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清除地感覺到,男人火熱的眸光正凝滯在她的身上,彷彿想將把她的身子焚燒個大窟窿出來。
當秦茗快要奔到大床邊時,身後傳來卜即墨略帶沙啞的性:感沉聲。
“哄好了就回來。”
秦茗的臉不由地漲得更紅,她很想問他一句,他怎麼知道她有本事將小蘿蔔喂得再睡過去?若是小蘿蔔就是不肯睡,就是想被她抱起來玩,他們還怎麼繼續?
不過,因為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小蘿蔔安撫好,秦茗沒有問他,也沒有答應他,而是直接在小蘿蔔身旁躺下,將一側的茹頭塞進小蘿蔔的嘴裡。
也就瞬間的功夫,咿咿呀呀抗議的小蘿蔔就愜意地沒了聲響,盡情地沉浸在吸吮的快樂裡。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之後,秦茗小心翼翼地將茹頭從已經睡著的小蘿蔔的嘴裡拔出,繼而側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小呆,這才扯過一條薄毯披在身上。
用薄毯將自己身上該遮的地方都遮好了之後,秦茗這才朝著卜即墨所在的陽臺望去,她心裡奢望著,最好在這十幾分鍾裡,卜即墨和小蘿蔔一樣,在陽臺上睡著了,那樣,她就不用尷尬地走過去,跟他繼續了。
雖然剛剛兩人融合的時候,尤其是他激烈撞衝的時候,她真的很想跟他繼續,但是,這種事情一旦打斷,當時激起的感覺就會大打折扣,甚至是消失。
誰想,秦茗沒有看到閉著眼睛沉睡的男人,反而看到男人睜著一雙錚亮的黑眸,正定定地凝視著她,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那眼神顯而易見,他在讓她快點過去跟他繼續。
秦茗好不容易褪色的紅暈再次爬滿了臉蛋,一邊緊張地拉緊了身上的薄毯,一遍慢吞吞地朝著他一步步走去,每走近一步,她的心跳就加速一下。
待秦茗走到卜即墨身旁時,卜即墨望著被薄毯遮蓋住身材的嬌媚女人,心知肚明地問,“希望我睡著了?”
秦茗沒想到他能知悉她的心思,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若是回答是,他豈不是會不高興?若是回答不是,那她就是撒謊了,顯得比他還性:急似的。
卜即墨也沒奢望她會回答,望了一眼在大床上再次熟睡的小蘿蔔,口氣頗酸道,“他喝飽了才睡,我沒喝飽,如何睡得著?”
聞言,秦茗望著他下邊依舊昂首挺胸的傢伙,真是羞赧到了極點。
秦茗不禁沒好氣地問他,“時間緊迫,小蘿蔔大概再睡半個小時就醒了,你究竟想喝還是想做?二選一吧。”
卜即墨枕著雙手躺下,眸光火熱地上下欣賞著她赤呈的身子,“兩者都想要。”
“貪心鬼。”秦茗嬌嗔地罵了他一句,在他急切的眼神中,再次乖乖地坐在了他的身上,緩緩地將那傢伙坐了進去。
秦茗將他那傢伙完全吞沒之後,就一動不動了,大概是她被動慣了,即便現在這個姿勢她完全可以掌控主導權,但她還是想做被引導的那方。
卜即墨陶醉在她溫暖的夾擊中,半餉才啞聲吩咐,“動一動。”
秦茗乖乖地動了起來,但她的力氣畢竟有限,動起來的動作非但很輕,而且速度很慢,好在卜即墨也沒有表示不滿,而是微眯著眼睛享受著緩慢歡好的奇妙感覺。
如此動作著,秦茗覺得自己就算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會感覺累,當然,前提是卜即墨沒意見。
卜即墨望著身材已經恢復的女人曼妙地在自己的身上微微扭動著,那情境那感覺美好得難以用語言所形容,所以他怎麼可能會有意見?
秦茗覺得這麼持續下去,未免顯得有些單調了,於是,她便決定跟他聊天,將心中的所有疑惑趁機會問問清楚。
“小叔,”秦茗在喊出這一聲之後,猶豫了一會兒再問,“你……喜歡小蘿蔔,歡迎小蘿蔔嗎?”
卜即墨望著秦茗一不小心就會受傷的清靈美眸,不答反問,“你還在介懷我退後一步沒抱小蘿蔔的事?”
秦茗咬了咬唇,“能不介懷麼?如果你不是他親生父親我可以理解,可你是他的親生父親,你退後一步不抱他,讓我覺得你根本不歡迎他,不喜歡他,甚至討厭他。”
“你一定忘記了跟我發過的誓言。”
“誓言?什麼誓言?”秦茗真的不記得自己對他發過什麼誓言了,但如果他稍稍提醒一下,她相信她還是能記起來的。
“果然是忘記了,一年前,你為了從我口中得知曲旌宥的下落,發誓等有一天懷上孩子,一定在第一時間讓我知道,並且乖乖待在我身邊,讓我守護著你們母子,伴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