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唯恐做錯一點辜負了那若的信任。而事實證明她處理得很好,可以說是面面俱到,有時我會沾沾自喜:是不是她以前跟在我身邊學會的,這樣是不是說明我處理問題也很周全?不過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無歡自己的努力真的很讓人佩服,在她聽說了安平的事情之後,又是親自過來慰問,又是送一大堆的滋補藥材,還找了不少小把戲的下人來安平面前表演,想要博安平一笑。看著她的努力靠近,我和錦木都很感謝。可是小安平卻總是不給無歡什麼好臉色,四下無人的時候,我會裝作生氣地責問她為什麼總是不理公主。安平撅起嘴說道:“誰讓她搶走了清姨的男人。”
我撫額,這孩子也太會胡思亂想了吧,無歡和那若,他們兩是兩情相悅,在這方面我是外人,所以哪裡來什麼搶不搶的問題啊。也就是這個鬼精靈才會這麼想。
大概是我的模樣讓安平不滿意了,她大人一般地盯著我說:“讓你去做的事情 什麼樣了,你不能一直和我們窩在這裡,這樣能有什麼機會啊。”
聽到她的話我再一次震驚了,說起她要我做的事情,我到現在想想還是會覺得心驚肉跳,每每這個時候都會好一番的心驚肉跳。因為安平跟我說:“清姨,你一定要做國母,不如這樣,你去勾引若叔叔吧,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就不怕若叔叔不認賬了。”
嘆息,這小丫頭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啊,她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這些**的事情的呢?當我這麼問的時候,安平一臉鄙夷地說:“後宮裡不就是這麼點事情嗎?待得久了,聽說的也夠多了,而且一群蠢女人欺負我是小人,說什麼話都不避著我,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哼,其實我都知道,她們就是想勾引若叔叔,可是我不喜 歡'炫。書。網',所以我不會讓她們如意的。”這個時候我能理解為什麼宮中人覺得安平是小霸王了,她確實搗蛋,也確實破壞了不少女子勾引大計。我捏了捏安平的臉,只覺得想笑。
——白清風
紫宸殿近日確實是人進人出忙個不停,守門的宮女早已經被調到其他地方去了,如今這裡除了那若貼身侍衛就只有收到旨意的大臣才能出現,其他人,若是膽敢擅闖一律格殺勿論。不過有兩個人除外。兩個女人,兩個各有不同美麗的女人。她們是除旨意召見外能平安出現在紫宸殿的唯一兩個人。
一個是最近很熱門的華陰公主,她執掌了西弦後宮諸事,在宮中的風頭一時無人能敵,但她態度和善,對下人更是寬容,在最初的不適應過後,很多人都甘心歸於她的手下,她賞罰分明,處理事情公平教人信服,對於她的到來,守衛不懷疑。而且,宮中還有傳言說,國主每日忙完之後都會去公主的卿雀殿。下人們栩栩如生地描繪了每晚卿雀殿的春光融融的場面,說得好像有人親眼看到的一般。所以當這個女人出現的時候,守衛不敢輕易下手:這也許會是西弦的國母,身份尊貴又得國主寵幸,誰敢攔著她。
另一個就更不好說了,她叫白清風。被冠以白姓的,似乎都跟白氏有關聯,她是已逝慎清王的妹妹,和曾經的侍衛首領扶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而她與國主的糾葛更讓人猜測。聽熟悉宮裡訊息的人說,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曾經有一度,國主對她迷戀得很,連去參加東琴遺韻公主和北瑟王的婚宴都選擇帶著她,還聽說她甚至和慎清王的死也有關係。如此錯綜複雜的一個女人,守衛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於是一時的失神,她已經明目張膽、旁若無人地走了進去。待到有人想起來不能放她過去,已經遲了:守衛沒有國主的命令不能擅自闖入紫宸殿的,因此當白清風已經走到紫宸殿門口的時候,她還能從容地朝守衛們笑了笑,那笑容帶著幾分狡黠的勝利感,叫這一群人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最後還是有人說:慌什麼,不知道連華陰公主都要敬她三分嗎?讓她進去能有什麼事情,再說了如此美人,誰下得去手啊。
紫宸殿內,剛送走了最後一批的官員,德康看著忙碌一整天的國主,心中嘆息不已。他從進宮開始就一直跟在國主身邊,對於面前這位主子,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當人人都形容他為荒淫無道 的昏君的時候,只有德康知道自家主子的苦楚,每次應付一個女人之後,他還要偷偷地檢視奏章,為了不讓人發現,有時候還穿上太監的服飾,在經過盤查的侍衛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一次次心驚膽戰地應付過去的。而這一路走來,國主的辛酸少有人能夠體會,想到這裡德康又開始熱淚盈眶了,天知道當他看到國主親政的那一瞬間心中是怎樣的狂喜。
可之後國主又忙著準備扳倒國師,制服扶烈與國母郭羅氏的聯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