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你胡說什麼?”
望著求嘉嘉明知故問的神情,杉哥胸口的火旺了旺,揚起手又想甩她一個耳光,卻被警覺的求嘉嘉避開了。
“你還敢打我?你這個流:氓!”
杉哥一把抓住求嘉嘉的領口,將站起身的她一把扔到了沙發上,“臭娘們,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個秦茗跟卜先生關係匪淺?”
聞言,求嘉嘉立即愣住了,終於明白杉哥會對她發火的原因。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我又沒讓你動卜即墨,你緊張個什麼勁?”
“你這個腦殘的女人!無論秦茗是卜先生的侄女,還是卜先生的女人,都是不能碰一根汗毛的!幸虧阿超機靈,有眼力見,及時發現問題。否則,老子辛苦了二十幾年打下的基業,就會被你這個白痴女人毀於一旦!不但老子會倒黴,還要連累兄弟們遭殃!你知不知道,老子恨不得直接掐死你了之!”
不過,基於他對她這具年輕的身軀的貪戀,基於事情並沒有最終實施,他還是打算放過她。
求嘉嘉這個時候肯定不會再火上澆油地刺激杉哥,而是及時認起錯來。
“對不起,杉哥,是我被怨恨矇蔽了頭腦,對不起,我不該沒有考慮到你的處境。”
求嘉嘉一邊道歉,一邊去抓杉哥的手,卻被杉哥一把甩開。
“哼,求嘉嘉,老子算是看透你接近我的目的了,今天你利用老子除掉卜先生身邊的女人,明天你是不是還要利用老子除掉卜先生?跟你在一起久了,老子差點忘記,我們是怎麼認識的了。”
杉哥及時想起,那晚他在玫瑰山莊當替身的事,雖然那件事全程都是石孺譯出面跟他協商,但是他知道,授意者是卜即墨。
也就是說,從那天起,求嘉嘉就恨透了卜即墨,隨時想著報復。
是他低估了求嘉嘉的險惡之心,還以為她當初接近他只為哄他毀掉影片。
“謝謝你那麼看得起老子,那麼相信老子能把卜先生怎麼樣。我們道上的人可謂煎銀擄掠,什麼事都敢做,但那些會導致操家滅門的事絕對不會幹。實話告訴你,無論老子有多喜歡跟你睡覺,也不會不顧家裡的老婆孩子,去打卜先生的主意找死。一句話,卜先生我不會動,也不敢動,這道上也沒人敢動他。”
求嘉嘉眼淚汪汪地哭著,一句話也不說。
“今天我們既然已經把話挑明瞭,你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老子也亮出了底牌,雖然老子遠遠沒有厭倦你,但對你而言,老子應該沒了利用價值,老子也是個爽快人,咱們好聚好散,你走吧,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後就這麼斷了。”
“不,杉哥,”求嘉嘉痛哭流涕地跪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著,“我承認,一開始接近你的確懷有報復卜即墨的目的,可是,跟了你這麼多天之後,我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在心理上,都已經離不開你了。這次是我大錯特錯,可是,我已經知道錯了,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我也感激你的不殺之情。你可以繼續打我罵我,但我求你不要離開我。你知不知道,離開你,我就像是離開水的魚,其他男人我都瞧不上眼,註定要枯竭而死。杉哥,求求你原諒我,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繼續做你的女人。”
杉哥原本已經堅定了跟求嘉嘉分手的決心,可是,不得不承認,他喜歡聽求嘉嘉說的這些文縐縐的話,一喜歡,心就一片一片地軟下來。
在某些方面,他是心甘情願被她吃定的,誰讓他好上這一口了呢?
不過,出於男人的臉面,出於對輪曝事件的後怕,他不會這麼快就原諒她。
“趕緊給老子滾。”
“不,杉哥,別趕我走,我離不開你的呀。”求嘉嘉跪著朝他接近。
“你不走老子走!”
杉哥憤怒地瞪了她一眼,疾步朝著門口走去。
他滿載著欲:火而來,此刻卻滿懷憤懣而去,真是可笑。
這個女人,他還是想要的,只是,得等他氣消了再說。
砰一聲,門被杉哥在外面甩上了,求嘉嘉哭倒在地上,泣不成聲。
哭了一會兒,求嘉嘉從地上爬了起來,望著空蕩蕩的房子,準備離開。
可就在她洗了一把臉,上了一下廁所之後,渾身卻突然躁熱起來。
她猛地意識到,lose發作了。
這些日子,她都是因為杉哥才會選擇服用lose,每次杉哥都會將她身上的lose解除得一乾二淨。
每個人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