,而是輸給了寂寞。一份難以聊賴的寂寞。
也許在男人心中,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有資格陪著自己下這局名為天下的棋了。所以他花了二十年的時間培養出了一個能夠陪著自己下棋的人,這是一場世界對局,更是一場父子之間的對弈。沒有勝負輸贏,只是為了打發那份難以言語的寂寞和聊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索馬利亞海盜事件已經拉開了無名和哈迪斯以及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戰爭序幕。紫羅蘭,羅斯柴爾德,哈迪斯,似乎齊齊的浮現了出來。
從斯蒂芬莊園出來以後,迎著火辣的陽光,無名鬼魅一樣的穿行在大街之上。懂得了空間法則的無名可以瞬間回去,但是他卻習慣這種漫步在人群中的感覺。這讓他感覺自己還活在這個真實的社會中,來往的人潮會讓他覺得生活的真實,不像自己心中那份圖畫一樣的虛無。
時光就在不知不覺的匆匆流逝,感覺肚子空空的無名在路邊隨意的找了一個飯館,點了幾個小菜,一瓶烈酒,自斟自飲起來。濁酒一杯,小菜三四,這樣的日子確實逍遙,此時此刻那些理想抱負統統的拋到一邊去。
對於美食無名並沒有太多了抵抗力,因為無名從小的夢想就是喝盡天下美酒,品味天下美食!至今這個夢想都一直繼續著。
雖然只是溫哥華的一個小小排擋,但是食物卻別有一番滋味。盡情的享受著一個人的空間,似乎能夠聽到一曲悠揚的旋律不停的在心頭縈繞,很美,很舒心,也很純淨。
不過這種感覺卻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像無名這樣子的人麻煩總是不斷,如影隨行。因為他是個不甘心平凡,世界也不會讓他這樣的人平凡的。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額頭無名對著老闆道:“老闆!看來以後你的這家酒館要出名了!”
老闆是個十分老實憨厚的中年人,他有些迷糊這個年輕人的話。看了一眼萬分不解的老闆,無名輕輕一笑道:“既然來了就一起喝兩杯吧!我想以後和你們喝酒的機會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