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別人的表情來判斷他們在想什麼。
只是無名卻將這個更加延伸了,無名並不需要看,他能夠聽出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眺望著龍傲天的別墅,無名道:“你在想些什麼?是在想如何將我琢磨透徹嗎?”
冬梅一驚,似乎這個主人什麼事情都能夠知道。冬梅低著頭,不敢說話,她害怕,因為主人的刑法實在是太恐怖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她至今記得。對於她們四個女奴無名都使用過刑法,四種不同的刑法,無名只是為了讓她們記住這些,遵守一個女奴應當遵循的規矩而已。
無名回過頭來,看著有些害怕更加有些羞澀的冬梅,笑了笑:“你不做錯事情我是不會懲罰你的!”說著無名坐在了陽臺的椅子上面:“冬梅,去給我拿些酒過來!我喜歡白蘭地,你應該知道!”
“是的,主人!”冬梅很乖巧的出去了。
這個時候無名靜靜的眯著眼睛,望著唐人街的方向,他已經聽到了軍車咆哮的聲音,無名喃喃:“大圈四爺,你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呢?你真的要破壞今晚如此美麗的夜晚嗎?”
沒有多長時間,冬梅就回來了,手中捧著一瓶白蘭地酒。“主人,您的酒!”輕輕的給無名倒上了一杯,無名端起酒杯,然後慢慢的品嚐著,而冬梅只是靜悄悄的站在無名的身後。
忽然一絲壞壞的笑容洋溢在無名的臉上,無名道:“冬梅,過來!坐在我腿上!”無名的話有些曖昧,冬梅的笑臉霎時間粉嫩,粉嫩的,似乎可以擠出水來,不過還是很聽話的坐在了無名的腿上。
無名一隻手摟著冬梅的腰,另一隻手端著酒杯,就這樣冬梅始終是臉色紅暈的坐在無名的腿上,沒有多久無名的手開始在冬梅的身上游走起來,雖然和自己主人有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冬梅依然會感覺到害羞,尤其是在陽臺上面。
不知道哪位聖人說過,只要給女孩子一個安全的環境,她們能夠淫蕩的讓你流鼻血流到死。不過別墅的陽臺應當不是一個安全的環境,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