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那一天,在他臨睡前,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急促地問:“夏先生,您是不是要找一個人?”
他聽了,立即翻身坐起,問:“當然。”
“是不是有一百萬的酬金?”
“不錯。”
“那好,我們在陽明路的路口上會合吧!我帶你去找她!”
“好!我馬上就到!十分鐘後見面!”激動讓他失去冷靜,沒有了從前的理智,結束通話電話後,他跳下床,胡亂地換了衣服就衝了出去。
你故意引我入局?
“好!我馬上就到!十分鐘後見面!”
激動讓他失去冷靜,沒有了從前的理智,結束通話電話後,他跳下床,胡亂地換了衣服就衝了出去。
十分鐘後,他和一個戴著鴨舌帽,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會了面。
那男子吊二郎當地看著他,一開口便說:“錢帶來了嗎?”
“你先帶我去找!”
他見到這個年輕男子,就敏銳地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味,但是拼著僥倖心理,他決定還是選擇相信,只要有關於林晨儀任何一絲一毫的訊息,他都不想放過。
“行!你跟我來吧!她住的地方極其的寒酸,還得經過一條黑不隆咚的小巷子!我怎麼都想不通,她有您這樣有錢的男人罩著,為什麼要選擇一個那樣的地方住著!”
那年輕男子也不強逼,只是一邊轉身拐進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子,一邊嘮嘮叨叨地說。
可是他聽了,卻更加地相信了!
這就是她的風格。
她永遠把別人放在第一!
她一定過著像從前一樣清寒的生活,辛苦地存著每一分掙來的錢來呵護著她那個瘋顛的媽媽。
他的心又是緊張又是激動,插在口袋裡的手握得緊緊的,幻想著見到她的那一刻。
可是就在他充滿甜蜜的憧憬之時,突然腦袋被人從身後重重的擊中了!
‘嗡’地一聲,他全身無力地軟倒在地。
鮮血順著額頭留了下來,但他憑著毅力堅持著不昏迷過去!
還沒有見到他心愛的女人,他不可以昏過去!
他努力地四肢並用,想爬起來。
但是一隻腳用力地踩在了他的背上,緊接著頭頂上響起一個冷酷至極的嘲笑聲,“夏天揚,你也會有今天!”
他掙扎著抬眼看去,正好來人開啟打火機,微弱的火光中,那冷酷無情的臉突兀地印入他的眼中。
是楊渝民!
“你,你故意引我入局?”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還不配!
“你,你故意引我入局?”
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不錯!夏天揚!我要為我父母報仇!為晨儀報仇!你是個惡魔,毀掉了一切!”
楊渝民冷冷地說,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刀,開啟,月光下,那刀鋒泛著清冷幽幽的光芒。
“哈!為晨儀報仇?楊渝民,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還不配!”
他的驕傲不容許他低頭,他冷笑一聲,無情地擊中楊渝民的心頭之痛!
“不配?!哈!我要讓你看看配不配!”
楊渝民彎下身來,握住他的右手,突然一用力。
一聲慘叫響徹深夜,巷子幽幽,卻很快將這一切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右手就這樣活生生地被楊渝民切了下來!
楊渝民將他的手遠遠拋了出去,有一隻狗高高縱起,銜著那隻手快速地跑了開去。
夏天揚死死地咬著下唇,手上的血如潮水般的湧出,鑽心的痛讓他再無法集中精神。
“渝民!走吧!出下氣也就算了,可別鬧出人命來了!他毀你公司,毀你的婚姻,你斷他一隻手,又讓他無法找到林晨儀,差不多了!”
那引誘夏天揚出來的男子看著這血淋淋的一幕,再看到楊渝民發瘋般的神情,覺得有些怵目驚心,害怕真的要鬧出不好的事情來,所以急忙上前強拉著楊渝民趕緊走。
“姓夏的,今天看在晨儀的份上,饒你一條狗命!你如果知趣,就不要再去打擾她了!不然,下次你不會僅僅只斷一隻手的!”
楊渝民抬起腳朝著他狠狠踹上了一腳,然後揚長而去。
夏天揚咬著牙,忍著劇痛,左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接通了江曉陽的電話,只說了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