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因為她在他酒水裡下的lose,他要了五個女人,這一次,他需要四十個。
許戊仇跟莫靜北,打賭之舉雖是玩笑,卻在無形中逼得她跟卜即墨更加形同陌路。
她當然不會上樓去觀看他們的軀體大戰,自尋屈辱與苦痛。
不屑再看兩個作惡的男人一眼,秦茗轉身,朝著酒店大門走去。
她想要快步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可雙腳如灌了鉛沉重,怎麼也走不快。
剛才她急著出門,急著換了一身裙子,卻忘記換了腳上的拖鞋。
拖鞋猛地一滑,眼看著秦茗就要滑到,莫靜北衝過來及時將她扶住,仍是一臉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
正文 130:欣賞雄姿
面對這個罪魁禍首之一,秦茗站穩之後,憤恨嫌惡地甩開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
莫靜北暗歎一口氣,輕聲道。
“秦茗,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很多時候,耳朵比眼睛更擅長欺騙人心。”
這男人顯然話裡有話,秦茗淚眼紛紛地瞪著他,“你什麼意思?”
莫靜北點了一根菸,狠狠地吸了一口,緩緩吐出,“如果我是你,我不會選擇離開。”
說完,莫靜北轉身走向電梯,不一會兒,人已經消失在電梯之中。
只剩下許戊仇還站在大廳等著目送秦茗離開,他心裡才能踏實。
秦茗站在原地沒有動,不看許戊仇,也不看任何人,只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沉思。
她將石孺譯對她說過的話回想一遍,又將許戊仇跟莫靜北爭論的話儘量全部回想一遍。
石孺譯為人處事起來向來穩重妥貼,如果卜即墨正在消受那四十個美人,石孺譯怎麼可能跟她說總裁出事?甚至還要她趕緊過來?
這顯然不是石孺譯的目的。
按照許戊仇的解釋,石孺譯或許是在卜即墨身體中的lose發作卻沒有女人時,才焦急地給她打了電話,在這之後,才有四十個女人的到來。
可剛才許戊仇明明已經說,四十個女人已經在排隊等著伺候卜即墨了!
若許戊仇所說屬實,石孺譯應該騙她說總裁已經沒事,讓她可以回去了。
但是,石孺譯還是把他們所在的房間號碼告訴了她,示意她趕緊上去。
這太矛盾了。
卜即墨身中全新的lose,應該屬實,而石孺譯無論對卜即墨還是對她,都沒有壞心,不會欺騙,這也應該屬實。
所以,問題很有可能出在許戊仇的那番解釋上。
那番解釋應該並不都是真話,其中也夾雜了水分。
從許戊仇跟莫靜北剛剛的爭論中推斷,石孺譯的目的根本就是讓她做卜即墨的解藥,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卜即墨還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剛才,莫靜北也透露了想讓她做解藥的心思,可卻被許戊仇否定,其中的一個原因是,他不捨得秦茗被已經化身噙獸的卜即墨傷害。
對於一個自信恰恰要多於自卑的人而言,相信自己永遠要比相信別人多一點。
秦茗就是這樣的人,在她心裡,有自信的地方,也有自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