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第一公主,南希若。”
“哈哈哈哈”鄔求大笑道,“國師,公主,殺手,公子哥,你們這個組合來頭倒不小。”
燕子溪小心的退到王富貴身邊,輕聲說道,“你這個小鄔是不是有問題啊,一下子繃著臉,一下子又大笑。”王富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抓住燕子溪,“知音哪,我可是被荼毒了二十年啊。”
“燕子溪。”鄔求猛的叫出她的名字,燕子溪一驚,問道,“怎麼了?”
“你是如何猜出我是巫家的人?”此話一出,南希若同駱文軒皆是一愣,當年巫家似乎已經滅門了,如何冒出了此人。燕子溪微微一笑,“還是門外的那牌匾,‘鄔家‘可做’巫家‘也可做’無家’,說來您一方面是在暗示自己無家可歸,另一方面又不想捨棄自己的本家。”
“小鄔,她真的很厲害呢。”王富貴見鄔求神色轉好,便趁機蹭到他身邊討好。鄔求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問向燕子溪,“然後呢?”
燕子溪伸伸懶腰,“說來之所以猜出你的真實身份,實在是因為當年在南邵時,將巫家的族譜背了個底朝天,所以我知道,當時的巫家家主不是獨子,他曾有一胞弟,不過多年前因犯了事,而被逐出了巫家。說來此事我也曾找巫天棄詢問過,他說,的確有這麼個人。”
“種種聯絡起來,我便認定,你應該就是巫家後人,當年被趕出了巫家的那位。只不過。。。。。。”燕子溪細細觀察了他一番,“我見過巫家家主,按說你們的年歲應該不相上下,為什麼會。。。。。。”
鄔求冷笑一聲,“燕子溪,據我所知,你擔任南邵國師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看你模樣,也不像。”
燕子溪暗自思索了一下,開口道:“定居北冥可是為了此事?”
“或多或少。”鄔求看了她一眼,“你也是為此事?”
燕子溪微微一笑,開口道,“或多或少。”
“哼,巧言令色之徒。”
聳聳肩,燕子溪開口道,“無所謂。”
西剎,莫都。
“殿下,殿下。”加洛一愣,看向身旁邊的侍從,問道:“何事?”
“陛下有請。”侍從不敢多語,小心傳達著。加洛點點頭,“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侍從應聲退下,加洛嘆了口氣,自那日,荊子茹扮作了東諦的國師後,他的心就從未放下過,荊子茹此舉有幾分要隨著東諦使團離開的意味,而自己。。。。。。想起那夜獨闖驛站,不禁再嘆,她不會為了自己留下來,因為她是荊子茹,從自己見她的第一面,就知道,這個人一心只追逐著那個燕子溪。說來,這些年過去他也只是略微知曉當年荊子茹之所以會流落到這裡,是因為燕子溪的關係,但各中利害,依舊不明,對於荊子茹的堅持,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決斷。
整了整衣衫,加洛深吸一口氣,轉身出了大殿。
西剎君主戈閻,倒也是一傳奇人物,西剎一族,本不屬天照王朝境內,而是百年前王朝覆滅之時,趁著天下大亂之勢進入,贏得一片天地,而這個戈閻自從父輩手中接過西剎國後,便積極備戰,向其餘的三國派遣了大量的奸細,說來,早年間各國因奸細而產生的摩擦便是他的功勞了。自十幾年前在回朝的路上撿到荊子茹開始,這個君王才略微收斂一些,後荊子茹成為西剎國國師,戈閻便將國內大小事宜交給與荊子茹處理,自己倒成了個閒人。
多年過去,天下再度面臨動盪,而荊子茹早前的計劃的確撼動了南邵國的根本,戈閻又蠢蠢欲動起來,招回加洛,其實已經說明他開始招兵買馬了。本按著她的計劃,東諦使團一旦入境,便百般刁難,讓那東諦人下不來臺,從而觸怒東諦王。
但沒想到,來的人竟是荊子茹。那名女子心中的想法,他從來就沒有弄清過,況且,自從他以西剎王地身份請婚失敗後,荊子茹更是儘量減少自己出現在他面前的機會,本想著,這名女子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為別人所動心,但加洛。。。。。。
戈閻捏在手中的酒杯砰然破碎,明明就是一枚棋子,怎麼可能翻身。看著加洛臨近的身影,戈閻露出微笑,擺出一副好父皇的模樣,棋子是用來棄的,而如今也是時候了。
“加洛啊,這幾日過得如何。”戈閻攔住加洛要行的禮,說道:“你這麼些年都沒在宮中,怕你過得不舒服啊。”
“多謝父皇關心,一切俱好。”對於這個父親,他倒真的沒有什麼感情。母后是這片大路上的本土居民,骨子裡是個溫雅善良的女子,但戈閻不同,他一輩子都想著如何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