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提著她的頭髮的大舅媽手上狠狠用力,提著揪著鍾婉玲的頭髮就是一扔。小小的身子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之後,落在了花壇的旁邊。右手手背磕碰在了花壇邊緣水泥稜角上。因為這個稜角有個缺口。而此時,這個缺口就像是月牙形的彎刀一樣。將鍾婉玲手背上的肉挖了一塊下來。一塊肉皮聊勝於無的將肉連著……
舅媽嫌惡地甩掉了落在她手裡的頭髮。然後,迫不急待地去察看二兒子的情況。
白森森的嫩肉吊在手背上。轉眼間,刺眼的紅染滿了她的小手。血滴沿著她的指尖滑落草坪。她覺得很痛。但是,更多的是幸運。
因為,剛才碰在花壇邊緣的不是她的頭。
媽媽聞聲趕來了,當她看到大舅媽居然揪著她的衣領,打算扇她的時候。媽媽衝上來,一腳就踹在了大舅媽的腿上。將大舅媽踹了好遠。然後,抱著她就跑出了大舅家。
從此,媽媽再也不到大舅家去了。
後來,她右手手背上有了個月牙形的淺白色傷痕。如果不仔細看,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鍾婉玲窩在皇震霽的懷裡。當她回憶起這些曾經的過去的時候。她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皇震霽低頭看了看她放在他胸膛上的右手。接著使館路的明亮路燈,他看到了她手背上的那個獨特印記。他早就知道這個印記了。只是,他一直都沒有去問。她願意跟他說,她自然會說。她的脾氣,他太清楚了。當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裡微微地,幾乎很難讓人發覺的顫抖了一下的時候。
他那原本笑眯眯的眸子裡,極其迅速地閃過了一絲銳利!當他心頭湧起暴虐之氣,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陣飆車的聲音迴盪在公交車的附近。
聽到這些聲音,乘客們都扭頭去看路上的情況。用跑車在城市裡飆車的事情很常見。市民們基本已經麻木了。
對於市民們來說,很多事情都很無奈。很多事情都很奇怪。
奇怪見多了,也就變得見怪不怪了。
“喂!你的耳朵是配相的?沒聽見我叫你?鍾婉玲!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你?”馮媛媛的尖叫聲迴盪在車廂裡。
聽到這些罵聲。他咬了咬牙……
愣是忍住了上湧的怒氣。
鍾婉玲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裡抽身。可是,皇震霽卻溫柔而強勢地將她抱在懷裡。柔聲道:“丫頭,別理她。”
飆車的聲音,似乎快要停在了公交車旁邊了。他很清楚,教訓這個女人的人快來了。
他現在和她都是普通人。周圍也都全是些無辜的人……
他不想連累無辜的人,而讓她心生愧疚。
“媽的!你以為你找到靠山了是吧?死丫頭!野種!老孃我看到你,就打心底裡覺得噁心!”說著,馮媛媛就伸手作勢要去拍打鐘婉玲的頭。車裡的乘客們,有的為了不惹事,乾脆將頭扭開若無其事地看窗外去了。有的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而有的則實在看不過去了,出聲譴責……
就在眾人以為囂張女人真的要打人的時候。男人突然出手如風,鋼鐵一般的大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然後,像折樹枝似的一折。只聽“咔嚓”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女人的尖叫聲將車子裡的微生物都要殺死了……
眾人一看……
那個女人的手用一種奇怪的姿態垂在身側。隨著車子的晃動,女人的手居然也在晃動。
因為,女人的手腕上部的骨頭,被人輕輕鬆鬆地就給折斷了。
骨頭折斷了,手腕的面板卻是完好的。
那個男人明明是個男生女相的傢伙;那傢伙明明看上去很好欺負;那個傢伙明明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可是,就這輕輕鬆鬆就折斷人骨頭的手段……
車上的乘客被皇震霽這一手給徹底鎮住了。
集體連大氣也不敢出。開車師傅甚至停下了車,卻愣是不敢回頭!
“找死?”皇震霽笑眯眯地抬頭看著馮媛媛:“你是昏頭了,還是沒睡醒?”
馮媛媛的尖叫聲不歇。而那些跑車的聲音,也在公交車的旁邊打住了。
此起彼伏的跑車門開啟的聲音響起之後……
“馮媛媛!我們老大叫你!他媽的,你居然敢半路逃跑!”又人開始踹公交車的門了!
開車師傅連忙開啟了車門。
一夥身穿前衛的年輕人湧上了公交車。
帶頭的是一個蓄長髮的英俊男人。雖然,男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