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軒轅奕點點頭,二人一路走到院中,確定屋中人不會聽到了,鄔求停了下來,對軒轅奕說道,“我的訊息也並不十分準確,你也知道,這二十年我一直待在北冥。”軒轅奕點點頭,“你說吧。”
“西剎國師荊子茹,有傳聞說,她自從接過西剎國師一職後,除了處理日常的事務外,其餘的精力,都用來做一件事……那就是追殺一個人。”軒轅奕睜大眼睛聽著鄔求繼續說道,“荊子茹自成喂國師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也就是說,她追殺一個人追殺了十幾年。”
“你是說,那個人是燕子溪?”軒轅奕有些不敢相信,“燕子溪看起來不像是做了什麼壞事的人,荊子茹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殺她。”
鄔求搖搖頭,“你錯了。”軒轅奕癟癟嘴,心說,怎麼又錯了啊,鄔求繼續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問的是,為什麼荊子茹利用西剎國師的身份追殺了燕子溪十幾年,還沒有將她殺死。”
軒轅奕“咦”了一聲,“的確如此,雖然燕子溪也當過南邵的國師,但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外漂游,按說想要暗殺,也是很簡單的事情。而且,昨天的情形,荊子茹如果在刺得深一些,燕子溪當場就死了,哪還輪得到我們救啊。”疑惑的看著鄔求,“為什麼會這樣?”
鄔求搖搖頭,“我也不甚清楚,現在這一切都只是在猜測中,也許荊子茹一時大意,活著燕子溪的運氣很好。十幾年,不確定的因素太多,我們不能夠隨意下決斷。”
軒轅奕點點頭,還想再問,卻猛然見鄔求的神情緊繃起來,“怎麼了?”鄔求讓軒轅奕噓聲,將他拉到身後,衝著那大門喊道,“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小偷小摸之徒。”
門外響起一陣笑聲,大門應聲而倒,秦文手執摺扇站在門外,向鄔求微一欠身,“這鄔家的大門實在是不好開啟,所以我就乾脆將整個門卸下,叨擾主人家了。”
鄔求的眼角抽搐一下,厲聲喝道,“你們都以為我這鄔家的大門好進,是不?”一個這種,兩個也這種,什麼時候他這裡成了串門的地方。
“慢著,慢著。”秦文將鄔求語氣不善,連忙說道,“這可不是我想這麼做,而是……”
“這大門著實礙眼。”秦文的身後走來一個女子,“我替主人家將它拆了,方便您替換,如此美意,您不收嗎?”
鄔求瞥了那女子一眼,冷哼一聲,“又一個巧言令色之徒。”軒轅奕見到那女子的瞬間就愣住了,他扯扯鄔求的衣服,指指她說道,“小鄔,她是那個荊子茹,不過……為什麼總覺得她很面熟。”
荊子茹衝他嫣然一笑,“北冥王真是有趣。”軒轅奕見她一笑,嚇得抓緊鄔求的衣服,恨不得把自己藏了起來,只聽荊子茹繼續說道,“北冥王覺得我面熟也在情理之中,那屋子裡躺著的人,正是我的孿生姐姐。”
“啊——”軒轅奕驚得都忘記躲了,衝到荊子茹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又回頭望向鄔求,“小鄔,真的啊,仔細看,她們兩個很像的。”鄔求見軒轅奕一臉的白痴樣,牙都疼了,他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兄弟啊,一把將軒轅奕抓了過來,怒目道,“你是不是想死啊。”軒轅奕被鄔求一瞪,乖乖的躲在了後面。
荊子茹見此情形,只覺好笑,“鄔家主人不用這般戒備,我並不會武功,也傷不到他。”
“你今日前來,何事?”鄔求不欲再廢話,質問道,“如果是燕子溪,那麼她快死了。”
荊子茹一笑,“她死不了,我自己下的手,我心中有數。”在院中走了幾步,荊子茹說道,“今日前來,原因很簡單,你們想要幽冥莊亡,而我也想要幽冥莊亡。”
鄔求神色一沉,“你想合作?”
“正是。”
“不可。”鄔求直言拒絕,帶著軒轅奕,轉身便走,留下一句“送客。”
秦文見狀,走到荊子茹的身旁,“你下面要如何?”荊子茹衝他一笑,對著走了不遠的鄔求說道,“軒轅爵在國師府。”
軒轅奕聽到此話,身形一滯,回頭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鄔求拉過軒轅奕,“不遠聽她胡言。”
荊子茹繼續說道,“昨夜,你們所處的那個院子,軒轅爵也在其中。”
“爵兒……爵兒,你見到他了?”聽到軒轅爵的名字,他已經顧不得鄔求的話了,衝到荊子茹的面前,“你是不是見到他了,他還好嗎?”荊子茹微微一笑,“他好不好,其實你應該問另一個人才對。”
“誰?誰還知道?”見軒轅奕焦急的顏色,荊子茹知道魚已經上鉤了,“那當然是屋中的那位了,你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