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幹啥?過來!”男人沒有回頭,雙手仍然快速地敲擊著鍵盤。慢吞吞地走過去,剛到男人身邊,忽地兩蹄子騰空,男人已經將她抱坐在了腿上。
圈住她的腰,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小貓兒受委屈了?”緊緊盯著女人的眼睛,想窺見一絲資訊。
“沒有!”摟住他的脖子,她不敢看他銳利的眼睛。
“不說實話,爺就把你就地正法!”男人作勢,在女人的屁屁上擰了一把。
“真沒有!”
“狡辯!說!”
三個字格外有力度,書房裡都能聽見嗡嗡的回聲。
歪歪小嘴兒,何菲兒埋頭在男人的肩窩,聲音悶悶地傳出來:“我只是想你了。”
想他?
男人的臉瞬間柔和了三分,儘管他知道這女人沒有說實話,不過麼,這句話確實愉悅了他。
抵著她的發頂,男人邪氣地說:“女人,你這是在勾引我?”
“哪有?”
說句想他了也叫勾引?真能瞎掰!隨便吧,她才難得給他理論,反正結果都只有一個:跟這個男人這兒,有理說不清!
撇撇嘴,還沒來得及有下一個動作,男人已經捧住她的臉吻了起來。
哎,老是亂髮情的肖爺啊,無語!
何菲兒雙手抵著男人的胸膛,她可沒有忘記這裡是什麼地方。嘴裡咿咿嗚嗚地反抗,手一個勁兒地推。
“安分點,讓爺好好親親!”男人觸著她的唇,低吼,長舌霸道地要探入她的口腔深處。
“唔……唔,這裡是……書房,有人看到。”媽呀,她廢了好的勁兒才把這句話說完。
這裡不是梨園的別墅,這是肖宅,隨處都可看見肖雄穿透人體的利眼,她真的怕怕,如果被別人看見了,那個蕩、婦的罵名她當定了。
“老子不怕!”女人的掙扎,男人的霸道,幾番來回,男人熱血沸騰,氣兒喘不勻了,胸膛起伏著,尋著女人的小舌,死死叼著不放,又纏纏綿綿地吻了起來。
爺,你不怕,可是她何菲兒怕呀!
丫就是肖家的寶貝疙瘩,誰會拿他怎樣?可是她卻是一個被人膈應得慌的外人!
手軟了,腳麻了,骨頭酥掉了。
男人女人的喘息聲,聲聲入耳,動作越加激烈過分。她的小腰彷彿下一秒就會被擰斷,男人死死地按壓著她,彷彿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上邊涼颼颼的,只能知道有張帶著電,帶著刺的嘴,到處亂拱,刺得她發痛,電得她虛脫無力。
當她的脊背抵在了辦公桌上,冰涼的硬硬的觸感,拉回了她的理智,睜開眸子,男人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兩隻深邃的眼眸正燃燒著兩團兒火焰,因為激吻,男人的臉微紅,唇更加妖冶,微微翕合著正喘著粗氣兒。
他想幹什麼?看著男人的眼,何菲兒立即明白了。
她一把捂住男人又要落下來的嘴,“不行!這裡是書房!”男人不管不顧,大手使勁兒地捏一把,拉開她的手,還要低頭,何菲兒眼圈兒一紅,“求你……不要在這裡……”聲音軟軟,低啞,帶著敲擊人心的無力感。
男人心裡某個角落一抽,迅速拉下女人的胸衣,從她身上退下來,整理好她的裙子,再打橫一抱,就把她抱出了書房。
來不及喊男人放她下來,有個女傭已經走近。
聖母瑪利亞!她還有臉見人麼?不敢掙扎,趕緊將臉藏在了男人的胸膛裡。
“少爺……何小姐這是怎麼……”
話還沒有說完,肖逸陽狠狠地瞪眼,女傭看見少爺眼裡的火苗,生生抖了一下,低頭,趕緊側身而過。
踢開房門,再反腳關上,騰出一隻手把門反鎖了,把女人往床上一拋,男人就急急地覆了上去,那柄鋼槍,還像剛才一樣高度備戰!
“爺,不來,好不好?”何菲兒有些可憐兮兮地求。現在就要開晚飯了,況且今兒肖家有尊貴的客人,一會他們久久不入席,肖雄還不得啃了她的骨頭?
“不好!”埋頭,男人又奮力地親吻起來,他想快些吻暈這個女人,省得她小嘴兒不停地唧唧歪歪,耽擱他辦正事兒。
“家,家裡,有客人,你,你爺爺……”
女人,終究是招架不住男人強烈的狂吻,已經聲不成聲,調不成調,說著話,渾身不住顫凜。
“閉嘴!”吼了一聲,男人心裡像貓兒撓一樣的難受,渾身的血管彷彿下一秒就會破裂,這位爺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