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丫頭也正好懷孕,想要綁架她們的也正好是洪正雄。這兩種因素,促使皇甫逸在身心俱疲,明知鬥不過洪正雄的情況下,依舊選擇了拼死出手。
起身,毫不客氣地在皇甫逸的頭上拍了一巴掌。轉身往病房外走去……
“小子!好好地活著!只要活著,有些事情就可以改變。但是,如果死了。那麼就什麼都改變不了了!你給我好好記住……”
皇震霽的聲音在病房裡迴旋著。皇甫逸咬著唇將頭埋在了枕頭底下!而皇震霽也明白,皇甫逸內心的傷痛想要癒合。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也正是因為皇甫逸的遭遇太過於……因此,格雷和豪斯他們集體原諒了皇甫逸當初的為愛出走。
但是,皇甫逸還想再次融入格雷和豪斯他們這個集體。恐怕,還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成。
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如此的奇怪和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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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夜的裝點,整個大地穿上了一件厚厚的白色冬裝。到了下午,飛雪再次飄了起來。點點雪花悠然飛舞。
這個冬天,似乎特別冷啊!
但是,對於皇震霽來說。卻格外溫暖。
回到家,他就聽管家說。妻子在蘭花園哩。想到妻子,他的心就格外柔軟……
走過一條長長的青石小徑。前頭是一道玻璃門。推開玻璃門。門內是一座大型蘭花園。花園裡到處都是三米左右的熱帶樹木!樹枝上長滿了厚實的苔蘚,苔蘚上生長著各種熱帶寄生蘭!華貴的熱帶寄生蘭將那一棵棵樹裝點得格外醒目,遠遠望去,猶如一座座縮小版的空中花園!
醉人的花香柔柔地在空氣中瀰漫著。這間溫室很大!裡面種滿了各種蘭花。雖然外面白雪皚皚,寒冷異常。但是,這裡面卻是一片春意融融的景象!
花園裡的溫室補光燈靜靜地照耀著。
一雙細弱的手捧著一本書,鍾婉玲靜靜地坐在桌邊。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羊絨外套,一條厚實保暖的白色紫邊荷葉長裙。那頭過肩的秀髮被人打理得非常好。沒有披散,而是用一枚蝴蝶形的髮飾攔腰彆著。額前的短髮悠然垂落,將她白皙細緻的肌膚顯得更加透明。而厚厚的外套和圍巾,則被隨意地放在了身旁的椅子裡。
皇震霽遠遠地看著妻子,並沒有馬上靠近。
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她,方才還在身體裡叫囂的嗜血猛獸終於漸漸平靜了下來。
她輕輕地放下了手裡的書,抬頭看著他,柔柔地笑了笑:“怎麼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他走路的時候並沒有發出聲音。對此,他有絕對的自信。
她神秘一笑,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洩露!”
“死丫頭!”他毫不客氣地笑罵著,而後坐在了妻子的身邊。
他輕輕摟過她的肩膀,將她的頭摁進了自己的懷裡。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沒入她那頭被他打理得很好的長髮裡頭。指尖和髮絲的觸感讓他嘆息了一聲。她身上那種特有的寧馨的味道,不知不覺中讓他原本暴烈,狠佞的心慢慢安靜了下來。
“很抱歉,讓你一個人在家了。”他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吻,然後頭一歪,用自己的臉頰在她的臉頰上蹭著。
她輕輕一笑,搖了搖頭:“你有你自己的事啊!今天還順利嗎?”
他聳了聳肩:“還好吧!”他說辭避重就輕。她哪有聽不出來的?
然而,他不告訴她。她就不能問。這是她為自己定下了的規矩。
起身,左手握著精緻的紫砂茶壺的握柄,將頂普洱茶傾注在宜興出產的紫砂陶瓷杯裡。日間的光線透過玻璃,而柔和的燈光讓她的肌膚看來像是白色的瓷器。
“外邊冷!喝點兒茶吧!”鍾婉玲柔柔地說道。將外裹紫砂,內是白瓷的茶杯放在了他的手邊。茶,是二十年陳的頂級熟普洱。倒在茶杯裡的茶湯紅濃明亮,具“金圈”,湯上面看起來有油珠形的膜。聞起來香氣含蓄內斂,卻又經久不衰。而這套紫砂茶具,則是宜興紫砂大師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千挑萬選的,就為了供養她這個偶爾喜歡偷懶的小女人。
他端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微微皺了皺眉。很顯然,他不習慣喝茶。
她笑了笑:“你經常喝咖啡,時而喝點兒熟普洱對身體有好處。”
皇震霽一聽妻子的說法,手肘撐在桌面上,雙手捧著臉頰瞅著妻子,曖昧地眨巴著清澈閃亮的大眼睛:“我身體好不好,你不是有第一手資料麼?”
她眨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