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他這會兒說她是天鵝肉,她心裡就挺受用的。
她本來就是天鵝肉,只是,被卜即墨和秦茗給坑害了,所以才淪落到今天這個需要靠出:賣身體才能達到最終目的的地步。
求嘉嘉朝著杉哥走近幾步,笑得一臉嫵媚,“既然想我,就應該來找我,你不來找我,怎麼知道我會不會讓你吃到?”
杉哥當然明白,這個女人送上門,絕對是懷著某種目的的,而絕對不可能是愛上了他,對他有意思。
所以,即便這個時候他很想把她給狠狠地上了,他也剋制著沒有碰她,而是試探著問。
“你今天上門來找我,不會是想我了,想讓我上你吧?”
求嘉嘉笑得更加嫵媚,一邊解著連衣裙的扣子,一邊嬌著聲音回答。
“你說得沒錯,你想我,我比你更想你,所以,我來了,你要是不要?”
求嘉嘉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火紅色的連衣裙,連衣裙的款式不是那種在側邊或者背後開個拉鍊口的套穿式樣,而是在從上到下都以亮色紐扣貫穿的襯衫款式。
她從最上面開始解釦子,解到一半時,上半身也就敞開了,露出了她姣好的上半身身材。
杉哥渾濁的眼睛裡立即竄起了熊熊烈火,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頗有耐心地看著求嘉嘉將其他的紐扣一個一個解掉。
在她俯身解下半身的紐扣時,胸前傾,溝壑深,撩得人心癢難耐。
紐扣統統解完之後,求嘉嘉不急不緩地將裙子從雙臂上脫落,隨手拋在了一旁的椅子靠背上。
雖然她身上還留著兩處遮掩,但是,近乎赤條的身子不但展現出漂亮的曲線,還散發出年輕的幽香,直教男人渾身火燥。
咕隆嚥下一口口水,杉哥終於嘶啞著嗓子發話,“你都脫成這副搔樣了,我不要,豈不是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你?”
杉哥火急火燎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背心加短褲,緊緊地貼上求嘉嘉瑩白的身子,三下五除二地嘶開了她最後兩件束縛。
彼此的雙手火速地對方的身上探索,彼此的唇舌像是飢:渴了萬年似的火熱纏卷!
很快,熱吻著的兩人轉戰到就近的沙發上,在電視裡男女主角的瘋狂的叫喊聲中,瘋狂地糾纏起來。
杉哥既亢奮又野蠻,既賣力又持久,而求嘉嘉一開始就很主動,但以裝的成分居多,可當渾身的欲:望被杉哥徹底點燃時,她盡情地享受起來。
整個漫長的糾纏過程,求嘉嘉將杉哥伺候得很舒暢,而杉哥也伺候得求嘉嘉的身子愉悅至極。
終了,求嘉嘉怕在杉哥的身上,嘴嫣紅,眼迷離,嬌喘著氣,似真似假地說道。
“杉哥,雖然你年紀大了些,樣貌差了些,但是,你是我見識過的這世上最強悍最勇猛的男人,我覺得自己離不開你了,讓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我是誠心誠意地心動了。”
哪個男人不喜歡被跟他做過的女人肯定他的技術?即便是假的,男人也喜歡聽。
杉哥當然也不例外。
雖然他知道,求嘉嘉此行此言帶著極大的目的性,但是,他自信自己的技術的確能征服求嘉嘉這種欲無止境的女人,當然也被她那兩個“最”字誇得渾身飄飄然。
說實話,他雖然揹著老婆在外面玩:弄女人無數,但從來沒有固定的性伴侶,也從來沒嘗過求嘉嘉這種年輕熱情的漂亮女人。
年紀輕,有床:技,懂得怎麼將男人伺候得舒服,姿色又是上等,有較高的文化程度,說起話來比那些沒讀過多少的女人好聽無數倍,總之,只要忽略到她的別有心計,他對她還是很心動的。
既然是她送上門的,而他也喜歡不已,哪有推出去不要的道理?
杉哥點燃一根事後煙,一口一口地抽著,透過煙氣看著身上的求嘉嘉,送給她一個字,“好。”
求嘉嘉聞言,笑得一臉滿足,覺得自己距離報仇雪恨的日子不遠了。
從此,求嘉嘉就成為了杉哥固定的請婦,只要杉哥需要,她基本上是隨叫隨到,任勞任怨地在床上將杉哥伺候得通體舒服,若是杉哥沒召喚她,她也會三天兩頭地跟他打電話,主動送上門,表示她對他的想念。
不論如何,她這個請婦的角色,扮演得特別盡心盡力。
杉哥對求嘉嘉的表現很滿意,除了在床上對她非常地狠,經常往死里弄她,其他時候,還是將她當作乖巧的女人寵著,基本上,她要什麼他就會給什麼。
而且,杉哥顯然將求嘉嘉當成寶貝一般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