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實在對不起!”
“沒事。別放在心上!”
她急忙搖頭,朝著他們溫暖的笑著。
他們是那般的青春洋溢,像極了從前的她和他,看到他們,就像看到了從前的她和他。
他們又再三的道了歉,這才走了。
怎麼住在這種地方?
他們又再三的道了歉,這才走了。
而她這才露出痛苦的神色,一瘸一拐地走到街旁的石椅上坐了下來,低頭一看,厚厚的羊毛襪已經破了一個大洞,她的右腳膝蓋已經被蹭破了好大的一塊皮,有絲絲血絲從皮肉裡滲透了出來。
她倒吸著冷氣從包裡拿出一張紙巾摺疊成小四方塊,然後照著傷口按了上去。
好痛!
她閉了閉眼,咬牙堅持著。
當痛意慢慢過去,她這才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前面的公交車站走去。
這副模樣走路回去已經不可能了!
幸好此時還沒有到十點半,不然公交車都沒了!
她慶幸地想著,擠上了11路公交車。
而他仍然緊緊地跟著公交車,他想看看她到底住在哪裡,是不是和某個男人住在一起!
七年啊!
他不相信她會真的等待著他,一直沒有男朋友。
她和胡浩的曖昧讓他覺得她很不簡單,很不純潔。
一個沒有男人的女人是不可能做到與人如此周到而圓滑地交際的!
跟著公交車開了足足十五分鐘之後,他看到她終於下了車。
然後一瘸一拐地拐進一個黑乎乎的小巷很快不見了人影。
“這個傻女人,怎麼住在這種地方?”
他皺著眉頭忿忿地罵了一句,推開車門立即追了進去。
整條小巷子又黑又深,彎彎曲曲的連個路燈都沒有。
更別說有路過的人了!
他連路都看不清,更是擔心她會遇到什麼意外,心慌慌地掏出手機,隨意摁開了手電筒的功能,總算能夠看得清腳底下的路了。
然而早已不見了她的人影。
他加快腳步往前追去,突然聽到她的一聲尖叫聲。
他心一緊,急忙加快腳步往前趕去。
跑了足足有五分鐘之後,終於在一盞昏黃的路燈下,看到她正慢慢地立起身來,抬起腿重重地往躺在地上痛得打滾的一個男人身上踢去。
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跑了足足有五分鐘之後,終於在一盞昏黃的路燈下,看到她正慢慢地立起身來,抬起腿重重地往躺在地上痛得打滾的一個男人身上踢去。
一邊踢一邊憤憤地罵著:“雜種!我今天心情已經很不好了!你竟然還選在這個時候打劫我!打劫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想劫色!你當真以為我是病貓!我呸!”
那男人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四下躲閃著她那尖銳的高跟鞋。
他見了,心裡一塊石頭穩穩地落下,忍不住好心情地笑出聲來。
他怎麼給忘記了,他們從小就一起去學過跆拳道的,從前,他們經常對練的,她的身手並不差,徒手對付一兩個歹徒是小CASE!
“誰在那?”
林晨儀聽到黑暗中發出一陣男人的輕笑聲,以為暗中還埋伏了一個變態,不禁汗毛都豎了起來,立即雙腳分開站穩,雙手拉開架式嚴陣以待。
“是我。”
他收起笑,雙手插在口袋瀟灑至極地走了出來,一雙掩藏不住笑意的眼睛笑呤呤地盯著她。
“哎呀!夏總!”
意識到她的樣子既狼狽又不雅,她急忙併攏雙腿,收起雙手,很有禮貌極其淑女地對他點了點頭,當然還不忘記扯了扯裙子,妄圖想把那受了傷的膝蓋遮掩住。
“我正巧路過這裡,突然聽到尖叫聲,特地跑過來看一下。沒想到看到了一個巾幗勇鬥匪徒的場面!”
他平靜地走到她面前,一邊說話,一面腳下突然一用力,竟然把那地上的匪徒一踢踢到直直撞到了牆面之上。
敢碰他夏天揚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那匪徒慘叫一聲,當即一口鮮血噴口而出。
“滾!別再讓我看到你!不然,叫你命喪黃泉!”
他臉色一凜,轉過身來聲言俱厲地喝道。
那匪徒急忙連滾帶爬地踉蹌爬了起來,顧不得擦掉嘴角的血,像個喪家犬一般沒命地朝著那小巷奔去,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