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被看的毛骨悚然,不覺問道,“有什麼不對嗎?”燕老大搖搖頭,“不,不是,我只是忽然覺得,原來東諦國師巫天棄,還懂得開玩笑是什麼東西。”
瞬間,巫天棄直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將手中的摺扇,狠狠地拍在桌上,“燕老大,你欲何為?”
燕老大聳聳肩,“沒什麼,只是在路上被那群探子弄得有些煩躁,而已。”
“我是說,你欲何為!你究竟對東諦存有什麼樣的心思。”巫天棄話音剛落,只見黑影一閃,自己便被摁住喉嚨,抵到牆角。
“小黑!”燕老大一陣頭痛,“你快放開他。”黑煞聽聞,停了半刻,緩緩的鬆開巫天棄。被鬆開的巫天棄,坐倒在地上,好一會兒,窒息感才慢慢散去,他看著面前的黑衣男子,這便是陛下玲瓏閣中的人了。
燕老大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輕聲說道,“小黑沒有惡意,國師請起來說話。”巫天棄揮開燕老大伸出的手,“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巫天棄。”燕老大叫住正欲離開的人,“我覺得你對我有什麼誤會。”
巫天棄微微一笑,“哦,你認為身為巫家後人的我,對你會有什麼誤會。”言罷,一人離去。
燕老大坐在椅上,回首問向黑煞,“小黑,你說我有的罪過巫家人嗎?”
黑煞冷麵的想了片刻,“您得罪的人太多,看他神情,應是有的。”
“唉,看來得要去會會舊人了。”說完這句話的燕老大,一個人慢慢悠悠的溜達到街上,瞬間,身後跟上了幾人,燕老大也不出聲,反正五天去喜歡派人跟著,那就來吧。眾人見燕老大在一家名為夢溪的青樓門口停了下來,不覺傻眼。
燕老大拉扯著門口的姑娘,“你們老闆娘還在嗎?”
“您說老闆娘啊。”那姑娘媚笑道,“走了有一段日子了。”燕老大一驚,怎會,“她為什麼離開。”
“有一天,來了兩個公子,似是告訴了媽媽什麼。媽媽很是傷心,沒幾日便離開了這裡,說是要散散心。”燕老大一聽便明白過來,那來人必是夢斷情無異,她定是來取大將軍的證據,但為何她不告知麗娘我尚還存活,斷情,你究竟是……
正想著,卻將黑煞一瞥而過,帶著自己向屋頂落去。燕老大一站穩,便出口問道,“你這是做什麼?”黑煞不言語,只是示意她向下看去,是夢斷情,她竟然出現在青樓門口,似是在尋找什麼。
“怎會?”燕老大不禁出聲問道。
黑煞看了眼夢斷情,“門口的女子應是被她收買了。”
“你是說,她在找我?”燕老大有些不相信。黑煞示意燕老大繼續看下去,只見夢斷情通那女子說了些什麼,女子向空中隨意一指,夢斷情也隨著看去,那恰恰是燕老大落腳的屋頂,燕老大想躲,卻被黑煞緊緊拉住,“你現在躲,以後還要繼續躲下去嗎?如果不正視她,這個人會要了你的命。”
燕老大嘆了口氣,見夢斷情在黑夜中也未看出什麼,“我只是不想與她作對,她還是個孩子,不知什麼是對什麼事錯。也許現今的一切,只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
“可這會害了你,害了東諦。”黑煞的話一針見血,燕老大一直在迴避,因為她知道,夢斷情的所作所為必定會威脅到東諦,但她不想與夢斷情為敵,那是夢將軍的孩子,而她欠那個人一份人情。
“走吧。”燕老大見夢斷情已經離開,便不再說什麼,只是吩咐黑煞今早離開。
而此時的夢斷情,心中暗暗收緊,是她,就在那裡,有人快了一步將她帶走了,可是,夢斷情看著手心的紅斑,你永遠也逃不掉。
“國師大人。”一直跟隨的小七,見夢斷情神色不定,不禁開口問道。現在的國師越來越讓人摸不透了,而且,小七看著夢斷情緊握的右手,國師她似是對自己下了蠱。他知道燕先生已經到了南邵,是否應該去請燕先生來呢?
“小七,莫要自作主張,回宮了。”小七被夢斷情冷冷的話語驚醒,渾身竟冒出了冷汗,國師真的不同了。
燕老大回到宅中一直未再言語,黑煞本就寡言,只在一旁看著,就這樣,到了半夜,巫天棄推門而入,陡然愣住,他沒想到燕老大竟然還未就寢。
燕老大見他進來,開口說道,“不想見我,所以這麼晚回來。”
“你如何得知。”
“聽宅中的老奴說的。”燕老大說完後,並未繼續言語,巫天棄也站在門口,不進不退。半晌,燕老大開口道,“巫夢二家,水火不容,不是我也會有別