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但他們也不是等閒之輩,找到我們不說是時間按問題。”
鍾籬笑雙手甩到地上,看著頭頂上的天空,“你說說,如果當初你沒有去草滿村,我也就不會落到現在這種悽慘的模樣了。”
燕子溪輕笑一聲,“如此說來,倒真是虧待你了。”
“補償我。”鍾籬笑湊到燕子溪身旁,扭頭看她,燕子溪一笑,“你要如何?”
鍾籬笑作勢想了一下,開口道,“若我說讓你跟我走,你肯定不答應。”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那麼作為我幫你的交換,告訴我,下一步,你打算如何?”
燕子溪扭過頭,看了他一眼,“為什麼想要知道這個。”
“總覺得燕子溪考慮的都不是什麼好事。”眾裡西奧開口道,“所以,我要早早知道,有個心裡準備之類的。”
燕子溪呵呵的笑了起來,“放心,不會把你賣了的。”示意性的拍了拍鍾籬笑,後者一臉憋屈,“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你一定會賣了我啊。”
“不會的。”燕子溪抬眼看向天空,微微的白光耀的她睜不開眼,“這同你們都沒有關係,只不過是我自己的要尋求一個結果罷了。”
“子溪。”鍾籬笑坐了起來,背光看著她,“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看不清他的表情,燕子溪感到一陣的不自在,只聽他的聲音傳來,“明年的今日,你也為我從國師府偷一壺好酒,可好?”
愣愣的看著他,燕子溪開口,“鍾籬笑。”前面的人影,猛地向自己襲來,燕子溪尚未反應過來,便感到一個吻落到了自己臉頰上,鍾籬笑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就當是我逾越了,但應我,好嗎?”
“好。”燕子溪抬起手臂,敷在眼上,“明年今日。。。。。。我必定會。。。。。。帶一罈好酒給你。”
“子溪。”鍾籬笑的聲音很溫暖的傳來,“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他翻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子,鍾籬笑開口道,“走吧,你不是還有許多事要做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燕子溪放下胳膊,側了身站起來,揉了幾下眼睛,背對著鍾籬笑,說道,“走吧。”鍾籬笑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剛剛。。。。。。她似乎哭了。
兩人在深林中,又行了有半日,忽的被幾個人圍住,燕子溪微微皺眉,看他們衣衫襤褸,似乎的逃難至此,“你們是從何處來的?’
那幾人對視一眼,看向燕子溪,“少廢話,看你的模樣,身上一定不少錢兩,通通都拿出來!”
“你們。。。。。。”聽他們口音,有幾分熟悉,“你們是南邵人。”那幾人一驚,都後退了幾步,顫聲道,“你們是何人?”
燕子溪看了鍾籬笑一眼,見他點頭,便繼續說道,“過路人罷了,身上也沒什麼銀亮,不過就算有,這荒山野嶺的,你們怕也是用不上的。”
見那幾個人有所動搖,燕子溪繼續說道,“可以跟我說說南邵都發生了什麼嗎?”此話一出,那幾個人紛紛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南邵就要滅了。”
燕子溪一驚,急忙問道,“除了何事?不是同東諦一直在抗爭嗎?”
其中一名年紀稍長者抹了把眼淚,開口道,“幾日前,陛下向東諦遞交了降書。”
“降書?”燕子溪向鍾籬笑看了一眼,見他也是一臉驚愕,“既然已經降了,那你們為何還要逃竄。”
“說來慚愧。”年長者嘆息一聲,道。“我等實為南家的分支,多年前分了家,日漸衰敗,這些年不過是做了些小買賣過日子,但陛下遞交了降書,東諦王只有一個條件。”
“什麼?”
老者緩緩開口道,“以南氏一族的性命來交換。”
燕子溪向後退了幾步,鍾籬笑連忙輔助,“子溪。。。。。。”燕子溪擺擺手,示意自己無礙,見那老者似眼中的不解,便解釋到,“我同南邵第一公主南希若有過一面之緣。”
“公主。”提到南若溪,老者的嚴重又升起了陣陣惋惜之情,“公主同陛下,此番在劫難逃啊,而南邵也要滅了。。。。。。”
燕子溪猛地轉身,鍾籬笑連忙攔住,“子溪,你現在回去,誰也救不了,反倒會暴露了你的行蹤。”燕子溪牙關緊咬,雙手緊握,狠狠的砸向一旁的樹上,“是我的錯,如果幾天前,我轉向南邵,也許能救他們一命。”
“姑娘。”那老者聽到此處,開口道,“就算你能夠趕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