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呼。身旁那名婦人一身布衣,手攬一個籃子,順著前者的視線巡望而去,忽地眼瞳睜大,面色霍然而變,怔了半晌才吱吱唔的說道:“誒?那不是尹家的那個雜種嗎?”
“是啊,不過尹家三口應該都在去年齊府的覆滅中早死了啊,怎麼現在又活生生的出現了?”
“難道是鬼上身了,我們?”
“走走走,快走,萬一要是真有個好歹,我們還不冤死?”
兩名過街婦人竊聲細語,不由嘴唇輕抖,心底發怵,旋即便是見鬼了一般的向著別處快步走去。
“呵!”
見狀,尹易凡不由失笑,淡淡的搖了搖頭,腳步不停,一路前行。
然而便在這時,其身後的不遠處,正有兩名衣冠富貴的中年,眉頭輕皺,面色正肅的跟著尹易凡一路直走。尹易凡自然是不識二人是誰,但還有不少路人認得出來,對此,行人都是紛紛的退避出去,顯然這二人在順豐城中的地位極為不低。
“老林,你是見過那個尹家雜種的,可要看仔細了,前面那人究竟是不是。”
一名身形高大些的中年死死的凝視著尹易凡的背影,隨後對著身旁那名林大先生沉聲問道。
林大先生翻了翻白眼,似是有些無可奈何,道:“我說蘇大先生,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嗎?”
聞言,高大中年蘇大先生這才默默的點了點頭,道:“哼,是就好,據說這小子滑溜的很,這回將他抓了,老爺一定有重賞。”
林大先生伸手摩挲著下巴,嘴角微垂,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輕聲說道:“據老雷,老莫說,這尹家雜種背後有高人,咱還是小心些為妙。”
“哼,什麼狗屁高人,老雷老莫他們撒謊不打草稿,順豐城這麼屁大的地方,哪能來七元境的傳說人物?反正老子是不信,我看他們是因為沒抓成而怕丟臉,才這般說的罷。”
蘇大先生猛的一拂袖,面色驟然陰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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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邸正堂,三名軒機刺使與嚴誠正相對而坐,推杯飲盞。
酒過三巡,堂中四人不禁敞開了話題暢談起來,只見嚴誠端著酒杯朗聲敬道:“神之子的訊息,還有那名發著蒼老聲音的中年的訊息,嚴某都一定會竭力的去調查的。只要一有進展,我一定會上報給盧刺使你的。”
“嗯,此次事件無比嚴重,軒機閣可是派出了三位軒機大夫,時刻等待著訊息。”
那位被稱為盧刺使的中年,正是八字鬍中年老八,只見他一板一眼沉聲訴說著,這等架勢,即便是傻子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
“呵呵,是是。”
嚴誠連忙點頭恭謹的回話,忽地似是想到了什麼,遲疑了一聲,問道:“不知,楚刺使與姚刺使二人去了哪裡,許久沒回來了。”
“哦,哈哈……”
聞言,老八不留痕跡的怔了怔,舉起了酒杯,哈哈笑道:“哦,臨時有事,被派去了別的地方,明日應該就能回來了。”
“臨時有事?”
嚴誠心中微微的沉吟了一番,然後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飲下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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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邸的一處別院之外,楚溝生與姚光頭正隱蔽的潛伏在一處草叢之中。
“這裡就是嚴誠女兒的住所了吧。”
姚光頭抹了一把亮閃閃的光頭,擺了擺頭對著楚溝生說道。
楚溝生觀望了一番四周,發現並無一人,才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方才那奴才指得地方就是這裡了。”
“好,我先進去。”姚光頭登時猴急起來,道了一聲,便急急的站起身來。
看到姚光頭這般猴急,楚溝生不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道:“等一下,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什麼好主意?別他孃的拖拖拉拉,快說!”
姚光頭有些不耐煩的轉過頭來,撇了撇嘴微怒道。
見狀,楚溝生摩挲了一番下巴,揚眉道:“咱們就這麼進去,雖說很快就可以爽了,但那只是暫時的,你不想多享受幾天?”
“怎麼說?”
姚光頭登時似是想起了什麼,瞪了瞪眼,遲疑道。
“把她抓走,關起來。”
楚溝生面色陰險,冷笑一聲,做了一個掌握的手勢。他知道光頭腦子不好使,所以也就說的直白一點。
“哦?”
光頭似是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