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到她嘴裡蹦出‘張翔平’這三個字,我心裡沒來由的不舒服,立刻回絕道:“他沒來,我憑什麼就不能來這裡!”
林小小看著我,突然笑了起來:“難道你也是來看他的?我第一次知道的時候,也的確很吃驚呢。”說罷,林小小不再理會我,轉身走出了舞池。
看他?
看誰?
不會是鐘鳴軒吧!!我冷汗立刻下來了,我轉身下了舞池,正要拉著眼鏡跑出這家恐怖的酒吧,舞臺另一側立刻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sunny!sunny!”人群立刻大叫了起來,整齊劃一的喊著一個英文名字。
“哎?這是怎麼回事?”我莫名其妙的問著眼鏡。
眼鏡彷彿很老道一樣:“肯定是這個酒吧鎮店之寶啊!每個酒吧都會有一個這樣的人物,不是DJ,就是跳舞或者唱歌的,反正就是起到帶動作用的唄,看這些人那麼瘋狂,而且最近這個酒吧那麼火爆,估計是個美女或帥哥吧。”眼鏡拉著我坐下,我剛想要嘆息不會是鐘鳴軒那個該死的吧。
服務員端著兩杯酒已經走到我們面前。
我看著那酒杯裡漂亮的血紅色,有些驚訝的問:“不會是血吧!”
“你怎麼不去死!別在這裡給我丟臉!”眼鏡錘了我一下,很自然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我看他喝的津津有味,也放在嘴邊小心翼翼的輕輕抿了一口,味道居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
“sunny!sunny!”
“sunny!sunny!我們愛你!”人群依舊瘋狂著。
Sunny?這個英文名怎麼那麼熟悉。。。。我垂著頭奇怪的想,轉頭問眼鏡:“這個sunny,是什麼意思?”
眼鏡彷彿看白痴一樣看了我一眼:“我真懷疑你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啊,真不好意思,我是英語白痴!”我冷冷的道。
“sunny,不就是陽光嗎!”隨著眼鏡的聲音,我已經看到臺上的白色煙霧慢慢散去,一個清冷的男聲,伴隨著音樂,在空氣中迴盪著。
一個白衣男人,站在主唱臺上,黑色的頭髮,俊朗的線條,冷冷的眼神盯著臺下,緩緩的開口輕聲唱著充滿磁性的歌聲。
“撲——!”我和眼鏡頗有默契的一口把嘴裡的血腥瑪麗吐了出來!
“這、這、、這!”我指著臺上那個耀眼的男人語無倫次,眼鏡也彷彿見了鬼一般,結結巴巴的回答道:“我、我在做夢嗎?”
臺上那個白衣男人,不是別人,居然是李一陽學長!!
只見學長那本來服服帖帖的黑髮現在被髮膠固定成張揚的形狀,而除了他穿校服的樣子幾乎沒見過他穿別的衣物,我盯著他身上那頗有‘朋克’感的衣服咋舌不已,這、這還真是勁爆啊。。。。
“sunny!我們好愛好愛你!”臺下的女聲瘋狂的大喊!
我頭昏腦脹的看著臺上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那修長的手指正拿著話筒,輕輕的唱出好聽的歌聲:
無法言喻的體會
像亞當長出了智慧
何必管我會是誰
別隱晦一起化成灰
犯規愛太弔詭給我告解的機會
當汗水滲進味蕾誘惑誰蛇的尾
你是我愛的原罪胸口湧出的薔薇
紋在心扉刺痛的甜美
懲罰我愛得絕對不能接近的薔薇
禁忌的滋味美不美
你是我愛的原罪胸口湧出的薔薇
紋在心扉刺痛的甜美
懲罰我愛得絕對不敢觸碰的薔薇
禁忌的滋味卻更美
我的天——
從來沒有聽過學長唱歌的我,被這個充滿磁性的歌聲震的神魂顛倒,原來學長除了學習之外,唱歌居然也那麼的棒!
眼鏡已經呆滯在那裡了,嘴裡默默的念著:“不可能。。。不可能。。。”
我盯著那個臺上那個真的宛若sunny的男人,腦袋裡正胡思亂想著,卻沒想到那雙黑眸居然輕輕一掃,直直的看向我這邊,我立刻身體反應比大腦都快,刷的一下躲到了桌子底下,稀里嘩啦的碰翻了眼鏡手裡的血腥瑪麗。
“你幹嗎!”被酒撒了一身的眼鏡驚呼道,看著我龜縮在桌子底下,不由的皺眉:“你。。。”
“噓——!噓——!別出聲!別讓學長看到我們在這裡!”我死命的對著眼鏡打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