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似乎是在自嘲:“絕世雙雄,哼!只不過外面說的好聽,只有我知道自己和你父親的差距,那並不是一星半點的差距,那是天囊之別,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不能夠窺見你父親當年劍法的奇奧!”
無名眯起了眼睛,然後道:“四叔過謙了,你的劍法現在已經能夠躋身神壇前五了。難道還不滿足嗎?”
“世界之大,高手數不勝數,神壇只是個虛名而已。”青衣人的話中似乎有些莫名的傷感。
無名知道對於從小就醉心武學的四叔來說,沒有什麼比站在頂峰更加讓他憧憬的,雖然躋身神壇,但是離著站在頂峰這個目標還很遙遠,很遙遠,至少他現在還不能夠超過當年的父親。
無名笑了笑:“能夠視神壇如虛名的人,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四叔一人而已,神壇在世界上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地方,多少人想削尖了腦袋往裡面鑽啊!”
青衣人並沒有理睬無名這不知道是讚美還是嘲笑的話語,只是一直靜靜的望著天空,深邃的眸子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哀傷。這種哀傷彷彿是對人類渺小的感慨。
忽然之間,青衣人身後的古劍動了,很快,快到幾乎使人看不到的程度。那把古劍直直的對這無名的咽喉,不過無名卻一直沒有動,漂浮著,雙臂張開,兩眼微閉,似乎有種等待著死亡到來的寧靜。
青衣人此刻想收劍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劍氣已經刺透了無名的咽喉,當劍尖頂到無名的時候青衣人也有些驚詫了,眼中滿是後悔和心痛。青衣人自己知道世界上能夠在自己這一劍下活下來的不超過十個!
這個時候在屋內看著這一切的春芯等人再也看不下去了,“碰”的一聲砸開了推門,然後一窩蜂的衝了上來,雙眼通紅,也許無名自己不知道,這些日子的相處自己的這四個女奴已經深深的愛上了自己,或許不僅僅是愛還有著不為人知的依賴。
“我殺了你!”血色暴怒的雙眼,此刻的冬梅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菜刀。奮不顧身的衝了上去,就算是明知道打不過,但是也要打,在冬梅和這些女孩子的心中早已經將無名當作她們的主人了,沒有了主人,那麼自己這些奴隸自然也就沒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無名的右手微微的動了,冬梅手中的刀瞬間被彈飛出去,無名慢慢的睜開眼睛,微微笑著,看著頂在自己咽喉的劍尖,然後輕輕的將那把古劍移開。咽喉上只是留下了一個細細的白點。
青衣人現在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而冬梅和春芯她們則都是喜極而泣,無名和青衣人都輕輕的落了下來,不過一下來就被冬梅她們圍住了,冬梅是四人中最小,同時對無名也是用心最深的一個。
止不住的撲到無名懷裡,而春芯他們也都一下子抱住了無名。眼淚一滴一滴的灑在了無名的身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這些比說什麼都還要重要。
無名此刻才感覺到,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在乎自己的。那種感覺很好,很好,似乎在自己心底那些陰暗的發黴的東西,那些連陽光都曬不到的地方,都被這四個乾淨的女孩子照的一點都不剩了。
“你們先下去吧!我不會有事情的!”無名輕輕道。但是四人似乎沒有聽到,一直賴在無名的身上,良久無名都沒有在出聲。甜甜的淚水沾滿了無名的衣裳。是的,甜的!充滿了幸福的滋味。
還是秋蘭最先抬起頭來,因為秋蘭最瞭解無名,他怕無名生氣,所以弱弱的望了一眼無名。不過讓她奇怪的是今天的無名並沒有因為自己幾人不聽話而鐵青著臉,而是一臉溫暖的笑容。
那種笑容似乎要溫暖一切,秋蘭看的有些痴了。“真好看,原來主人笑起來也這麼的好看!似乎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你確實長大了,你比你的父親還要強。能夠在我這一劍下不死的世界上絕對不超過十個,而你一點傷痕都沒有,就算是你的父親重生也無法做到這一點!”青衣人道。
無名把玩了一下自己中指上巨大的戒指,然後將還在抽泣的春芯等人拉開,慢慢的走到了青衣人的面前冷冷道:“既然我透過測試了,能夠告訴我你來的目的了吧?”
青衣人眼中一道驚蟄的光芒閃過,然後喃喃道:“你的確比你的父親出色,看來當年的事情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要不然劍神山莊也不至於落寞到如今這個地步!”
“說,到底怎麼了?山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無名的口氣很急,似乎在質問青衣人,對於劍神山莊無名有著一種無法割捨的感情。不僅僅是為了父親臨終前的話,同樣是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