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流年不利。
“好,我答應你保密,絕對不將今天發生的事說出去,只要你放過我們。”
秦茗的妥協當然是假的,她若是在出去之後還替這種人渣保密,那她就是大傻瓜。
“這才像話嘛。”白威鋒真的從劉小錦坐著的椅子上下來,卻忽地一把抓住秦茗的左臂,笑得更加猥瑣,“但我憑什麼要相信你會替我保密呢?你總得表示下誠意!”
“我說到做到,這就是最大的誠意,你放開我。”秦茗想用右手去撥開男人的手,卻怕傷到本就受傷的右臂得不償失,只能靠著左臂使勁掙扎。
“秦茗,靠說的肯定不行,我比較喜歡用做的。”白威鋒瞧準了秦茗的弱點,另一隻手迅速控制住她受傷的右臂,身體逼近。
秦茗背抵著會議桌,眼看著白威鋒就要和自己身軀相貼,心裡一陣噁心,“混賬!你給我滾!別靠近我!”
雙臂已經一動不能動,秦茗為了防止雙腿被他同時制住,不斷地用盡全力去踢他,不讓他靠得太近。
白威鋒是個非常愛惜自身皮肉的人,為了不被秦茗踢到,只能暫時跟秦茗保持一段距離。
他已經看出來了,秦茗踢出的腳力已經越來越小,顯然已經力不從心,所以他有的是耐心等到她力氣殆盡的那刻。
“誰讓你喜歡許戊憂呢?喜歡許戊憂的女人我統統看不順眼,今天我摸了劉小錦的達腿和胸部,必須再摸摸你的,這叫一箭雙鵰,坐享齊人之福。放心吧,我沒興趣跟你做,跟許戊憂做過的女人我嫌髒,但我一定要摸個痛快,摸得你這輩子都記著我的恩賜。等我摸完了你,你若是出去膽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就把摸了你們的事弄得人盡皆知,讓許戊憂頭戴兩頂綠帽子!”
秦茗身子虛弱疲累,本就沒剩什麼力氣,踢了一番之後,真真已經渾身無力,只剩下喘氣的份。
憤怒充斥了她整個胸腔,秦茗的眼睛逐漸模糊,眼前白威鋒的臉突然跟求嘉嘉輪番交替地出現。
他不就是另一個活生生的求嘉嘉麼?
一邊試圖欺負她,一邊威脅她,妄想她妥協吃虧。
她在求嘉嘉面前妥協了一次,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這一次,她不想再對這個變太的男人妥協!
秦茗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勢,低吼,“有膽你就摸!除非你殺了我!否則,只要我還有一口氣走出去,必定將你的惡行公之於眾!我不怕丟臉,我怕的是惡人不能繩之以法!”
白威鋒以前不是沒有靠類似的辦法欺負過小姑娘,可今天卻是第一次碰了釘子。
他陰測測地盯了秦茗一會兒,臉色陰駭得再也沒有一絲笑容,“既然我橫豎都要被公司開除,不如破罐子破摔,把你們兩個一起強了,爽夠本再說!”
剛剛還說嫌秦茗髒的男人,這會兒竟然獸心大發。
白威鋒鬆開秦茗的右手,扯下自己的領帶將秦茗的雙手往後綁在了一塊兒。
然後,他開始火急火燎地解起了褲子。
秦茗的雙腳是完全自由的,可卻沒有了半點挪動的力氣,其中有被嚇的成分,也有被氣的成分,當然更多的是,身體狀況的不允許。
不想看到白威鋒那噁心的傢伙,秦茗垂下眼眸,緊盯著地面,咬緊了唇瓣,她想等白威鋒走到她最近處時,一腳朝著他那個脆弱的位置狠狠踹去。
到時,她必須使出吃奶的力氣!
可就在白威鋒準備脫下最後那層三角褲時,秦茗突然發現,白威鋒的雙腳後面,有一雙女人的腳正在偷偷地靠近。
秦茗驚喜地抬起頭,朝著白威鋒身後望去。
果然,不知何時醒來的劉小錦已經高舉著一張分量不輕的方凳站在了白威鋒的身後。
白威鋒見秦茗朝著自己美眸發亮地看了過來,手上的動作反而一頓,一臉得意地說,“美人,哥哥的jb絕對會讓你滿意,保準你回味無窮,從此視許戊憂的jb如糞土。”
劉小錦本來還想遲些下手,聽見白威鋒噁心至極的銀穢之語,毫不猶豫地將凳子砸上了他的後腦勺。
秦茗既安心又惶恐地閉上了眼睛。
“啊”
白威鋒一聲慘叫之後,秦茗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生怕見到血腥的一幕。
誰知,白威鋒的慘叫聲沒有立即停止,反而在劉小錦鍥而不捨的猛砸下此起彼伏地響著。
“砸死你個變太狂!砸死你!砸死你!”
劉小錦一邊砸著一邊痛罵著,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