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紀文要說的話,怎麼能制止呢;
“呵——”丁宇壞心眼,賊賊地一笑,“你知道愛打洞的不止老鼠和golf嗎?女孩子還是別大大咧咧說話的好!”
丁宇有顏色的暗示讓李敏然不無尷尬地一笑,可葉紀文泰然自若,“原來你也知道自己的習性跟老鼠沒有區別啊!”
丁宇的回顧
“這些目無尊長的傢伙,算我這輩子倒黴!”
當喝了兩杯開胃酒,坐下來吃飯的時候,丁宇氣憤地嘮叨著;
“這些?有很多的意思?”
“有不少!”丁宇回答,“至少有三個。都是些不諳世事的、天真無知、任性妄為的傢伙,我為他們操了多少心啊,不知感激,特別是這個葉紀文,每次都這樣,把我氣得——”後面想不到合適的形容詞,所以是——“說不出話來!”
李敏然不禁大笑,看到在吧檯那邊的葉紀文也剛好朝他們這邊張望;
“為什麼特別是葉紀文?她做什麼特別的事情了?”
“她最任性!當初她辭掉工作——當然,那工作確實很沉悶,沒有人能昧著良心說不沉悶——我就好心建議她到我的公司當攝影師,她的攝影技術不錯的,這點連天才的岑少爺也比不上她。可她不領情,說去掃大街也比天天被我壓榨強。還有,更氣人的是,今年——哦,不對,元旦已經過了,已經是去年了——去年年初的時候,我看她已經是老姑娘了,很可憐,當然也很浪費,其他比她差很多的女人都三次四次的談戀愛,然後順順利利地嫁出去了,就給她介紹了一個絕頂好的男人。我告訴你,真的很不錯,有車有樓,在銀行工作,條件很好,人長得當然也不差,簡直是無可挑剔……”
丁宇的話說到這,李敏然驀然想起生日拿畫那天在綠茵閣的樓梯間遇到的那個男人,他不由自主地“哦——”了一聲;
丁宇停下來,問:“怎麼?她把這事告訴你啦?”
“沒有……但是,好像提過,很模糊的……那男的是不是姓歐陽?”——李敏然撒了一點小謊,一心從丁宇這把話套出來。
“啊——你知道,對,叫歐陽志強,其實我跟他也不算太熟,但是我知道他的底細,所以才敢介紹給葉紀文這種挑剔的女人的。但是因為這個介紹,我就不能繼續跟他熟了。”
“發生什麼事?”
“也不是很大的事情,就是吹了唄。”
“為什麼?”
“就是——你真的想知道,我預先告訴你,一般人無法理解的理由,因為是非常荒謬的。”
“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