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彼此最簡單最原始的表現方式便是男女之間的歡與愛。
秦茗一腳蹬掉棉被,強忍著羞怯不惜讓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橫陳在他越來越炙熱的眸光下,笑得一臉暙光燦爛。
“予取予求。”
“很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卜即墨矯健的身軀隨即覆了上來,兩人肌膚所觸之處,瞬間像是噼裡啪啦地冒起了激烈的火花。
夜已經漸漸地深了,兩個正在縱晴的男女卻覺得獨屬於他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空調的風些許吹到窗簾上,絲質的窗簾嫋嫋娜娜地隨風而動,而兩具熾烈纏交的身軀不遮任何束:縛,赤條條地在偌大的床上翻滾、疊合、起伏不定。
美妙的吟哦、性:感的悶哼持續不斷地交織在一起,奏成夜最美的樂曲,綿延不絕。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與愛終告結束時,秦茗的身上像是裹上了一層嫩粉的胭脂,一動不動地側臥在床上,渾身無力,卻媚:眼如絲地望著正俯身替各自擦拭的卜即墨,笑得勾:魂攝魄。
“怎麼這麼看著我?”卜即墨被她這副勾:人的模樣看得渾身又緊迫起來,恨不能再次將她壓下繼續愛憐下去,永遠不要停下來。
好在他不是那種會被欲操縱而不顧彼此死活的縱慾男人,再貪戀這具獨一無二的嬌軀,也記著時間已經太晚,他的小女人已經不勝其力,急需休息與睡眠。
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抵死纏:綿,做至恰到好處才是最美的享受與回味。
“我的男人真帥,為什麼怎麼看都看不夠?”
秦茗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仍舊一絲不遮的男人,雖然每看他一處都會臉紅心跳地興奮不已,但她還是喜歡就這麼色眯眯地看著,誰讓這是她一個人的男人呢?她不使勁地看,難道給其他女人去看?
“那就慢慢地看,看一輩子,好不好?”卜即墨起身從衣櫃裡拿來秦茗的內庫與睡衣,從下到上,一一為她穿就。
誰能想到,從來沒有給女人穿過衣服的他,不過一年不到的時間,給女人穿起衣服來,比給他自己穿衣服還要細心熟練。
“好,看到老。”秦茗話落的同時,卜即墨剛好給她穿好睡衣,放在外頭的大手隔著睡衣在她的柔軟上不輕不重地罩捏一把,秦茗立即尖叫著紅了臉,“討厭。”
“討厭?那以後你這裡我不碰了。”
秦茗的衣服全部穿好之後,卜即墨這才開始穿自己的內庫與睡衣。
秦茗斜眼望著他,“真的不碰了?”
卜即墨佯裝正經地點頭,“嗯,你不喜歡的地方我一律不碰,尊重你。”
秦茗壓根兒不信他的話,壞笑道,“那好,我全身都不喜歡你碰。”
“好,我不碰你,換你來碰我。”穿好的睡衣的卜即墨鑽進棉被躺下,故意沒有碰到秦茗,卻朝著她勾了勾手,示意她到他懷裡來。
“小叔,今晚我們試著像梁山伯與祝英臺當年一樣,中間隔著一段距離,誰也不碰誰的睡覺吧?”
卜即墨不滿地瞪她一眼,“要不要中間再放碗水?”
“好主意啊,不過這得準備兩條被子吧。”
卜即墨像是沒聽見這句話似的,再次對秦茗勾勾手,“過來。”
秦茗故意跟他作對,朝他吐了吐舌頭,嬉笑,“就不過來。”
“再不過來,後果自負。”卜即墨開始威脅,深邃的黑眸啐著火地望向秦茗的下半身,看得秦茗感覺下半身立即有火苗燃上了一般。
秦茗當然不會因此妥協,而是非常嚴肅地警告他,“我明天還要見清清呢,不許再做了,否則我生氣了。”
“我是想做,可我沒說要做,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嗯?”卜即墨好笑地望著秦茗,在秦茗羞怯地低下頭時,猛地壓在她身上。
“喂,不是說好不碰我的?你不能耍賴皮!”秦茗推著卜即墨越來越往下的腦袋,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這男人,既然熬不住不碰她,那就別說那種大話呀,一聽就知道是騙死人不償命的。
“不是碰,是咬。”話落,卜即墨的嘴已經隔著秦茗的睡衣含住她左側的柔軟尖峰,極為銫情地啃咬吸吮起來。
“喂,你別這樣,惡不噁心啦?”秦茗輕輕地拍打著他的頭,悸動瞬間貫穿全身,刺激得她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唇瓣,臉則紅到了脖子根。
裹住柔軟尖峰的睡衣一小塊已經被卜即墨的口水不自覺地潤溼,無論是看還是想,都顯得銀靡兮兮。
正文 311:嗷嗷待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