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長……得……長得……好像……”
“像雙胞胎!”她對著懷裡的女人甜甜一笑“更不可思議的是,就連我們的名字居然都是一模一樣。”居然都叫張菱悅!這個世界多麼不可思議……
“是……是啊!”女人嘔了一口血艱難地苦笑:“我……好想見……見……我的……我的……的爸爸媽媽和……和妹妹……我……我和……和他們失散……失散多年……不……不久……前……前才……才相聚……”
“那你堅持住……直升機馬上就到了……”張菱悅像哄孩子一樣,哄著懷裡這個可憐的女人。
“他……他們……很……很愛……愛我……我……我也好……好愛……愛他們……”女人輕輕嗆咳了一下,嘴裡嘔出更多的血。那雙原本應該明亮清澈的雙眼,如今大大地圓睜著,雙瞳中寫滿了她對這個世界的無限眷戀。
“我……我不……不……恨……他……他……”
張菱悅內心的痛正在無限蔓延……最後,她感到那痛正在一點一點地捏緊她的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她的世界漸漸變得黑暗一片……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
昏暗潮溼的房間裡,四處散發著腐朽的潮味!有著一盞白慘慘的白熾燈,卻沒有太多的作用。最多給人一種不是地獄的錯覺!
這時,她才想起。她剛才做了一個很久遠以前的夢!
這裡是一處地黑窟。而地上……是一個一般人永遠也想象不到的地方。
因為,誰也無法想象得到。大名鼎鼎的佩斯都大酒店外,全巴黎人最喜愛的雅羅斯花園底下,居然是一處骯髒到讓人想要嘔吐的地下黑窟。
不!
這裡比黑窟更可怕!
因為,這裡是地獄!
一個20來歲,長得很是清秀典雅的女子。她光著身子,無力地躺在髒冷的硬板床上!
她的渾身佈滿了菸頭的燙傷和被毆打的青淤。此刻,她什麼也不想做。什麼都不想去想……
甚至,就連隔壁傳來的慘叫聲她都懶得去聽了。
突然,她聽到了一陣紛雜的腳步聲。接著慘叫聲停歇了下來。當她還想著是不是又來了些粗暴傢伙的時候。她的房間門被人踢開了!
進門的人確實是一夥相當粗暴的傢伙。
他們踹開了她的房間,將一個綁成粽子的女人扔在了地上。隨後,他們用猥瑣的視線打量著地上的女人。最後,用一種讓人作嘔的眼神打量著躺在床上的她。
她知道,接下來迎接她的將會是什麼了。
她已經無法躲避什麼了……
對她來說,生和死確實已經是沒有太多的區別了。
如今,她只想快些死掉。最好,能儘快,儘可能乾脆地去死!
就在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英國男人想要向她走過來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個矮小男人拉住了英國男人。
“你想找死嗎?”矮小男人瞪了一眼英國男人。
“只是玩玩兒而已!”英國男人不屑地瞟著矮小男人:“你不行就別礙著別人的事情!”
不行?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別人說“不行”!
於是,矮小男人憤怒了。可是,他並沒有加入英國男人的行列。而是舉起拳頭往英國男人的腹部揍去。一個人最柔軟的地方就是腹部!
如今,這個英國男人的腹部就承受了一次永生難忘的攻擊!
這一拳,讓英國男人的身子弓成了蝦子。
隨後,慢慢地。英國男人蹲在了地上……
豆大的冷汗沿著他的下巴直掉。
矮小男人在英國男人的頭上吐了一口唾沫。“他媽的!老子不發威,你當老子就是病貓嗎?”
矮個子男人這次的發威,顯然讓周圍的其他男人有些忌憚了起來。看得出,這夥人裡頭。那個矮個子的男人才是頭兒。
“從現在開始,你們誰敢亂動這個房間裡的這兩個女人!”矮個子男人環顧了一圈兒房間裡的其他人。隨後冷笑道:“小心我將你們閹了!”
其他人嚥了口唾沫。
“當然!”矮個子男人陰森森地笑了笑:“要是你們想‘體驗’一下我手裡的其他手段。也儘管可以放馬過來!”說到這裡,矮個子男人打斷了話頭。偏著頭,瞧了一眼房間裡的兩個女人:“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兩個女人都是上頭交代要看牢的人!可以說,我直接殺了敢犯規矩的人都是絕對可以的。但是……”矮個子男人突然笑得異常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