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跑?”
“這些事應該不需要向您彙報吧?”夜血瞳淡淡的說。
“怎麼?我不能知道?”神父尖銳的盯著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權。”夜血瞳的語氣有些冰冷,“就像我從來不過問您的事,也希望您不要過問我的私事。”
神父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寒光。
夜血瞳撇開眼不看他,絲毫不在意他的想法。
氣氛變得很僵硬也很凝重,宮靈兒的嘴唇翕動,想要說點什麼打打圓場,可是看到氣氛這麼僵硬,她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過了一會兒,神父突然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血瞳啊,你長大了,開始有自己的世界,我也為你感到高興,但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頓住了,有一樣東西突然從二樓窗戶掉下來搭在他頭上,遮住了他的視線。
所有人都震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樣東西,嘴角抽搐幾下,連忙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宮靈兒用力的眨眨眼睛,簡單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掉在神父頭上的居然是一個女人的胸……罩!!
天啦!!!!
世界末日要到了。。。
夜血瞳緊緊閉上眼睛,那個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這是什麼?”神父伸手拿下頭上的胸……罩,定晴一看,臉色馬上變得異常黯沉,氣得手都抖了起來,臉色青一陣紫一陣,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嘿,燃燒了整個沙漠……”
樓上傳來冷靜依狂野的嚎叫聲,像一隻發…春的野貓在吼歌,句句字字帶著火辣辣的情懷,伴隨著浴室的水聲一起響起,洗手間的燈一閃一閃的,配合她的歌聲節奏,可見她現在正在發瘋發癲,把開關一開一關,一關一開……
活像哪個慾求不滿的女人死了,現在鬼魂回到人間找男人來了。
要是換了膽子小的人,估計會被活活給嚇死。
樓下這群殺人如麻的已經被弄得一愣一愣的,人人頭頂三條黑線,無語到極點。
宮靈兒低著頭,下巴都快要捱到鎖骨了,心裡真是百感交集,即被冷靜依雷得外焦裡嫩,又被氣得無言以對,血瞳哥哥是不是跟那個死女人做了什麼?那女人到底給他下什麼藥了?他為什麼這麼在意她???
“這就是你所說的私事???”神父將那個白色胸罩狠狠甩在夜血瞳臉上。
夜血瞳拿著胸罩,微低著頭,不說話,心裡將冷靜依罵了NN遍,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欠揍。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對女人動心,她會成為你致命的弱點,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神父咬牙切齒的怒喝。
“我沒有動心,只是玩玩而已。”夜血瞳淡淡的說,“我是正常男人,也有生…理需要。”
神父皺著眉,臉色略微緩和了一些,的確,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有生…理需要,包括他也是這樣,他總不能讓夜血瞳當一輩子處…男吧。
不過,神父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嚴厲的質問:“這女人是誰?冷靜依??”
“不是。”夜血瞳回答得很快,只要不是冷靜依,神父不至於怎麼樣,如果知道是冷靜依,她今晚就死定了。
“那是……”
“我在這邊唱,我在那邊和,我們是愛情的小花朵,噢噢……”
樓上發…春般的嚎歌聲打斷了神父的話,神父抬頭瞪著那裡,咬牙厲喝,“靈兒,去把那個女人給我拖下來。”
宮靈兒看了夜血瞳一眼,恭敬的回應:“是!”
宮靈兒抬步向前走,夜血瞳擋在她面前,對神父說:“她現在不適合見任何人。”
“怎麼?我要驗證一下也不行?”神父惱怒的瞪著他,“冷靜依剛剛失蹤,你也跟著離開,我怎麼知道你藏起來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她?”
“如果是她,她就不會發出聲音讓您發現。”夜血瞳平靜的說,“我說過,不是她。我的女人喝多了,現在沒穿衣服,難道您也要見??”
神父的眉頭皺起來,看了一下樓上,洗手間的窗戶半掩著,有一個曼妙的影子正在裡面舞動,看樣子的確像是喝多了。
夜血瞳說得也對,冷靜依不是個愚蠢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處境,如果二樓的女人是她,現在應該安安靜靜的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才對,怎麼可能發出聲音引起別人的注意?
可神父天生多疑,不會輕易相信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